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刚刚,玛丽听到一道遥远的声音,说:“我信仰血腥玛丽。”那个时候,她也想不到,自己这会儿会这么无聊。
男人说那句话的时候,站在洗手池边。他看着镜面,挣扎半晌,最后觉得,还是要给自己一个交代,于是说了那句话。
画师到底还是发现了。
他原本以为,事情最多是姜林受伤,或者姜林在进行什么危险的任务、不告诉自己。
可事情完全超出了画师想象。
这要从今早看到的新闻说起。
画师原本只是关注台风讯息,顺便问姜林,天气这个样子,他们是否还要值班?然后嘟嘟囔囔两句,说小姜啊,你们这破单位实在太不人性化。
姜林在他旁边坐下来。
他坐下的那个瞬间,画师心里就浅浅的“咯噔”了一下。
小姜怎么……坐的离我这么远?
客观来说,姜林离画师的距离并不远,之间只隔了二十公分。
但此前两人在沙发上,什么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过了,在最平常的时候,也是肩膀挨着肩膀。如果是其他时间,画师可能也就抱怨一句,“小姜,你是不是对我‘十年之痒’了?”然后自己亲亲密密地过去搂住姜林。
可正值特殊情况,画师一个忍不住,就想多了。
他想:小姜不愿意让我搂他?
为什么?
这么一说,我们的确好多天没亲密过。
都三十多、快四十岁,对于有些事情的需求,原本就在减淡。到现在,不忙的时候,基本一周两到三次。如果忙,主要是姜林工作忙,那就没个准了。
算算时间,他们上次亲密,已经是十来天前。其中有摆在明面上的原因:姜林最近扎在一个案子里。但哪怕是那几天,回家以后,两人也会粗略地亲一亲、搂一搂。画师自诩,自己现在还没到四十呢,怎么说也是“壮年”吧?那面对心爱的人,没欲望才不正常。
可从某一天开始,他们连亲吻都没有了。
画师想这里的时候,本地新闻台关于台风的报道告一段落,说到殡仪馆尸体失窃的事儿。
画师粗略听了一耳朵,心想:谁啊,这么缺德。
但他没往心里去。
那么多尸体,要运出去,总需要交通工具。如今遍地天网,警方要查,在画师看来,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本站随时可能失效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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