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
么样。就拿上次福州的事来说。我敢保证如果那晚我没有过去,刘成勇很可能
会连同柳曼妮一块把你那个了。你是我老婆,我不希望这样的事发生,所以我
就将定位器放在了你的包裡。这样我能知道你的位置,也能听到你那边的声音
。所以如果你出事了,我可以直接打电话让李雯苑去救你,或者是直接报警。
因为对于正常女人来说,在知道某个男人对她有意思的前提下,是不应该跟那
个男人一块去旅游的。」
「关键我是和公司的人一块去旅游,」顿了顿后,苏婉道,「对于漂亮的
女人而言,她们会成为很多男人的欣赏对象,也会有很多男人想方设法接近她
们。所以不只是刘成勇,其实还有其他男人对我有意思。假如因为这个我就必
须和这样的男人划清界限保持距离的话,那我是不是必须每天待在家裡?连门
都不能出了?」
「我不是这意思。」
「你就是这意思!」苏婉气呼呼道,「反正只要我离开你的视线!你就不
相信我!所以才用那东西来定位监听我!我们是夫妻!我们要给予彼此相对自
由的空间!所以我从来没有干涉过你在外面干什么!也不会过问你到底见过谁
!就算你请了个那么漂亮的女店员!我也没有表示过不满!如果是正常的女人
!早就会让你换个长得普通一点的女人了!」
沉俊很少听到妻子说话这么大声。
在他印象裡,他妻子的声音一直是很温柔的,所以这表明他妻子真的是非
常生气。
同样,他也非常生气。
所以他据理力争道:「假如你没有对我撒谎,那我肯定不会这么做。你要
搞清楚,如果你有一点自我防范意识的话,你就不应该和柳曼妮住在一个房间
裡。今天刘成勇还对我说了一件事。他说在厦门的那天晚上他其实想半夜去你
房间,然后把你给上了。但因为柳曼妮把房卡遗漏在了房间裡,所以刘成勇才
没办法这么做。所以你是根本没有防范别人的意识,你让我怎么放心?你如果
和李雯苑一个房间的话,我有必要这么做吗?」
「关键这是黄总安排的。」
「他是法律吗?他怎么安排你就怎么做?那他如果安排你去跟刘成勇一个
房间,你是不是……」
「闭嘴!」
「我是在跟你讲道理。」
「你的道理就是要让我避开所有可能存在的危险,」苏婉道,「按照你的
逻辑,我真的是不用再出门了。因为到处都是男人,所以我都有可能被他们怎
么样怎么样的。那你乾脆找个铁鍊把我拴起来,让我这辈子都别出门得了!」
「你是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做错了什么!」
「我错在为了不让你胡思乱想就撒谎,我错在为了提升公司业绩就跟刘成
勇去参加化装舞会,我错在不希望你因为殴打刘建威坐牢而单独和他会面并录
影。反正在你眼裡,我做错了很多很多事,而你自始自终都没有做错事,」眼
泪流得更凶后,苏婉道,「我每天早上不到七点起床做饭给你们两个吃,怕你
们吃腻了,我还要变着花样做早餐。白天在公司裡忙得跟狗似的,回来之后还
要给你们做晚饭。做完晚饭之后呢,我要么在洗衣服,要么在带女儿,要么就
在整理这整理那的。週末的时候,我要么是在带女儿,要么就是在拖地板,或
者是去超市买接下去一段时间家裡要用的东西。什么卫生纸,抽纸,洗衣服,
沐浴露之类的。而你除了工作以外,你又做了什么?在家裡你除了偶尔带一带
女儿以外,你要么在玩手机,要么在玩电脑,要么站在某个地方抽烟。就好像
我不仅是你老婆,还是你们的保姆,所以所有的家事就应该由我一个人来做似
的。我们是夫妻,夫妻之间应该公平才对,所以在我工作的前提下,不应该所
有的家务都由我一个人来承担的。一直以来,我都不想跟你说这些,因为我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