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佑:“那会儿,你也是很‘害羞’,要和你讲很多话,你才愿意回答一下。还特别喜欢揉衣服,我给你准备的衣服总是有点皱巴巴。你去找寒川爸爸,不回来找我,也没法换新衣服。他那会儿还说,我没有认真照顾你,这太冤枉了。”宁宁忍俊不禁。
她说:“那我明白啦。”嗓音轻快,又有点小大人式的老气横秋,说:“寒川爸爸也会有这种‘小孩子’的想法吗。”邵佑考虑片刻,还是没说,其实自己也有点……他并未直面回答,而是道:“宁宁,你能帮我们,这很好。但有时候,我也会想,我们是不是应该让寒川始终保持着警惕心。”宁宁偏了偏头。
她头发依然和小时候一样,只到肩膀往下一点,扎了干练的马尾辫。随着偏头的动作,辫子在她身后轻轻晃动。
她说:“爸爸,你觉得我给寒川爸爸的帮助太多了吗?这样不好吗?”邵佑开始洗脸上的泡沫。
等洗完,他从一边的架子上取下毛巾。毛巾压上面孔,擦去脸颊上的水滴,也短暂遮住邵佑的表情。
而后,他说:“你可以成为我们的‘底牌’。”宁宁困惑。
邵佑说:“如果我们这里是平常的世界,宁宁,你大约在读初中,该中考了。”宁宁眨巴一下眼睛。“中考”吗?这字眼离她好遥远。曾经倒是有和两个爸爸一起在高中的课堂听课,那会儿爸爸也开玩笑,说“高考”。可无论是哪一样,都和宁宁无关。
她注定不普通,注定没法过上“同龄人”的生活。事实上,要真按照地球人的习惯,以时间来算年龄,那宁宁也不该是现在的模样。
邵佑说:“我和你寒川爸爸,是希望你能上好学校的。当然,你知道,我们家里有公司,不管你想过什么样的生活,是好好学习各种东西,还是吃喝玩乐,挥金如土……我们都可以供给。但‘可以’,不代表我们‘希望’。”宁宁轻轻“嗯”了声。
这不代表“我认同”,只是表示自己在认真听。
邵佑却在此刻道:“现在呢,我们下楼去给寒川爸爸做早餐,怎么样?”宁宁眼前一亮。
她说:“好呀!”邵佑说:“去厨房,咱们再继续说?”宁宁鼓了鼓腮,说:“好呀。”声音却不如前面清脆了。有点拖长,不情愿。
邵佑好笑。
他想:果然小朋友就是会这样。
虽然宁宁在很多方面成长了,对人情冷暖更加知晓,遑论对“游戏”的了解、掌控。但说到底,另一个层面上,她还是一个孩子。
他走出浴室,去床边又看了本站随时可能失效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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