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硕大的龟头顶住自己的阴门后,清云放开了手,玉面郎君长笑一声:“宝贝我来了!”顺势一挺,只听“扑哧”一声,似乎未遇到任何阻碍,阴茎已插入清云湿漉漉软乎乎的阴道,一捅到底,晃荡的阴囊和清云的屁眼轻吻,发出“啪”的一声欢鸣。
清云浑身猛地颤了一下,小小的红嘴唇一下张开但是没有发出声音,脖子微微的向后挺,片刻后仿佛从身体深处发出一声长长的伴着喘息的呻吟,仿佛痛苦至极,却又似舒服至极。
玉面郎君将肉棒一拔,阿雪阿遥看见清云粉红的阴唇都向外翻起,一股淫水冒出来,顺着屁眼流到床单上,玉面郎君的肉棒也是沾乎乎的,可玉面郎君的肉棒只在阴道口略停了下,便再次毫不犹豫地直插下去,虽速度不是很快,却势大力沉,绝不停滞,直没至根。
这次清云“嗯”娇呼一声,身子又是一抖。
阿雪阿遥禁不住掩嘴低笑,原来清云在床上也如此不堪,似乎比自己姐妹俩还不如呢!清云迷蒙中也感觉到了,星眸半睁,见阿雪阿遥掩嘴窃笑,当然知是怎么回事,她虽和表哥云雨多次,昨夜又和玉面郎君狂欢一夜,但都是二人世界,何曾在别人的凝视下做过这事,不由羞涩难当,脸上红晕更甚,刚要说她俩一句,忽然浑身一颤,禁不住又“啊”了一声,原来玉面郎君又耸了她一记。
这次阿雪阿遥再也忍不住笑出声来,清云羞得忙把脸扭到一边去,不敢再理她们,本来想责备她们的话儿也说不出口了。
玉面郎君一边耸动,一边拍拍清云雪白香软的屁屁,呵呵道:“宝贝儿莫慌,我和她们姐妹俩狂欢时都是一个玩,一个在旁边看的,以后这样的场合多着呢,待会儿当我收拾她俩时,清云也可在旁边瞧个仔细,包保她俩比清云强不了多少!”阿遥娇笑道:“阿遥哪敢笑清云姐啊,阿遥只是感到高兴,平时我们姐妹俩使出浑身的劲也侍候不了笑哥,现在有了清云姐姐,我们终于可以喘口气儿了!”清云闭了眼睛默不做声,只管颤微微承受,不是不想回答,而是玉面郎君的肉棒滚烫火辣,就象烧红的烙铁,每次都从洞口一直灼到身体深处,那种强烈的酥麻和滚烫让身体控制不住地一阵阵颤栗,哪还有力气来答话儿。
清云紧紧拥着玉面郎君,两腿似乎为了配合玉面郎君的抽插,以最大限度的张开,她身体微微后仰,尽可能地耸起阴户,迎向玉面郎君急冲而来的粘乎乎的肉棒,两人身体相碰,发出“啪啪”地响声,连床也轻快地摇晃着,奏响和谐的音乐。
约摸抽插了百十下,玉面郎君索性坐身起来,将清云两条腿扛在肩头,两手捧着清云的屁股蛋,来个“老汉推车”式。
清云双手紧紧抓住被单,口里“咿咿啊啊”叫着,眼睛半开半合,脸上潮红,尽是兴奋而淫荡的表情,玉面郎君每插一下,她就股颤身摇,胸前两坨肥嫩的奶子晃荡得厉害,就如风中狂摆的荷叶。
如此又抽插了百十下,清云口中的浪叫声越来越大,身子颤抖得越来越厉害,终于忍不住呼叫道:“啊……啊……好爽……我……我受不了……”玉面郎君知她快要丢了,忙俯身上去,搂住她的肩膀更是狠命抽送,胯下“呱唧呱唧”之声不绝于耳。
清云使出全身的力气抱住玉面郎君,指甲几乎都陷入了玉面郎君肉里,手指也因过分用力而发白,终于她“嗷”地一声长叫,两腿紧紧地夹着玉面郎君的腰,身体不受控制得痉娈起来,玉面郎君也使出全身的力气插下去,并死死得抵住不动。
两人拥住好一阵颤抖,清云才长出一口气,瘫软下来,她将两手两脚都松弛下来,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整个人像昏死一般,静静的躺着,似乎连动得力气也没有了。
玉面郎君趴在清云身上休息了会儿,才屁股一撅,抽出肉棒,爬身起来,只见他粗长的肉棒上粘乎乎的,沾满了淫液。
再看清云,胯下也是水汪汪一片,阴毛就像浇上了浆糊,又黏又湿。
玉面郎君笑嘻嘻的地拍了清云一下:“宝贝儿爽够了吧,还不快退到一边去,看为夫如何收拾阿雪阿遥。
”清云一边喘气一边道:“不行……我动……动不了……”阿遥娇笑道:“清云姐淌了这么多,当然动不了,姐,我们帮她移到里面去。
”阿雪忙过来,和阿遥一起将清云移到了床里边,腾出地方。
玉面郎君在床上躺下,将一杆肉棒高高竖立,就象插在地上的长枪,呵呵道:“我们现在来个浪娇娃倒浇蜡烛,你们两个谁上?”阿雪阿遥你望望我,我望望你,都羞红了脸,不肯先上,原来姐妹俩虽夜夜和玉面郎君狂欢,但都采用的传统方式,这样的新玩法倒不曾试过。
阿雪道:“阿遥先上吧!”阿遥道:“不嘛,还是姐姐先上,谁叫你是大的嘛!”玉面郎君见姐妹俩互相谦让,哈哈一笑:“两个不用争了,反正谁都免不了挨一下的,那就阿雪先来吧,你体力弱,这个姿势对你正好!”阿雪方才红着脸脱了衣服,爬上床来。
清云这时身体略略恢复了些,她强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