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儿有什么不好,这种出身的小孩通常比较能吃苦。」为了证明自己没有门第观念,靳雷健忙出口打断他的话。
「那……干爹介不介意未来的——媳妇在酒店上班?」屈湛青盯着他的表情,小心翼翼的问了—句。
「什么?你说什么酒店?」靳雷健没听清楚,一颗心却没来由的紧张起来。
「那女孩日前在酒店上班。」注意到义父的眼睛倏地瞪得大大的,屈湛青忙不迭的继续解释:「干爹请放心,她和那些欢场上的女人绝对不同,她现在仍是
处子之身,不过据说下个月她的生日当天将拍卖初夜。」
靳雷健的表情从紧绷到松懈,然后吐了—口憋着好久的气,「是不是处子是你们年轻人关心的问题,我只要她不是个自甘堕落的女人,够资格当靳家的媳妇,
其他可能会有的流言我都不在意。」
「她绝对行能力胜任全毅的总裁夫人,再也没有人比她更适合这个头衔与身分了!」屈湛青信心满满的说。
「她真有那么好?」虽然他这个义子看人的眼光从不出错,但这种事非同小可,靳雷健还是不甚放心。
「干爹应该也听过她的花名,她叫火鹤。」
屈湛青相信,尽管义父是个标准丈夫,从不涉及风花雪月的场所,但多少总会听朋友谈起的,毕竟女人是男人茶余饭后最喜欢谈论的话题,遑论是颇富盛名的妖娆女了。
「那不是……」
「台湾酒国四大名花之一,缤纷夜总会的当家红牌。」
「你怎么认识她的?」靳雷健曾听没有妻管严的老朋友提起过,所以对火鹤这个名字是不陌生。
「前刚些日子我和业务经理招待日本的客户到『缤纷』去享乐,亲自见识过她的魅力与气势,当时就直觉她和浪韬是绝配。」
「你和浪韬提过了吗?」其实这才是整件事情中,最令靳雷健觉得头痛的地方。
私底下,他接受义子的建议,决定先让儿子娶房媳妇来绑住他不羁的心,让他能将心思放在公司和家庭,而非外头的诱惑与女人,可他那个脾性暴烈的儿子就像是颗活动炸弹,他根本不敢保证他会乖乖就范,只能希望当他听到他自作主张的安排而爆炸时,自己不在他的附近。
电视上的严父,搬到现实生活巾,只能对公司的员工摆脸色,对自己的儿子却完全无辄。
哎,他那个儿子……
「干爹,你就放心交给我来处理吧,我绝对有办法将他和火鹤凑成一对。」
屈湛青知道白己的计划不容出错,也许出卖自己的兄弟兼好友有失道德,但世风日下,人心不古,且现在的情况下,不是他死,就是我亡,为了保全自己,很多东西是要懂得割舍的,例如难兄难弟的感情便是其中之一。是浪韬不懂得防范的,怨不得他。
「可是听说那火鹤的个性……」靳雷健眉头仍是舒展下开,他担心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