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是6月中旬爆发出来的,我刚开始回去管理公司没几天,突然来了一群警察,把我的美术总监和那个内蒙的女业务给抓走了,我作为老板,也被带到局里隔离审查了好几天。
原来是那个总监在田哥的指示下,给一个公司开了近一千万的增值税发票,直接的联系人就是那个内蒙的女业务。
后来我才知道,其实是田哥的二奶因为发现了田哥和那个女业务的关系,一气之下举报了田哥,田哥早早得到消息卷了公司大概二百多万的流动资金跑路了,给我只留下了一个空壳公司。
公司的上级总公司第一时间就宣布和我们脱离关系,撤回了全部投资。
这么多年的心血顷刻之间付诸东流了。
我被这个巨大的打击一下子击垮了,我现在公司虽然还有能力运营下去,但背上了几百万的外债,实在让我有些透不过起来。
不过娜这时候给了我很多鼓励,说即使公司没了,她愿意和我去摆地摊,哪怕再苦再累,她也绝不离开我。
可惜,祸不单行,7月初,我一天从公司回家,在小区停车场停好车,刚从车上下来,突然后面窜出几个人,用麻袋套住了我,用棍棒砖头劈头盖脸的把我打倒在地上。
就在我似有意识还几近昏迷的时候,突然听到一个耳熟的声音,带着浓重的东北口音恶狠狠的说了句:“cnm的王八头!敢惹我?”我还没等想起这个声音是谁,后背突然一凉,就人事不知了。
我的后背被人用刀捅了个近5公分深的口子,我被送到医院去的时候已经因流血过多休克了,医生说我还算幸运,刀子再往上抬2厘米,我的小命就没了。
我醒来时,娜就在我身边,早吓得花容失色,满面泪痕了。
警察也来问我当时的情况,我说实在是没看到那些人的长相,但我怀疑是由于公司的财务纠纷引起的报复,不过至于具体是谁干的,我真的不敢肯定。
住院期间多亏了有娜陪在我身边,我怕家里人担心,就没让娜通知我家里人,她自己一边还要照顾小梦,一边还要赶到医院照顾我,每天累的经常是趴在我的床边就会睡着。
不过她见我一天天好起来,心情也似乎开朗了许多。
每天想着法逗我开心,陪我下地活动,给我做各种我喜欢的好吃的。
我后来才知道她那段时间自己一个人默默承受了多大的屈辱和痛苦,在我面前却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而我像个大傻b,居然一点都没看出来。
那是后话。
我在医院里住了近10天,伤口在医生高明的医术和娜精心的照顾下愈合情况非常好。
娜在我住院的时候曾经问过我,是不是谢非做的。
我告诉她不是。
可我心里其实很早就确定了,那个声音非常像谢非,他骂了一句“王八头”这个称呼,就是东北人对戴绿帽子的男人一个最恶毒的蔑称,如果真的是来找我讨债的,不大可能用这句话来骂我,知道这些事的,只有谢非。
他居然真的对我下手了。
娜见我否定了她的猜测,似乎还是不放心,嘱咐我说:“就算真的是他,也不要再找他算账了,那人我算看清了,他就是个无赖,咱们和他纠缠不起的。
”我当时躺在床上,心中想,娜啊,你现在才看清这个人,是不是晚了点啊?其实我6月初和娜和好之后,就一直在联系卖房子的事,可惜目前的二手房市场十分低迷,我联系了好多中介,来看房的有过几个,但始终没有人肯买,后来公司又出了问题,就一直拖着没换成。
现在后悔什么都晚了,好在我身体壮实,这点伤很快就好了。
这段时间娜非常辛苦,我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出院后的第二天晚上,我看着在屋里屋外忙忙碌碌的娜,心里暗暗自责之前对娜的不宽容,虽然她之前所做的事让我很伤心,但她现在不是已经全身心的回到我身边了吗?谁不会一时头脑发热做错事呢?她哄好小梦后回到房间里,刚想躺在我身边睡下,我翻身把她拥在怀里,粗鲁的吻着她的唇和嫩滑的脸。
自五月份那事开始,我再没主动吻过她。
她有些惊讶,更像是惊喜。
虽然她有些担心我的伤口,但在我的坚持下,我们终于彻底摆脱了心结,成功的完成了夫妻间本应该有的甜蜜床事。
只是在过程中我感到她浑身都在发抖,而且,我这才发现,她不仅把头发剪成了短发,连下面都刮干净了,也许是她真的想摆脱过去的一切吧。
二十四、必须要了结除了公司上下目前还是乱作一团,我现在感觉我的家保住了,我到现在才发觉,原来我并不完全是人们心目中那种事业型男人,我对我的家和家人看的比我的事业重的多。
但是那个曾经或者至今仍有企图破坏我的家的卑鄙无赖,我必须要让他付出代价,我不想让娜担心,这些想法都没敢告诉她,但是我其实在医院病床上就已经有了大部分的计划。
出院后我首先要做的是两件事。
首先我要摸清谢非目前的状况,他已经在思括教育毕业了,目前人在哪里还不清楚,不过应该是还在北京,我联系了那个调查所,委托他们帮我偷偷的进行查找,同时我也找到几个之前认识的公安部门的朋友,让他们也帮我找一下这个人。
当然,这些都是要花钱的,不过,这些都是小钱,找到他也不是我的目的,真正花钱的是找到他之后的事。
其次我要联系我在哈尔滨时候认识一群混社会的朋友,这些人其实也算不上我真正的什么朋友,他们只认识钱,但绝对讲义气,只要肯收你的钱,就绝对会帮你做好事。
其实我家里最好的朋友大鹅也是吃公安饭的人,只是这事毕竟不是什么光彩事,他的地盘也不在北京,我不想把人家也卷进来,而且我还担心谢非手里还可能有那些视频的备份,这些东西肯定是不敢给我熟悉的人知道的。
事后证明我这一步走错了,如果开始就联系大鹅帮我,就不会搞到我最后那么悲惨的经历。
偌大个北京城,想找到这么个人还真的是不容易,尤其是他有防备担心我报复他,早躲了起来。
我几个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