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达达的,实难从命,还望哥哥见谅则个。」
汉子乘他说话的当儿,早已悄然覆上身去,持阳物凑准牝户,发力压下!周
氏不曾料得,当即大叫一声,昏死过去。
汉子不意他会昏倒,当即以口布气,又是捶胸,又是抹乳,忙恬了好大一阵
子,方将周氏救活。
周氏惨然道:「亲哥哥,险些将大妹子肏死!」汉子讪笑道:「本汉听说女
子痒极,有过焦渴而死的;却不知男子相入,亦能致女子丧身。」
周氏道:「平常男子相入,许是不碍事。只是亲哥哥那物件其大无比,倘入
放阴中,定然塞得密不进风,怎生了得?」
汉子道:「这个不然,便与你轻轻抽送,许是无大碍。」言讫,便耸动腰身,
抽提了数十下。汉子又道:「亲姐姐,内里何如?」
周氏道:「似捅入了一条烙红的棍子?十分受用,快与我速速抽送。」汉子
一头狠肏,一头道:「姐姐先时畏怕,此刻却又爱它不过哩。」
周氏哼哼呀呀,又将金莲倒控汉子腰身,将肥臀高高掀起,迎凑不已。汉子
兴发,阳物比先时又大了些许,十分得趣。转瞬便抽送了百十下。
少顷,汉子便又使些手段,阳物拨拨点点,低头觑那牝户吞吮之妙,又见花
心乱动,吞锁自如,汉子喜极,遂发力大肏,自首至根,冲创了五百余抽。俄尔
又紧抵花心,左摆右揉、弄得周氏淫声浪语大出,但觉浑身酥麻,连丢数次,又
将嫩舌送过,汉子吮了,舌尖一点凉凉,便知周氏畅美,遂发力又干了数十下。
阳物抖抖却亦泄了。
二人起来,草草揩抹一回。重入绫被之中,共枕偎抱。约莫三更时分,汉子
忽然醒转,原来却是周氏逗耍他腰间话儿,将他惊醒,当下道:「亲姐姐,你那
穴儿又痒了么?」周氏答非所问:「适才与你云雨的那位娘子,可是月娘么?」
欲知汉子作何回答,且看下回分解。
第十三回 多情汉被底露真
诗曰:
居令愆缪格,出俾凋瘵康。
斯不愧读书,良无惭垂黄。
且说周氏与那汉子相拥而眠,夜半醒来,周氏打听适才与汉子云雨的那位娘
子是否是那月娘,汉子道:「亲姐姐,你可要我说实话么?」
周氏道:「不要你吐真言,老娘问你作甚?」汉子道:「那娘子正是月娘。」
周氏道:「他与你云雨,却偏在我邻里,又装模作样隔一扇窗儿,还挂一帖纸帘,
却又使你将那绝大的家伙掂给我瞧,不是明勾我性儿,索我魂儿么?」
汉子笑道:「不瞒娘子说,月娘与我做那勾当,却终为着能与你耍这事儿,
只因白日里见你与月娘相伴而行。着你风姿绰约,料想定是风情惯家,故使这策
儿与你歪缠。」
周氏听罢,将汉子那阳物狠捻一把,道:「哥哥既要与我歪缠,何故费此心
机?只须扯我去那暗处,将那话儿掏将出来与我瞧过,岂不事成了么?」
汉子道:「这么说来,即是个十分贞洁的女子,但凡那男子话儿可爱,亦不
顾是否丑陋,亦或残废的,只要能与女子将穴中之痒痛解一回,便要应允了他么?」
周氏道:「不是么?想你面目并非清秀,心地未必善良,但那物件可入,我
便将几十载所守如玉之身甘愿奉上,可见天下女子虽赞那贞洁牌坊下的妇人,却
未曾全是见色不动之人。」
汉子道:「实是如此。你可知我这腰间话儿,令多少女子想死了?倘我一一
依从,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