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瘦僧侣心中一颤,咬牙道:「弟……弟子不知……」
老者突地笑了起来。
他捏住头颅,拧开金盔,下面竟然颤颤摇摇,是一坨如活着一般的灰白大脑。
他把手指沾了沾脑浆,叹道:「璎珞佛母是我寺第一至宝,乃是用昔年天下第一高手,干龙帝姬赵璎珞的尸身,灌注南疆奇蛊,再以佛法炼制而成,全身皆是至宝,菩提灌注其中,便成神物,凡夫俗子服下,亦能身染佛性,前途直指活佛……」
高瘦僧侣听得颠倒迷醉,目光只在那密教宝物之一的脑浆上盘旋,恨不能抢了吞下,但转瞬之间,老者冷笑一声,道:「我祖师的祖师的祖师……入道之时,寺中倒还是这般以为的,只可惜,凡是借助这璎珞佛母修行的,修为一至活佛,定然在十年以内,魔火焚心而死。百年之中,本寺为此死了三十一名活佛,你知道么?」
高瘦僧侣双眼圆睁,结结巴巴道:「不……不是说……三位活佛……虹化飞升……」
老者似乎已经失了兴趣,把头颅往地上一扔,头颅咕噜噜转了两圈,掉落在地,那坨软绵绵的大脑被甩在地上,竟然如有生命一般,一点一点向头颅之中蠕动过去。
高瘦僧侣瞠目结舌,敦实僧侣牙齿咯咯直响,老者并不以为意,冷声道:「何止于此。此后几任活佛,有取佛母顶骨为嘎巴拉碗的,有取佛母四肢为法器的,都是打算取巧避祸,以助修行,还不是一样魔火焚身而死?」
高瘦僧侣颤声道:「这……这是为何?」
他瞥了一眼那正在蠕动的大脑,不禁回想起无数荒诞无稽的传说,难道这赵璎珞一灵不昧,化为冤鬼,前来报复,又或者她乃是天命之子,知道自己尸身被亵渎,竟然前来报复?想到惊恐之处,牙齿竟然也有几分颤抖起来。
老者瞥了他一眼,嗤笑道:「想什么呢?干龙帝姬再厉害也是数百年前的人物,自这妙物被法王,活佛们畏惧,丢到这甲字十三号仓库之后,数百年中,早不知多少人玩弄过这妙物,哪来半点后患?只要不借助这物事修行,任你怎么玩弄,也自无妨。」
说罢,他提起那团大脑,放回颅骨中,胯下阳物插入两瓣大脑正中,捧住头颅,撸动起来。
随着他手中动作,那张绝美的俏脸双目似开似闭,香舌半吐半露,变幻出种种极乐神色,看得两名僧人呼吸都急促起来。
到得这时,两人才看得清楚,这俏脸上层层黄白,竟然是累积的精液尿垢,也不知道多少年没仔细清理过,只是这张脸美得太惊心动魄,先前竟然一直没有发觉。
过了好一阵,老者颤了两颤,提起阳物在脑壳中抖了抖,信手旋上金盔,把头颅丢到敦实僧人手中,指了指一旁:「玩完了的话,便把这妙物插回那架子上,记得长的插后面,粗的插前面,弄反了的话,万一把蛊虫摔出来,这蛊虫说不定要到哪里去食人精尿,也多少有几分麻烦。」
两人瞠目结舌之间,老者已经不知所踪。
敦实僧侣望着地上无头女体,只觉这女体虽然既无头颅,也无四肢,更是一身软肉,两个奶子大得如人头一般,与传闻中那天下第一高手的名号没有半点相干,但仔细分辨,却觉得比活佛身边那几个只能在大典中远远偷望上一眼的明妃更加勾人魂魄,似他这等火者,在寺中并无半分修行欢喜佛法的机会,便是掺杂着明妃气味的菩提,也是一年到头尝不到几口。
再看了看手中那美艳头颅,他咽了咽口水,颤声道:「哥哥,不如……」
高瘦僧侣怔怔望着地上女体,心中天人交战。
他为人聪慧,早知道本寺之中,法王和活佛乃是世代传承,大族出身,便是地位低一点的贵
族,数百年来也不过数人做到法王而已,自己这等出身,做到火者便是天幸。
传说中的璎珞法会,早已经是他最后的希望。
看着地上的美艳女尸,他胸中忽地生出一股戾气,一脚踩在尸身小腹之上,脱下袈裟,抱起地下肥软尸身,下身一挺,便插入了那凉软蜜穴,甫一插入,他便觉得层层嫩肉裹了上来,远比自己平日五指山美妙万分,忍不住呻吟出声。
敦实僧侣早已经是拙火焚身,看着哥哥动作,他下身一挺,便插入赵璎珞口唇之中,龟头从喉管中戳出小半。
他捏紧脖颈,奋力套弄,口中喘气不止。
兄弟二人正在奋力喘息之时,吱呀一声,门扇打开,一个猥琐僧人窜了进来,一片素色樱花随着他的动作,飘了进来。
看到两人喘息征战的模样,他愣了愣,笑道:「想不到又有人发现这妙物了,看两位师弟也是初来,我教这位师弟个新鲜玩法,颇为得趣。」
他自木架之上,取下一截羊脂白玉也似的小腿,把那纤纤玉足用力捅入尸身后庭,来回抽插。
高瘦僧侣本已经到了高处,这时只觉肉壁又紧了一倍,挤压之下,抱紧尸身,一口咬在雪白的乳肉之上,闷哼着射了一大滩。
他才射出,猥琐僧人便迫不及待地从他手中抢过尸首,笑道:「想不到师弟却如此不耐久战,师兄这几天憋得慌,便不客气了。」
他也不嫌弃尸首上精垢尿垢,黑褐肉瓣中汩汩白浊,驾轻就熟地插入尸身肉穴之中,含住乳首,双手托住尸身肥臀,抱着尸身起起落落,满面陶醉之色,半截小腿犹自露在尸身后庭之外,随着他的抽插晃动不止。
高瘦僧人喘了几口气,只觉得一片茫然,向前望去,只见一向忠厚老实的弟弟面目狰狞,抓住赵璎珞头颅不停套动。
再往旁边看时,只见木架之上两根木凋阳具油光发亮,高高挺立,也不知道过了多少春秋,阳具之旁犹自放着两根玉臂,一条小腿,弟弟和那猥琐僧人的影子被油灯投到这几条雪白的肢体之上,变幻扭动不止,直若天魔乱舞。
他闭了闭眼,想起过去种种,生于农奴之家的懵懂,看到僧人生活的羡慕,被选入寺之后的狂喜,数年沉沦之后的认命,听到璎珞法会之后的欣喜,数年追寻一夜成空之后的绝望,睁开眼来,只觉世事无常,真如一场大梦。
看着仍在鏖战的两人,他猛地站起,扯出尸身后庭之中的半截小腿,怒吼一声,把再度变得硬邦邦的阳物插入了尸身后庭之中,和那猥琐僧人一前一后,奸淫起这数百年前天下第一人的尸身起来。
那片素色花瓣被几人来来回回践踏,早已经残破不堪,尸身中溢出的白浊滴到花瓣之上,悄然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