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
”她像是在帮小梦洗澡一样,细心的帮我洗净我身体的每个角落。
我安静的看着脸上身上到处沾满泡沫的娜,心里说不出的心疼和难受。
突然搂过她不停的亲吻她,手忙脚乱扒她的衣服。
“好好洗澡……回房间的……”娜轻声呢喃。
我陪着爸妈和丈母娘在北京玩了几天,春节后三个老人才回东北老家。
娜现在对公司的业务已经得心应手,公司里的人也早就认可和服从于她的管理了。
小梦也上小学了。
我春节后重新振作起精,再次回到了公司,不过我说我坚决不做老板了,娜这个女老板很受大家欢迎,我就做个副手吧。
娜拗不过我,只得勉强同意下来。
公司一天比一天好转起来,渐渐恢复了正常的运作。
我和娜之间经历了生离死别,似乎更加难舍难分。
我甚至一个小时没见到娜,就会坐立不安,立刻打电话给她。
娜很沉醉于我对她的依恋,渐渐适应了她的新角色。
春节后一个多月,大鹅又来了次北京,他告诉我,他侧面打听了一下永丰那个碎尸的案子,说我走运,我们埋的尸体本来没被发现,是之前在附近发现了一具尸体,也是碎尸,在搜索现场时才发现了这两具,结果被并案了,dn比对查出这三个受害人的身份毫无关联,居然被解释为完全符合变态杀人那种随机性,而且前不久案子刚破了,那个嫌疑犯拒捕被当场打死了。
死无对证,都算在那个人头上了,几个参与破案的人都立了功,做成铁案了,即使有人怀疑想翻案,那几个立了功的人都不会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