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宝听说,愈发情兴勃然,遂推开双股,一气抽了数百。二人笑声吟吟,又
弄得渍渍水响,床榻摇动。约有一千余抽,鸽儿便把持不住,叫道:「亲哥哥,
我那内里痒极,花心儿跳荡不安。」
善宝道:「许是精儿欲来,这个正好,我亦欲泄矣。」鸽儿道:「你何时才
得泄?」遂又乒乒乓乓,足有八百余抽。鸽儿本不谙云雨,怎知男子那话儿,干
得愈久,愈热如火炭,进得牝户,倏尔又长又粗,直掘掘坚硬无比,捣得花心欲
碎,酸痒难熬,鸽儿乱颠乱凑,口不停声,叫出许多肉麻千方百计来。
善宝见他淫骚太甚,暗想:「可笑女子白日文文静静,可一到了床上,却不
管甚礼数不礼数,妇节不妇节,只要快活,便恁般的放荡,只管畅意一回!」当
下,便将肉物在阴中拱拱钻钻,往来冲突,一连又有二千余抽。
鸽儿爽快已极,口中叫唤渐渐声低,四肢渐渐酥软,星眸紧闭,云鬓蓬松。
直挺挺不能掀起迎合。凭着善宝深抽浅送,一连又捣了五百余下,鸽儿方如梦中
惊醒,娇声唤道:「妾已死去还魂,郎何贪恋未足?」
善宝捧住双颊,连连亲嘴道:「咱还不曾畅泄哩。」言罢,遂又一抽急一抽,
深深抵入,而鸽儿力不能支,叫声:「亲哥哥,妹妹禁不住了!」身儿一阵乱抖,
阴精迸出。
善宝又是三五抽,只觉阴精滚烫异常,将龟将军煎熬,亦把持不住,龟头一
抖,狂泄而出。
二人紧搂酣睡。时已四史时分,月影隐去,四下一片漆黑,惟鸽儿舱中闪着
亮点,忽然一阵冷风刮入,善宝惊醒,再看身边女子,只见那妙物处腥红数点,
十分可人。顾览玉体,但见:云鬓蓬松,玉颜憔悴。
泪沾粉颊,何殊带雨梨花。
黛渗蛾眉,浑似凝烟柳叶。
论芳庚,下是破瓜时候。
看容正,决非小户甥钗。
虽然玉损而珠汗,不失花娇而月媚。
是红颜胜人多薄命,莫怨春风当门嗟。
善宝看得心动,亦顾不得身心疲倦,便将鸽儿搂过,摩摩弄弄,恣意淫谑。
鸽儿双颊微红,眉山锁绿,含悉怅怅,似睡非睡,意动也不功。善宝愈看眼愈热,
腰间话儿已硬将起来?欲翻身上马,再战三百回合,却义不忍心。正犹豫间不意
鸽儿呵欠一声,身儿翻转,玉腿大开!却见那桃源洞儿,早含着一汪春水,似流
非流。
善宝涎流三尺,阳物铁上加钢,便伏首将那窝春水吸个干净,又勾进一舌,
将肉缝撩开,见内里红的红,白的白。挖进一指,触得花心娇嫩,暗想:「女子
花心甚妙,今日何不细窥一回?」
这般想,善宝便取过油灯。就近一瞧,不甚明了,欲将灯儿剔亮,却忽闻甲
板上响起一阵脚步声!
善宝骇然!一失灯儿落地,摔个粉碎。
欲知来者何人?且看下回分解。
第五回 耍花招米桶翻白
诗曰:
锦抹牢拴故带郎,灯前羞自脱明挡。
香消金鸭难成寐,寸断苏州刺史肠。
且说善宝趋鸽儿熟睡之机,欲将那亲亲可爱的花心儿饱看一回,刚剔亮油灯,
忽闻舱外脚步声至,当下大惊失色,失手将油灯打碎。慌得不顾拾取,忙拱身入
帐,早已响起了敲门声。
鸽儿睡得正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