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有客人……刺目的金黄和暗沉的火红,还有一位惨白的朋友。”
比起外观,瑞因布的声音简直不堪入耳,嘶哑干涩仿佛锈铁片摩擦。
十臂默不作声,埃西铎娜由于之前约定,让列萨托斯做主。
金龙说:“打扰了,瑞因布阁下。”
大蟾蜍略带萎靡的笑起来,宽阔的嘴巴开阖:“怎么会,怎么会,多久没有精通色彩艺术的访客了,我想想,上一次好像是在八百年前,当时我给他们画了这个……”说着说着走了。
“瑞因布阁下!”
“啊?什么事,金黄的龙?”
“我们来帮助你,抵御仇敌。”
史拉蟾有点迷糊:“仇敌……我没有啊。”
埃西铎娜插口说:“就是亚杜尼斯。”
“那是谁?”
两龙面面相觑,列萨托斯想了想,“是……个子很大,有着沼泽一样污秽黑色的龙。”他发觉瑞因布是以颜色称呼其他生物的。
“我想起来了。”一缕纯黑飞上玻璃画板,很快栩栩如生的太古黑龙出现,玻璃一转,折射出成百上千的黑龙,吓埃西铎娜一跳。
色彩领主自言自语说:“他不好,不好。跑来攻击我,而且还鄙视我的艺术,不过我不仇恨他啊。”
狱火龙翻了个白眼,心想果然还是疯的。低声对金龙说:“难道真是陷阱?”
列萨托斯沉思了一下,问史拉蟾:“他鄙夷你的艺术,你是怎么回敬的?”
瑞因布嘿嘿笑起来,很得意说:“告诉他色彩的绚丽啊。”一缕白色飞上画板,然后两条龙和织法者同时目瞪口呆。亚杜尼斯的鳞片被一圈一圈黑白条纹覆盖,他们看到长着斑马纹的黑龙!尤其是双角,黑白相间就像牛奶巧克力糖。
狱火龙吞口唾沫:“变成这样,我宁愿死,难怪他总是穿着水瀑铠甲。”
金龙也很无语,这样还算没仇?到底是性格恶劣还是经兮兮。
“好吧,那我们就欣赏阁下的住所,暂留一段时间。黑……黑白龙要打进来了,而你的能量池已经见底,色彩宫殿但不住他们多久。”他指着所剩无几的颜料池说。
“可以啊,不过如果我没法画画了,那就只能唱歌,唱最后一支曲子,我唱歌不好听,不好听。”
莫名其妙的一句话,却让十臂和金龙同时皱眉。
“什么意思?他真傻还是假傻?”埃西铎娜在心灵感应问。
“是威胁,如果黑龙把他杀了,他就用时间诡流填充控制中枢,恐怕会把这里变成永滞禁锢位面,所有人都陷入不生不死的状态。他精明着呢,看出我们为了黑龙来。”
“那让黑龙和史拉蟾两败俱伤就行不通了?干脆我们退出去,让他们在这打!”
“如果永滞禁锢是瑞因布最后的底牌,那我们什么也得不到,黑龙会被困住,他出不来,我们进不去。”
“真是狡猾啊。”埃西铎娜看着懒洋洋的大蟾蜍,直搓牙花,后者还朝她笑了笑。她对十臂说:“这里足够宽阔,进行埋伏吧。”
织法者走到颜料池边上,不客气抽取能量,然后再施展活化咒语。
一团冻寒之舞翻卷着诞生了,它是寒冰锥的活化效果。咒语如同生灵一般,慢腾腾地挪动。大量法术在八只手臂编织下,活化保存,成为强大的战斗力。
狱火龙则退到角落,给自己布置安全的防御,之后的战斗她不是主力。
史拉蟾静静有味看着一团团活化咒语走来走去,着迷于漂亮的外表。列萨托斯走了过来,对他说:“为什么没看到你的子嗣和下属。”同时一条心灵信息传递给史拉蟾:我有关于混沌的问题。
“孩子们都走了,走了。”瑞因布呵呵说着,也回了心灵信息:和同伴目的迥异可不好。
金龙一眯眼:我要问——原器。
一瞬间,玻璃天顶暗了下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