钟欣心中后悔。
她并非后悔“试图挟持邵佑”,而是后悔自己没有做到,反倒落了下风。
如果早知道邵佑同样是硬茬,她根本不会那么做!
原本以为是胆大心细的冒险一击,可现在看,分明是把自己推向地狱的愚蠢行为。
季寒川:“好吧,你不说,我随便猜一猜。”听到这句问话,钟欣才知道,原来韩川前面的意思是,让自己说说,方才发生了什么。
季寒川果然开始“随便猜”。
“他和你玩SM?”他问,“你不愿意,他不听?哦,这么说来,在酒店那会儿,后面几次,都是他负责捆你。”钟欣:“呜、呜呜!”她说:“不、不止是这样。”陶孟已经死了。
钟欣无论如何说,他都没法反驳。
钟欣说:“他是真的要弄死我!当时,你们都走了以后,他把我弄到浴室里,把水放满,然后把我按进去,我是真的快死了!他,他却说,”钟欣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说这样比较爽,说以后还要继续!我意识不清醒的时候,他让我咬他。如果不是他把我解开,我怎么可能咬到他?但他拿这个要挟我,说等出去以后,如果我不听他的,他就会告诉其他人,我是在报复!既然这样,”她咬咬牙,“我干脆真的‘报复’了!”“不错,”季寒川说,“还有什么补充吗?”钟欣有些诧异。
她隐约想到:他好像是真的在听我说那些话。
所以钟欣断断续续,对两人说了所有在酒店里,发生在自己和陶孟之间的事。讲话的时候,她脸上种种情绪交杂在一起,羞耻、痛恨……季寒川看她,想:不错啊,挺有演员天赋。
这些情绪,钟欣心底未必没有。但表现出来的,的确是被她放大很多的心情。
听到后面,季寒川和邵佑已经坐在沙发上。他们看到酒,季寒川问了宁宁一句,能不能喝。宁宁点头,补充:“那两个杯子‘脏了’。”被下过药。
季寒川“哦”了声,去拿干净杯子,倒酒,和邵佑碰杯。
这样的作态,给钟欣一种直白观感:在这两个人眼里,听自己过往遭遇,仅仅是一场戏、一场笑话!
可她莫可奈何,只能往下诉说。
她哭诉:“我不杀他,难道要被他拿捏整整一年吗?”季寒川纠正她:“十一个月。”钟欣一噎。本站随时可能失效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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