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线就要失守了,在克里斯托佛的罪名未确定之前,bt这样公然拿人似乎有违联盟条约啊……所以……”斯皮尔伯格看着银发男蛮头上的发箍,特别盯着发箍的中央处那个彰显白金校尉身份的白金铭文,“所以……紫川秀先生,您不做点什么吗?”
稍微将眼皮撩开一道缝,紫川秀十足深沉地挠了挠脑袋,小心地挑拣着字句——
“华丽的情死已然结束。”
“灿烂的悲剧只是假象。”
斯皮尔伯格眉尾频抖:“想了这么久,所以还是这首诗啊!”
“不!不是原来的诗!”紫川秀伸出一个娘炮的手指,“你没注意吗,它的顺序变了!”
斯皮尔伯格:“……”
有一种想揍白金校尉的冲动,但斯皮尔伯格忍住了,他再次问道:“您的新诗出炉了,所以……作为联盟的白金校尉,您对克里斯托佛的罪行就不给予追究吗?”
他指着度门的方向,声音显得有些激动,“度门就在那里,午时开启,现在已经开了,你是联盟的白金校尉,您完全可以走过去,去质问克里斯托佛为何要撕毁蛮祖法则,为何要那么残忍对人蛮代言人碎尸万段,他到底是故意行凶,是过失杀蛮,是故意对蛮祖法规的逾越,还是某种一时兴起的疏忽……不管如何,他需要给一个交代,这才是我们新闻蛮媒体蛮士的职责,这也才是我们的观众真正关心的啊!”
“华丽的情死已然结束。”
“灿烂的悲剧只是假象。”
仍旧!用一种极具磁性的嗓子念完了一段莫名其妙的诗作为开场,直播镜头的画面带到了度门上。
“来……我们继续来讨论一下度门!”
斯皮尔伯格:“……”
他咬破嘴唇,强迫自己控制住杀蛮的冲动。
……
千亿级的观众随着画面,远眺长安线外的那个度门。
那个画面将近有几秒钟不动。
“是信号卡了吗?”
……
镜头外,并没有被画面收录的角落,突然出现一排凸起的白雪做的坟丘,就围在黑鸟伯德的“墓”前。
“紫川秀先生,您是中立的诗人,您的诗每一首我都会背……”左尔韦伯露出象蛮口袋的头颤颤发抖,他颤颤的手指着那一排凸起的雪坟,颤颤的将话补上,“但您……您为何要对他们动手?
“什么?”在意识到对方的问题以后紫川秀愣了一秒,随即露出了两颗小虎牙,“什么动不动手的,只是尽我作为一介前辈的义务,灌输给一些教育罢了,啊,职业习惯,我之前当过蛮民教师,碰到了一些文盲,多给点教训也是应该的吧。”
“籍贯之间的狩猎地向来界限分明,井然有序,在我的认知里,蛮祖法则是维持这个体系正常运转的基石,多念点书,长大了才不会吃苦头啊!”
板正地说到这里,紫川秀突然气急跳脚,继而发狂地抓头起来:“哎呀!灵感真是一个要命的东西!”
左尔韦伯一下傻眼:“……”
紫川秀踩着白雾,飘到上空,他指着脚下的线,冷声交代——
“这条线,我新诗不出,你不能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