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吗?」靳母顿时喜出望外,「这么说来那个女孩儿真的很讨人喜欢罗?」
「我是没看过,但我真的满心期待阿韬带着她一起回家来见见我们。」他不介意未来儿媳妇的出身,只要她能将他的儿子带回这个家,那么在他心中,她就是最了不得的女孩。
「嗯……」靳母的眼神蓦地黯淡,「阿韬好久没回来了,他是不是忘了这儿才是他真正的家……」
她不明白浪韬为什么要搬出去住,她知道他已过了少不更事的叛逆期了,可是不知为了什么,他仍旧荡戏花丛,在她的印象中,她似乎不曾见过他发自内心的真挚笑容……
「别担心,湛青跟我保证那个女孩儿和阿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他说有信心改变我们的儿子……你就别难过了。」看到老婆这么的伤心,靳雷健不禁怨起自
己当年的坚持。
可是浪韬真的就因此而记恨至今吗?因为他强迫他得接管公司?
「我只祈求老天爷,将阿韬还给我……」靳母恳切的哀求,他是她仅剩的唯一希望啊!
「火鹤,我才几天没来看你,没想到你愈来愈美了……」
「才没有呢,是江老板不嫌弃,其实火鹤和其他姊妹比起来可逊色多了!」瑶兵余光瞄着那只在自己手臂上拼命摩挲的淫手,强忍住喉头一股翻滚而上的恶心感。
「不不不,那些女人怎比得上你的野、你的浪,我最讨厌矫情的女人了,还是你直来直往的个性对我的味。」江老板另一只魔手搁在她没有穿丝袜却仍显滑嫩的大腿上虎视眈眈。
那你就错了,你难道看不出来我脸上的笑很矫情、很僵硬吗?
瑶兵应酬性的扯动嘴角,「江老板,别顾着说话,我们喝酒嘛!」挪了臀,她坐到另一个角落倒酒,想躲开他的禄山之爪。
她这几天不知怎么了,以往应付这些醉翁之意不在酒的男人,她是兵来将挡,水来上掩,对红牌的角色胜任愉快:可是最近她却开始不能忍受酒客的淫言语,而且对男人动不动的毛手毛脚渐感烦躁……
「火鹤,你不对劲喔,我今天可准备了五万块的小费要给你,你好歹也让我摸几下过过瘾吧?」
江老板一双泡泡眼,薄唇邪笑着,肥肿的身躯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朝她硬压了下去。
瑶兵被压得差点喘不过气,拼命抵抗着一波波袭来的惊慌,「你干什么!你再这样我要叫人了……」 「你叫啊,等我破了你的身后,再付一千万的开苞费,这样就没人敢说话了!」想起自己也曾捧着一千二百万要买她的初夜,却被打了回票事,江老板就一肚子怨气。
「不过别说我没有提醒你,冒犯了我,我可是会向你那些老主顾说些你的坏话,到时候没人找你,可别怨我!」
认清惊慌是没有用的,只会混乱她的脑筋,使她不能思考,瑶兵忍着满腔的愤怒与惶惧,「江老板,我们有话好说……」
「好啊,你先让我摸一把,要说什么我陪你说……」江老板的魔掌说着便往她的下体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