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来愿意给她这么多小费的男人,皆是心怀不轨的,不是要求她为他吹箫,就是希望能够摸她深入一点……她不由得涌起一阵恶心之感!
「或者你想奉送我一套特别的服务?」靳浪韬调侃的笑问,勾魂的眼睛暧昧的眨动。
「不……可能!」瑶兵脸一红,飞快的反驳。
为什么听他谈起带有性暗示的话题时,她没有往常的排斥?
大部份的肥羊都是一副猴急色相,为什么他没有?
「那我们就来玩一问一答的游戏打发时间好了。但付钱的是老大,所以只有我问,你答的份。」靳浪韬没忘记他的疑问与好奇,决定要趁机深究到底。
惊觉自己的心绪脱离了常轨,瑶兵惊慌的拉回了她的保护色,执起酒杯,她的眼睛自杯缘上满盛着邀请。「好啊!」
当家红牌可不是浪得虚名,岂会因一个与众不同的男人而自乱阵脚,要记得几天前他还是自己生平第一个死结头呢!
靳浪韬睇着她怔忡住,她妩媚的笑容象磁铁般吸引他。只是他很快就恢复过来,并对自己的反常感到生气。
他在干什么?
酒家女展现魅力就跟吃饭、上厕所一样自然,对每个男人都可以来这招,而他,一个遍尝台湾绝色的花花公子,居然差点教她给迷了去!
「你为什么来这种地方工作?」因和自己生气,他的口气骤变。
「需要钱啊!」瑶兵察觉他脸色的转变,只是不晓得他在生什么气。
靳浪韬不讶异听到这样的回答,刚才他不是就知道了,她是个用钱就可以买到的女人。瞧,不过一佰万而已,她就将两人的前仇宿怨忘得一干二净,全数抛
之脑后了。
「你不怕在这种地方染上不好的名声,交不到男朋友吗?」
「有什么好怕的,我又不需要男人!而且我发现当爱情『善』女容易被恶男欺负,当个恶女反而可以游走在『草丛』间,何乐而不为呢?」瑶兵一派洒脱的模样,动作洒脱,言论也洒脱。
「王宝钏已经是很久很久以前的过去式了,我又不需要一座贞节牌坊,更不需要巴着一个男人不放,于是,渴求两个男人,甚或更多男人的爱变成理所当然的事。
通常男人偷腥要注意有没有口红或长发留下来,女人则要担心他的烟味会不会沾染上你,同时最好有绝佳的记忆力,对于任何细节不会张冠李戴……嫌麻烦
的,从事这一行就没错,生张熟魏嘛!」
她说得兴高采烈,靳浪韬的脸上却迅速聚拢了一团狂风暴雨,「听你的说词,似乎以当酒家女为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