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着啊,说得对。
」加法尔赞同到。
他暂时停顿一下,令魔咒的效果继续累
加,「这为她增添了多麽美丽的色彩!」
但是宾客没有与他一起欢笑。
加法尔歎了口气。
是这位宾客向他传授了战胜阿拉丁和他忠诚的灯巨灵的魔咒,为此加法尔
固然要感激他。
客人也知道这位仍然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前公主在妻妾修行中所
没有领悟到的部分:此时此地的黑暗统治,其实也被她的父亲实践过。
加法尔看
不出有什麽理由告知她那些往事,只希望让她多多承受他的严酷奴役和野蛮惩罚,
而且要像她父亲的迫害、惩罚和虐待一样反復无常。
因为白狄伦公主一犯错误,
老苏丹便会迁怒于加法尔,而且经常不仅是训斥了事而已。
苏丹虽对心爱的女儿
连眉头都不愿皱一下,可是私底下却对她的疯癫表现大为光火,为此,他甚至可
能一转眼便抽加法尔几鞭,令加法尔同时承受自尊和皮肉之伤,而这又是拜茉莉
的傲慢小性所赐。
宾客在最狠毒——也是最后的一次鞭刑之后出现在加法尔面前。
一如往常,
加法尔知道苏丹对白狄伦掩藏的不满。
她刚刚导致了一场战争,许多年轻的好小
伙子要为此丧命,而且苏丹已经快要无兵可调了,因为他已经开始打一场战争了,
原因则是她当面恶毒地奚落了一位前来求婚的王子。
对于白狄伦来说,当然了,
这不算什麽;她是爸爸的小茉莉,他会料理好一切的。
但这意味着,事实上,必
须料理这些的是加法尔,而当他向苏丹诉苦、建议总应该让白狄伦一生中有那麽
一次为她的目中无人而赔罪之后,竟被抽了个鲜血淋漓,苏丹拂袖而去时,他的
双臂都皮开肉绽了。
苏丹一走,宾客便至。
这位宾客带来了有魔法的疗伤药膏,治癒了加法尔,
并应许了他的每一个祈求。
但是这个人太缺乏幽默感了!加法尔想到这裏,又斜睨着这位客人,后者竟
根本没在看这个正在宽衣解带,以供他极尽视听之娱的光彩照人的小美女。
加法
尔知道,客人和他一样都是男人,至少他也能以正常的方式享用加法尔所赏赐的
姬妾。
包括此时,他饱览着眼前赤身裸体、如同牵线人偶似的的美豔少女,反应
已如脱缰野马般难以控制了。
到此,加法尔开始怀疑客人什麽时候才能如同之前
许诺的一样,再度远走高飞了。
啊,是啊,加法尔阴鬱地想,这要等工作完成之
后。
与此同时,或许一场小小的演示能说服这个忧天的杞人,使之相信眼下被他
沿袭老王的昵称,命名为茉莉的女奴已经不再具备行使君权的可能了。
他举起一
隻手:
「过来,亲爱的,」他语气温和地说,「不要害怕。
」但是她对他的目的了
然于心,每悄然向前迈一步,眼便愈加惶恐。
遵从着他的手势,她跪在了他跟前,再度将双手收到背后,低下了头,令一
头乌黑透亮的鬈发如绉纱布帘般垂落到她的胸部。
他撩起她的发丝,仔细地将它
们拨过两边的肩膀,然后漫不经心地用右手扭动着她一侧的乳头,并用左手手背
轻擦着她的另一侧乳房,从乳头到胸脯,享受着她完美动人的曲线。
「还记得你曾经是一位公主吗,白杜伦?」他问道。
她的眼角浮现出了一星
泪光。
他伸向她的眼梢,指尖在上面稍微停留,然后将那滴含盐的水涂在了她的
乳头上,并开始温柔地轻拍、搓捏那裏.他此时也坐在了地上,盘起双腿,好像
在冥想悟道,但目光始终停留在她性感的身体上。
「你曾经是一位非常淘气的小公主,如果我没记错的话。
」他加重了揉捏乳
头的力量,「曾经也娇生惯养。
是这样不是?」
「是的,主人。
」她小声说道。
「你看到了,」他瞟了客人一眼,「她还记得这些,这点可以善加利用。
」
他重新看向茉莉,「你以前从没有受到过惩罚,娇纵坏了,没资格掌权治理国家,
所以你果然没能掌权。
掌权的是我。
」他略加扭曲地拉扯着右手上的乳头,将她
拉近自己,攫住她的屁股,抬起她的身体,挪到了他盘着的腿上。
她的脸朝向下
方,胸腹部则俯卧在他的小腿上,双臂已伸到了体前,手掌支撑着地面,相应地,
他已伸直了腿。
(kel:身高差异果然不小。
)
她的头髮像幔帐似的铺陈在后背上,如摇曳的火焰般向下蜿蜒,末梢处还有
着明显的捲曲,在她的尾椎骨附近呵着痒。
他拨开她的头髮,均匀地分摊到她俯
卧的身体两侧,观赏着她修长柔顺的背影,眼拂过优美丝滑的棕色皮肤,落在
了她浑圆挺翘的臀部。
他低下头,撩起她耳畔的发丝,对她悄声细语道:「你瞧,
老天到底还是有眼的。
」
他重新坐直,左手掌顺着她的背部绵延而下,然后推揉着她左侧的屁股,用
力地按摩它。
茉莉呻吟着,轻轻扭动着身体,但又不敢逃开。
他的大腿
能感觉到
她喉咙处紧张吞咽的动作,而她的下巴也紧紧抵住了他。
他快活地向宾客微笑着,
继续使劲按摩着她的臀肉。
「她还是小女孩的时候,你知道的,没人管教得了她。
」他说,「及至思春
期就更放肆得吓人了。
所以,现在她作为一个大人,我的朋友,接受一点严厉的
纠正是合情合理,完全必要的。
而我们正好提供了这个,不是吗,亲爱的?」他
展平按在她臀部的手掌,视线缓缓地离开了她黑髮的末梢,掠过她曲线玲珑的纤
腰,紧凑但仍然圆润的臀部和匀称优美的双腿,一直延伸到她的小巧脚趾,因为
全力支撑在地毯上,她幼细的脚趾关节已经磨得发白了。
「既然天命属我勉为其难,担此大任,」他嘟哝道,「我又能向谁推辞呢?
而既然天命要降罚于她,令她在此努力供我取乐,难道我可以不履行这份责任吗?」
他突然开始责打她,展开的手掌从少女的臀峰上抬起,随即重新挥下。
她小
幅度地跳动起来,腰间的肌肉紧张地收缩着,肺部先是屏着气,然后又化为一声
急剧的歎息。
她的头略微歪向右侧,左耳随之竖起,好像等着在听第二掌划过空
气的声音,以调整身体承受沉重的打击。
但加法尔看到她对这种小惩罚好似习以
为常的反应,已经很满意了,相对于疼痛,他更专精于施加耻辱。
当然,加法尔
觉得疼痛的折磨也不乏乐趣,但他既会魔法,又主宰着她的心灵,所以不再需要
用这个来控制她了。
他尽兴而又小心地掌掴着她,斟酌着力道,决不打得太重,但是每一记都结
实到位,频率把握得变幻莫测,令她无法准确判断出接下来应该何时换气、何时
蠕动身体。
他观察着她扭动的屁股,看着棕色的臀肉随着每次击打而微微摇晃,
感到裤子裏侧紧张起来,于是微调重心,将勃起的地方杵在了少女柔软的腹部。
突然的侵犯令她发出了惊讶的娇呼,并预示着她今夜后续的服侍之责,加法尔微
笑了。
他现在能看到自己在她屁股上的几处掌印了,或者至少是几处模煳的手掌轮
廓,呈现出淫靡的深酒红色。
他暂停了一会儿,半开玩笑地思忖着是否要继续在
她身上烙下,或说纹下更多的掌印,直到明朝。
然后,他耸耸肩,重新启动了夜
晚的小小例行公事。
他切换着责打的位置,让她的臀部两侧都能浸染到热情的酒
红色,然后将注意力向下转移到她臀部与大腿的交界处。
他在这裏狠揍了她十掌,
转眼又是十五掌,全都重复打在同一个位置上,直到她开始随着每次击打跳来跳
去,双肩颤抖不止,趴在他腿上的胸部也随着抽泣而振动起来,才终于停手。
「好了,亲爱的。
」他爱怜地说,「这样就足够了,暂时足够了。
」
他揉搓着她疼痛的屁股,然后抽回手来,伸进一直放在他身旁的一口小桶裏,
手指从中挑起一团气味芬芳无比的药膏,将它涂抹在茉莉细嫩的臀肉和大腿跟上。
客人也饶有兴趣地观察着这一陌生的程式,鼻孔被魔法香膏的气息刺激着。
这种
药膏不仅能使人不可思议地放轻鬆、治癒人的伤患,而且还是一种效力匪浅的催
欲药。
事实证明,这种药每次用在茉莉身上,都会使她无法自拔,即使她不乏抵
抗的决心。
此时也是一样,臀部清爽释然的感觉已经令她歎息连连了。
加法尔的手指滑向了她的臀沟,单手强行探进了她原先紧紧闭合的大腿之间,
柔和地将药膏涂在了她胯下的秘唇上。
带有魔法的药力轻鬆诱出了一滴温润可爱
的甘露,儘管她的臀部分明还在紧张地抗拒着。
她牢牢地屏住呼吸,然后鬆弛了
腿部的肌肉,准确地说,是全身的肌肉,任凭自己软绵绵地瘫倒在他的身上。
她
併拢手掌,交缠起十指。
这位美丽的奴隶相当清楚将要来临的是什麽,也知道自
己对这波压榨着她肉体的兴奋感无能为力。
被加法尔抓在臀部的手引导着,她翻身仰面躺下。
现在她的小腹和长着黑色
卷毛的三角区垫在他的膝盖上,她将双腿伸到一边,头枕在另一边的地毯上,横
陈在加法尔面前。
加法尔又用左手舀起一团药膏,擦在掌心裏,继续将油膏涂抹
在她下体的唇间,徐缓地对付着她,但却让她的体内积蓄起了情热。
她的臀部开
始扭动,陷在了他的膝盖上,在坚硬的髌骨上磨擦着,但她的脸又为这一非出自
愿的淫荡动作而烧得通红。
「你体会到了吧?」他微笑道,突然收回了手。
她本能地提起了臀部,大腿
迅速併拢,好像想要夹住他的手,然后为自己的动作羞愧地娇喘着,将脸扭到一
边,盯着牆壁。
他伸手捏住她的脸颊,迫使她回过头来和他对视。
加法尔用手背抚摸一下她的侧脸,又抽手转移到了她潮湿的秘裂处,然后磨
擦着拇指和食指,蘸起她的蜜汁,在她的眼眶下方涂上了一滴泪痕。
「你应该无法想像,」他对客人说,「民众怎麽可能拥戴她做女王?她只能
接受我为她安排的身份——一件小小的官能玩具。
」
「你就是这样使用我的礼物的?」客人问他。
「没错,高兴就好,」加法尔说,「我高兴这样。
」
「你的意思是说这是在冤冤相报喽。
」
「一开始也许是的,」加法尔耸着肩膀,「但你还没有注意到吗,我尊贵的
客人,她碰巧是个美丽的女郎,作为女人,她之所以会生到地上来,就是为了取
悦男人的。
而且,作为我的奴隶少女,她必定会毫无疑义地为这个目的服务的。
」
「高兴吗?」客人嘲讽地说,「你总算玷辱了她。
」
「当然了,」加法尔答道,「但这属于正当的復仇。
况且说到底,她也时常
乐在其中呐。
」
「哦,真的是『时常』吗?」客人阴鬱地说,「而且那些所谓让她乐在其中
的时候,也无非是耻辱的一部分,因为她的快乐也纯粹来源于和她势不两立的敌
人的咒语。
」
加法尔被激怒了,挥起双臂,将手放回膝盖上,抬头瞪着宾客的方向:「反
正她原本没有快乐的权力!」
「国民只知道,」客人继续说道,「他们敬爱的白狄伦?布杜鲁公主被你囚
禁了,但是不知道她被辱没得什麽身份都没了,说不定还在等着她继位呢。
」
「对于这个问题,我还有这面镜子呢,」加法尔打断他回敬道,「我还是想
到这一点了,我的贵客。
」
「这面镜子不过是个玩具。
」客人怨刺地说。
现在加法尔可气急败坏了。
记忆之镜是他最心爱的法器之一。
这面镜子能记
录下宫中发生的一切事情,并根据加法尔的指令在镜面上重现它们。
没有人可以
瞒着他进行密谋。
「这面镜子是我的保障之一,」他对客人应声道,「我会邀请
民间的实力分
子进宫,向他们展示白狄伦被征服的样子。
我会让他们看看白狄伦,就像给你看
一样。
然后他们便会带话出宫,宣称白狄伦已经不配称作王族——当然,也就失
去一切合法权力了!现在的她只不过是可爱的茉莉女奴,只是充任性玩具的泡沫
而已。
我会确保让他们毫无疑问地认可她的奴隶身份的。
」
「他们不会信任你的。
」客人答道,「他们忌惮你的秘术。
因为他们也不希
望被你的魔法所奴役,根本不敢进宫来。
」
「但我可以先向他们极尽庄严地起个誓啊!」加法尔展开双手,然后击掌合
十,「并许诺盛情款待他们,让他们无法拒绝。
」他奸笑着:「你忘了,我这多
年来可认识了不少在京城有头有脸的人物。
他们中有很多也尝到过这小美人的嘲
笑。
他们会迫不及待地进宫来,然后同样热切地传出流言,将你现在所看到的情
况奔相走告的。
」
宾客突然站起来,晃了晃法袍,然后用手掌将袍子抚平:「无论如何,」他
说,「你的眼界还是不够。
如果你停止玩弄这个少女,本可以干得不错,再度专
心打理朝政的。
」
「那好,」加法尔说,「我从不敢无视你的明智进言,阁下。
但我们总可以
从明早再开始吧?」
「当然可以,」客人愤怒地对道,大步走向门口,「我不会再发梦阻挠不幸
的白狄伦公主再度受辱了。
」他的最后一句话回荡在廊下。
加法尔耳听着他的脚
步声越发模煳,然后向茉莉发出了指令。
她低眉顺目、一丝不挂地爬向他,而他
则将后背倚在了软垫上。
「我应该承认,」他说这,手中牵捻着她的发丝,将她的脸向下拽向他的膝
盖,「打从一开始,我就想要污辱你了。
」他在软垫上靠得更向后些,另一隻手
鬆开了他勃起之处的裤带,拽开遮羞布。
茉莉温暖的舌头尽职尽责地探到了主人
的分身,花了很长舔淨了它的头部,令加法尔闷哼起来:「现在该来点单纯的快
感了,亲爱的小姑娘,来讨我的欢心吧……」
他能从远侧牆壁的镜子上看到她臀部的可爱曲线,其上居高临下的是他自己
的脸。
他的舌头耐心地捣弄着,随着他用苏美尔语低声念出咒文,镜面的玻璃变
成了灰色,然后更变得像黑玉一样幽暗。
然后他又厉声沉吟了几句苏美尔语,还
夹杂着阿卡得语,镜子便知趣地浮现出他膝部的影像了。
他的心跳加速了,下体
随着她舌头的震动越来越痒,现在她将它含进了她湿润暖热的口中。
镜子开始上
映出他掌权初期的剪影,那天夜晚,他刚刚狂喜地佔有了这位长期与他作对的正
义女,还在幅度悠长地抽送着,从她的胴体深处汲取着復仇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