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镇强满意地接过碗,慢慢品尝起来,他瞟了身边还跪着的小盈一眼,对着远处的仆人挥了挥手,说:「来,把她带到疗伤室,今天那群饭桶也够窝囊了,让小盈去服侍一下他们。」
两个男仆闻言走过来,把小盈扶起来,离开了这房子。
疗伤室是骆家的人受伤后上药的地方,这会儿武夫们刚回来不久,都在这里包扎着,很多人手上都缠了绷带,明显是今天被白衣女子打伤的。
听明白骆镇强的意思后,武夫们一阵欢呼,对于这个女奴的美貌他们早有见识,但作为骆家的下人,是不可以随便碰的,今天骆镇强的赏赐让这些大老粗欢喜异常。
就在小盈即将陷入肉棒的围攻时,有人说:「慢,刘老师在这,你们这些家伙急什么。」
众人顺着声音望过去,只见一个脸上贴着厚厚膏药的中年汉子坐在那里,那就是前些日子被白衣女子打得破了相的虎爪刘,这会儿是刚好过来换药膏的。
小盈望到这满脸药膏的人,不禁扑哧一笑,但随即又自己捂住了嘴。
虎爪刘本就够恼火,这当口被一个女奴嘲笑更是怒火中烧,再也忍不住了,快步走到小盈面前,伸手抓住她的一只乳房,使劲一捏,小盈立刻就喊了出来,双脚拼命地踢虎爪刘的手,但一点用都没有。
虎爪刘在武夫们的劝说下松手了,留在小盈乳房上的是5个红红的指印。
「算你好远,我们刘老师手下留情,要不你这里就是5个洞了,懂不?还不快点道歉?」
一个武夫拍了小盈的头一下,喝道。
小盈很是害怕,颤抖着声音道了歉,还把身子都缩成一团,生怕那虎爪又伸向自己。
「哈哈,别吓坏了我们的小美人。」
一个身材高大的武夫把小盈扶起来,然后抱起她,把她对着自己怒涨的肉棒坐了下去。
小盈哼了一声,火热的肉棒插进体内的感觉还是颇为受用,敏感的肉穴也变得饱饱的。
这群汉子能碰到这样美女的机会实在不多,他们都极为兴奋,尽管他们身上都还带着伤,但这丝毫不妨碍他们将血液移往没伤的地方。
人不少,小盈最多也就3个地方可以插,没轮到的人只好抓着小盈身体的一个地方聊以止渴。
虎爪刘也被这个充满淫欲的情景所感染,下身不知觉地撑了起来,看着这个陶醉在性爱中的女孩,他不由得想起了另一个女人,那个如梦魔般缠绕在他心头的白衣女子。
第一次见面的情景还缠绕在他心头,那时他奉命去保护车队,在进城前的上路上就遇到了那个女人。
虎爪刘不否认,那白衣女子即使蒙着脸,但那婀娜的身段和可爱的笑声着实让他有些心动。
刚遇到时,他很勇敢地朝对方冲了过去,手上戴着自己用惯了的十只指套,但跟以往的战斗不同的是,他威猛无比的一抓对对方来说根本没有威胁,白衣女子诡异的轻功步法让他连一片衣服都摸不到,反倒是几次被对方趁着空隙靠过来狠狠扇了个耳光。
打斗了一阵子后,恼羞成怒的虎爪刘使出自己的杀招,想一下子致对方于死地,眼看就要打到了,却见白衣女子斜着身子、翻转着滑了出去,虎爪刘一下子抓到地上,把双手都给埋在土里,白衣女子上来一脚踩住他双手,然后左右开弓打了他十几个耳光,从此落下了笑柄。
虎爪刘一生没受过如此的奇耻大辱,养伤的日子里不断地在想着报仇的事,这才会在小盈轻轻一笑之下发如此大的脾气。
回到疗伤室里,武夫们抱着如此美人,在激烈的抽插下都没能坚持多久,纷纷在小盈面前丢盔弃甲,溃不成军,小盈满穴的精液不断流出来,滴在地上,脸上粘着的都流到胸部上了,她闭上眼睛享受着这一切,
身体软软地任人摆布,甚至有人把脚趾伸到她面前,她也顺从地吮吸几口。
但小盈的顺从并没让武夫们满足,他们在发泄了一通之后,又开始想着法子玩弄她了。
一个武夫伸手在小盈的穴上摸了一下,然后闻了下手指,故作发怒地喝道:「怎么有股尿骚味?你个贱女人偷偷在我们的鸡巴上撒尿?」
小盈大惊,赶紧挥着手说:「没,我没。」
「你说没有,有什么证据?除非你把自己的尿拉出来,如果味道不一样就证明你没做了。」
有武夫喊道。
「啊?嗯?我,我,我真的没做啊。」
小盈没法辩解。
武夫们拿来一个盆子,放在她身下。
小盈看看已没有辩解的余地,只好红着脸在武夫们面前蹲下来,往盆子里撒尿。
清澈的尿液很快就射了出来,积在盆子里,一股尿骚味开始散发在空气中。
武夫们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个女孩当众小解,不断发出笑声。
小盈很快就尿完了,她把盆子往前推一推,说:「我真的没有嘛。」
「好啦好啦,我们相信你没做。」
刚才冤枉她的武夫说,「不过,照骆家的家规,做出在房间里随便撒尿这种事的,应该怎么处罚?」
「啊?」
小盈急了,辩解道,「这是你们叫我做的啊?」
「不管,不管谁叫的,反正你做了就要罚,现在给你两个选择,一是把你刚刚拉出来的脏东西喝下去,二是拖去刑房打板子,你要哪样?」
「啊!我,我,这不是欺负人嘛。」
小盈顿顿脚,不满地嘟噜道,「我,我喝就是了。」
她皱着眉头,抱起自己刚刚撒尿的盆子,一点点地喝了下去,强烈的尿骚气不断地窜进她的鼻孔,而周围武夫的嘲笑更是让她感到极大的羞辱。
好不容易喝完了尿,小盈刚刚放下盆子,那个武夫又说:「好,那关于你偷撒尿的事就算了,不过现在呢,我们要你把刚刚喝下去的尿再拉出来。」
「呀?」
小盈不解地望着他们,「这怎么可能?我刚刚才尿了次啊?」
「不听话么?连这种小要求都没法做到?你知不知道不听话的女人要受到什么处罚?」
那武夫又说。
「这,这……」
小盈急得都要哭了,这种无理的要求实在无法做到,她试着蹲在盆子上,但一点都尿不出来。
几个武夫哈哈笑着把喊叫着的小盈拉过来,抓着她的双脚拉开,让那水滴滴一般鲜嫩的小穴暴露在空气中。
「看在你刚才服侍大爷还算尽心,我们就不用棍子了,每人踩一下就算了,哈哈。」
「不要,我怕痛。」
小盈的挣扎一点用都没,武夫穿着鞋子的脚很快就踢了下来,钻心的疼痛让她的双脚猛地一收缩,牙齿也咬得紧紧,穴里的淫水好象止不住似的喷了出来,更加刺激了武夫们的欲望。
武夫们开始排队踩小盈的下身,施虐的快感似乎能掩盖掉白天的不愉快,混乱中一个武夫踩在小盈的肚子上,刚刚喝下去的尿液马上从口中倒灌出来,小盈痛苦地把脸贴在地上呕吐,伴随着巨大快感的疼痛让她有失神一般的感觉。
虎爪刘似乎也给吸引了,本来坐在一边的他也参与了进来,一手抓住小盈的下身把她给提了起来,挤压出来的精液顺着指缝流了出来,整个娇嫩的阴户都给捏得变了形,小盈痛得直喊,白玉般的双脚不断踢打着虎爪刘的脸,吹潮的潮水也在指缝中喷了出去,四溅在地面上。
武师们的情绪推到了极点,都兴奋地大喊着。
还有人趁机过来抓住她晃动的酥乳,狠狠地捏了一把。
眼看小盈再被折磨下去不死也会残废,一直守在外面的仆人赶紧进来解围,把狼狈不堪的小盈抬出来,交给专门负责女奴的丫环。
尚未尽兴的武夫还大声说着侮辱小盈的话,但对于骆家的规定倒是一点不敢违反。
女奴被毒打是经常发生的事,负责这事的丫环也见怪不怪,她们给小盈的下身和身上有伤的地方上了点药膏,然后把她领到骆镇强那。
骆镇强看到小盈的狼狈样,哈哈大笑一番,然后一挥手说:「把她抬回去,我今天累了,要休息。」
「是。」
毕恭毕敬的丫环把小盈给抬了回去。
骆镇强有个嗜好,特别喜欢白皮肤的女人,因此他的女奴都是关在黑暗的牢房里的,不让她们晒阳光,让皮肤更白。
小盈回到自己的单人牢房里,这是个黑暗的牢房,门上也只有一个小窗口,黑乎乎地什么都看不清。
小盈摸着找到床,刚在床铺上躺下,送食物的丫环就进来了。
推着装满衣服和食物的木板车的丫环来到小盈面前。
「小姐,你最喜欢的小吃来了,吃点吧?」
那个丫环把门关紧,对着小盈轻声说。
「哇。」
小盈一反刚才的软弱样,手脚麻利地跳了下来,接过那丫环拿过来的食物大吃起来。
「小姐,你伤成这样,不如算了吧,我们回去。」
丫环说道。
小盈却瞪了她一眼,说:「回去?不,他们打得我这么惨,明天看我怎么报复,嘻嘻。阿玉你放心,我不会有事的,你小心自己,别让人看出来了。」
「不会的,我一直很小心,而且骆二爷很有规律,白天不会点你的。」
阿玉回答。
小盈接过阿玉拿过来的衣服,一边穿一边说:「那个叫什么猫爪刘的,下回再遇到我融霜,我叫他变成猫面刘,哼。」
她脸上满含笑意,像是想到了什么古怪的点子。
「那,小姐你小心,我们出去吧,今天晚了点,要是再晚点就不好出去了。「阿玉帮融霜系好兵器,戴好面罩,然后让她贴在自己推过来的车下面,打开门走了出去。守卫的家丁对送衣服和食物的阿玉颇为熟悉,看都没看就放了她出去。木车并没有走出大门,只是离开地牢来到大院里,融霜从车底下钻了出来,轻轻一跃,身影已经到了墙上,然后再一跃就在黑暗的夜里失去了踪影。对于白衣少女融霜来说,天亮前要随便找个地方睡觉,而到了白天,另一种生活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