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来这先熟悉,自己看上眼的自己决定再单约,回来给妈咪交份子钱,马渝惠心
说都打算下水卖了还装,但嘴上答应了,反正这帮小姐一旦放开了下一步就好办
了。
心上人的冷落,使唐文心绪烦躁,浑身无力,此刻还躺在卧室里休息。她接到
电话,不耐烦地对马渝穗说:“不挣了!不挣了!什么钱也不挣了!…客人不高兴?我
还不高兴呢!客人不好惹?我更不好惹!”
马渝穗憋着口气,只有好言相劝:“你不是要我为你注意下特殊客人吗?我看
他够有型的。
……什么?从今后无所谓啦,啥客人都接了?太好了,不挂红牌可以,你自己
决定出不出台!也可以啊,我尽量给你安排好的没问题。明天开始?可今天这个
……说不定能改变你的命运……不信,那你就过来见见,哎—”对方先挂了电话。
马渝穗无奈,只好向古昌焕报告:“大哥,你要想唱歌我找个专业艺员,你要找
痛快,我给你找个处女,你要想找,,,我看你是想找抽!”这么恶毒的语言从一
个相貌堂堂的男人的嘴里出来显得更加有分量。
马渝穗苦笑:“这个老姑娘性格可有点古怪,我看变态,哎,对了,我这里刚来
了一个大波妹,挺有味儿的“等我从洗手间回来,你要没个结果就永远别干这行了
!”古声音还是那么平静。
马渝穗赶紧打手机,糟了!“机主关机了!”她暗自叫苦,她巴望时间过得慢一
点,她甚至希望古昌焕拉肚子为了赶时间,马渝穗拦辆出租车,拐了个大弯,停在员
工宿含楼下。
马渝穗问青竹,青竹摇头。马渝穗急得直跺脚。青竹告诉她什么,马渝穗又拨
手机。
这次接电话的是敏初,他告诉马渝穗,唐文没有和他一起。现在在哪里,他也
不清楚。
马渝穗又赶紧回到“梦之都”夜总会门口,她望着五光十色的霓虹灯,心里在
骂:“唐文啊,唐文,你可要了老娘的命啦!”在巴黎厅门口,她停住了。“认罚吧。”
她深知古昌焕心狠手辣,只要不高兴,什么事都能干得出来挨顿臭骂是跑不了了,
就是挨几巴掌几脚都还能挺得住,她害怕的是因此而被炒鱿鱼!饭碗丢了好找,可
她的那口嗜好,难以一时找到来路。她自己知道在这条白色泥泽中,她陷得已经很
深了她懵懵懂懂推开门古昌焕冷酷的脸上挂着杀气,不知怎的,见了她倒渐渐露出
笑容,并站起身,迎上来。
马渝穗紧张地往后退,原来唐文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她后面,一身运动便装
板鞋很青春靓丽,一看就是刚赶回来的。“哎呀,我的妈呀!”她忙对古昌焕,
“唐文,唐小姐。古昌焕对马渝穗冷冷地说:“你可以走了,让小姐送点小吃来,再
来瓶 XO。
二锅头!唐文不可改变的口气“好,就二锅头。唐小姐请坐。”古昌焕彬彬有
礼,“我就欣赏爽快的人,有些人扭扭捏捏,想干又…”
唐文也不客套,打断他的话:“如果我脑子没问题,咱们从不认识。”
“是,没打过交道。”
“那你干吗非点我?“那你为什么拒绝呢?古昌焕没正面回答。“不高兴!
“好,我也不高兴。今天百分之九十的人比五十年前与其境遇对称的人更忧伤,尽
管今天的人更加富裕。”唐文感到来人不俗,不由得端正了眼光。古昌焕佩佩而
谈:“二十世纪五十年代是一个为冷战和经济萧条所困扰的艰难岁月。但是,设在
瑞士的国际诙谐协会总部的调查证据表明,那时候的人平均每十八分钟笑一次。
而在刚刚过去不久的上世纪末的九十年代,人类平均每天才笑六次唐文感到这信
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