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扭着身子,随我欺负,就算疼极了,也只是忍不住皱眉低声叫一声,也不敢反抗。
我心裡头烦极了,有时候想若婷,有时候想小梅,一想到打电话召来的是她,就极端的不满意,于是就就越来越重的欺负她,扇她的脸。
她就娇声娇气的说:先生,您这样得多付费呀。
我说,老子有得是钱搞你,你给我受着。
她就笑了,眼泪一下子从她眼角涌出来,花了眼妆。
她赶紧抬手擦乾淨,又笑着说:先生,那您尽情糟蹋我吧!她当时就那样挺着奶子,脸上还挂着我扇的巴掌印,眼泪已经流到手印边上,又被擦了,张着腿,穴口还套着我的屌。
我一下子就软下去了,没有射出来,直接就软了。
我不痛快,起来站到床尾,大声的咒骂她,说她是个下贱的婊子,甚至连婊子的活都干不好,不能让客人满意,连婊子都不如。
她就笑着爬起来,翘着屁股跟条母狗一样,爬到我面前,晃了晃奶子说:别生气了嘛,我帮您再吹起来。
我一脚踢到她肩膀上,她甩着奶子和屁股,一身白花花的肉在床上滚,被我踢得从床尾一直滚回到床头。
我叹了口气,问她:你知道小梅在哪吗?她低着头,抹了抹眼睛:我不认识小梅……先生……您有什么要求可以说,但不要问我不知道的事……我……我赶紧掏出一大把钱,扔给她。
她见着钱,也就不再哭了,到现在我都不知道,她当时是真的在哭,还是在演戏。
她说,谢谢你,先生。
我说,赶紧滚。
后来我又召过很多,现在还记得其中的一个。
你不烦吧吴律师?我记得的那个,长得还挺清秀,也是水灵灵的,眼睛笑起来和她一样勾人。
我特别满意她,见着人之后,特地退了原来的酒店,开车带她到高级酒店裡,开了间房。
我让她洗澡,到床上等我,然后我自己也洗了澡。
她特别乖巧,就和她一样。
我光着身子跑到床边,掀开被子。
真的是和她很像啊,也是那样甜甜的笑,勾着手跟我说,来呀。
我趴上去,亲她的眼睛,鼻子,嘴巴,和那次一样。
她也回吻我,轻轻的摸我头髮。
我硬得忍不住,就插进去开始做事,一边做,一边亲她,然后从她脖子开始,亲到胸前。
一股香水味沁到鼻子裡,不是那种茉莉花香,连清雅都算不上,是那种很浓烈很低俗的香气。
我又一下子就软了,没有射,跟那次一样,直接软了。
她问我怎么了,我这次没有骂人,更没有打她,只是默默掏钱,扔给她。
她说,先生,我其实可以给您做完全套服务的,只要吹一下就能起来了。
我说,你知道小梅在哪吗?她愣了愣,说,没听说过这个名字。
我就让她走了。
她临走前,又小声说:先生,您知道的吧,我们的名字都是假的,她可能都已经……换名字了。
我心烦意乱的回到家,就看见若婷红着眼睛坐在客厅裡等我。
刚想问她怎么了,就看见她面前摆着些急速冲洗的那种小照片,上面是我开着车子,副驾驶座上坐着刚刚那个女人。
我心裡慌乱,但嘴上还是气愤的说,你调查我。
若婷没有争辩,她的语气令人惊讶的温和。
她说,断了吧,别再去了……你过去的事我都知道,后来你不是变好了,变得有担当了吗?现在你只是因为和我吵过架,心裡不舒服。
你其实是个好人,别再这样了……我们好好过日子吧……我叹了口气,把照片收拾起来,一把火全烧了。
那天之后,我开始不举,不管若婷怎么努力,我都硬不起来。
有一回,她乘我不在家,自己穿起结婚那天的婚纱。
等到我回来了,站在门口,把纱裙轻轻一提,像公主那样,俏生生的说,欢迎老公回家。
我知道她是想再为我努力一次,于是就配合她。
我将她公主抱起,走进卧室,也像一位温柔的绅士,慢慢脱她的纱裙。
若婷小声说,记得吗,就像那天一样。
是的,就像新婚之夜一样。
我好像来了点情绪,掀起她的纱裙,还是记忆中的那样,漂亮的白丝袜,裹着修长的美腿,上面是吊带纱,嵌进美肉裡。
再往上是薄薄的白纱内裤,我轻轻把裤底拨开,裡面还是那样粉红色的嫩肉。
但始终,我都没能再硬起来。
她装作若无其事,还是每週都会找机会鼓励我再试一次,每次我徒劳的揉着软趴趴的屌棍时,都只好笑着解嘲说:至少你不用再担心我去嫖了。
有一次我这样说,若婷就皱起眉来,很认真的告诉我:待明,你不要再这样自嘲了。
调查你可能是我不对,但是……我不是担心你不忠或者怎样,我信任你对我的感情是真实的,只是你别再放任自己了。
她又说,她相信这一切只是我的心理障碍,只要想通了,明白了父母将一个大好公司交给我的嘱託,明白了为人夫的责任,自然就会好的。
她说,她会等着这一天。
她虽然这样劝我,但我这心情怎么好得起来呢?工作状态一天比一天差,接连丢了好几个大单。
我们贸易公司就是这样,没有实体的,全靠订单带来的现金流支撑。
一旦订单要断,糟糕的事情就会发生。
我知道大事不妙,就开始找各种渠道,甚至去尝试鞋帽以外的领域。
这时候有位朋友出现了,他其实以前就和我有过生意上的往来,但是因为产品领域不同,互相也不是特别熟悉。
后来我亲自打电话给他,问他有没有生意可以介绍,那时候我是真的慌了,真是想方设法也要把公司维持下去。
当时我想着,只要有笔大单子渡过难关,事情很快就会好起来的。
那朋友叫吴立雄,说起来还是你本家。
他跟我说,是可以介绍些单子给我,因为他那边生意太多,以致资金不够进货,有些拿不到货的客人还想找他算帐。
你看看这事,有的人快要饿死,但有人,却快要撑死。
录音停了停,似是在吸菸。
我翻着手裡的资料,找出吴立雄的资料页。
照片上的他看起来与叶待明年龄相当,剪一头短髮,眉宇之间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