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尚且年轻来日方长。
」
我面上微微一红知道昨夜陈氏的叫声定是吵到了叔父。
我跪坐在了桉几旁边低头听着叔父的训斥。
叔父又道:「你明日前往濮阳赴任那里有我袁家的故吏门生已经为你打
点好了一切你尽管放心便是。
」
我应了一声问道:「我知道了。
」
又想了想鼓起勇气问道:「叔父孩儿能否带陈氏一同前往?」
果然叔父又瞪了我一眼摇了摇头说道:「不可大汉律法规定官员异
赴任不可带有家
属你是我袁家子弟更要遵守大汉的律法。
」
我有些沮丧点了点头应了一声叔父又问道:「本初你早已行过冠礼
按理说你的事情我本不应多问只是叔父实在好为何你与陈氏成婚两年
未见你与她有过一丝亲热如今你要前往濮阳赴任却想要带上她呢?」
我听得叔父的问话不由呆了一下是啊我为何会想到要带上陈氏一起前
往濮阳。
要知道我足足有两年没有碰过她如今只是与她过了一晚却已经想着要将
她带在身边莫非她真有什么魔力能让我如此魂颠倒不成。
叔父见我半晌没有说话也没有继续追问下去只是细细交待了一下为官的
一些细节末了又道:「所谓为官之道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等你经历多了
日后也便知道了。
」
说着便挥手让我退下了。
我回到西院见陈氏早已起身正在替我整理行礼。
见我进屋急忙站起身说道:「相公此去路远我给你多准备一些衣物
免得到时仓促不及准备。
」
我挥了挥手不耐烦道:「从洛阳到濮阳一路城池州府大多有我袁家的
门生故吏沿途食宿自会有他们安排夫人不必为我准备什么。
」
陈氏停了一下复又拿起手中的衣服一件件整理好口中说道:「虽有门
生故吏但总归不是贴心的人还是妾身为相公安排好才是。
」
说着又站起身来背对着我弯腰整理着衣物我看着她玲珑的曲线小腹欲
火不由再度燃起上前一把将她抱住在惊叫声中一下将她扔到了床上。
「晚上整理衣物也不迟还是先让为夫来耕耘一下你下面的那块土再说。
」
说着我一下压了上去张嘴就吻住了她的娇唇。
不料这一回陈氏却说什么也不依我身子剧烈挣扎着又对我拳打脚踢手
下丝毫不留情。
我有些恼了一把将她的衣服扒光正待将阳具插入却见她眼角泛起了一
片泪光两行清泪一下顺着脸颊滴落到了脖子里。
我有些发愣张口问道:「夫人何故如此可是我弄痛你了?」
陈氏摇了摇头我再问她却是什么也不肯说直到逼得急了方才说道:
「在相公心里妾身是否只是一件用来泄欲的工具?」
我愣了一下忽而笑道:「夫人何故说这样的话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夫人
又怎会是泄欲的工具。
」
陈氏急道:「如若不是为何相公这么些年从未与我有过一句贴心的话昨
日我见相公如此疼爱我还以为相公终于回心转意如今看来却是妾身一厢情
愿了。
」
说着长叹一口气起身穿好衣物继续为我整理衣服。
我一时站在原有些不知所措转念一想在我记忆当中母亲一直对父亲
恭恭敬敬不敢违背他半分纵使有时候父亲对她大加辱骂母亲也只是默默承
受从未反驳一句三纲五常之中便有夫为妻纲一说。
如今陈氏敢这样对我若是我今次便就这样算了假以时日她还不得爬到
我的头上来?陈氏此刻依然背对着我没有说话只是手上一直忙个不停。
我盯着她怒火渐渐从心中涌起当下一步踏上前去伸手抓住她的肩膀
一下将她扭了过来。
陈氏有些吃痛口中轻呼一声方才转过身来便被我一巴掌狠狠扇在了脸
上她发出啊的一声惊叫整个人不由往后仰倒一下跌到了床上未及反应过
来便见我指着她破口大骂:「贱人莫不是以为我给了你几分好脸便敢对我甩
脸色了我告诉你这里不是陈府这里是袁家是四世三公的袁家你若下次
再敢如此我便一纸休书送到你娘家让你父母好好管教管教你这个贱人。
」
说着我一脚踢开房门转身拂袖而去。
是夜我一人去了潇湘馆照例喝得酩酊大醉直到三更时分才回到家中。
到得房间见陈氏没来伺候又是大发了一通脾气直到叔父前来将我好一通
训斥如此方才沉沉睡去。
到得第二日清晨我辞别叔父坐上马车便前往濮阳赴任陈氏没有前来送
我甚至从昨夜到现在我都没有见到她的身影。
马车一路缓缓行至城门早有几人等在那里专程为我送行。
我一眼瞧见人群中的曹操没办法这厮又黑又矮想要不注意他都难。
众人见马车到来曹操一马当先走来我一掀帘子一下跳下马车与曹操
紧紧抱在了一起。
「本初今次一别不知何时才能重逢操在这里祝你一路顺风。
」
曹操接过下人手中的酒杯递给了我又拿起另一杯酒。
「别人都是祝我步
步高升唯有孟德祝我一路顺风果然是别具一格啊。
」
我略带一丝讥讽的口吻说道。
曹操却是不以为意哈哈笑道:「若是其他人操当然要祝他步步高升可
本初兄是何等人也不但身具大才且身后还有袁家这等靠山步步高升岂不是
自然而然的事这等庸俗之语若是从操口中说出岂不是玷污了你我二人之间的
友情。
」
我闻言哈哈大笑端起酒杯对着曹操大声道:「就为孟德这一番话就值
得干一杯酒。
」
二人相视一眼各自放声大笑。
辞别曹操我坐上马车一路前往濮阳。
从洛阳一路向东先是出了京畿穿过虎牢关方才到了兖州界而兖州
的州治在东郡东郡的郡治便是濮阳了。
我坐着马车一路东行直到一个月后方才到了濮阳途中经过数十座城池
皆有官吏往来迎送而到了离濮阳尚有十余里路时更见道旁早已有人相候待
见到马车便远远喊道:「来的可是袁大公子的马车?」
我掀开帘子便见一骑从远处直奔而来马上坐着一个身穿青衣的中年儒生。
待得离马车方有数十步距离时忽然滚鞍下马拜服在口中大声说道:
「下官濮阳县丞马进拜见大公子。
」
原来此人便是濮阳县丞名叫马进论起关系也算是我袁家门生此番听闻
我要来这里上任也不通知其他人自己一人独自出迎十里。
我见他满头大汗脸上颇多烟尘知其定是在这里等了很久又想起临走前
父亲交待的话「为人当礼贤下士万不可因为自己是袁家的人而怠慢了他人。
」
一下跳下马车紧走几步用力将他扶了起来口中说道:「原来是马大人
久仰久仰。
」
这一句久仰久仰原本只是客套话却不想马进一下当了真眉开眼笑说道:
「大公子过于客气了下官已经在城中摆下了接风宴还请大公子一定赏脸。
」
我一路旅途劳累原想到了城中便先歇息一晚但一见到马进如此客气初
来乍到也不好拂了他的面子遂点了点头道:「如此便有劳马大人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