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主轻轻一笑,传音道:「一朝得志罢了。这等妄人,难道你却见得少了?看这小子德不配位,再过三年五载,我等又有机会入主中原,也未可知。」
赵德基看了看地上日晷,踩着赵璎珞身子,把天子剑自她后庭强力压入,以他的功力,剑刃并伤不到赵璎珞分毫,插到后来,肠道反弹,更是吃力至极。
但他却咬牙切齿,一寸一寸硬压了进去,直到剑刃全部没入赵璎珞后庭,他才狞笑一声,扯过赵璎珞颈中铁链,将末端铁环套在天子剑柄上,天子剑被锁链扣住,无法弹出,深深没入赵璎珞后庭之中,压力逼得她的香舌从口中吐出一截,淫靡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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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贱婢!等下没了龙气护体,看你怎么死!」
活佛动了动耳朵,皱眉正欲转身,魔主看了他一眼,摇了摇头,活佛想了一想,笑了笑,站定不动。
蛊王摇头不止,和尚和道士相视一眼,和尚眉目不动,道士微微叹息,过得片刻,二人低眉垂目,念起门中超度经文来。
「如是我闻,一时佛在忉利天,为母说法。尔时十方无量世界,不可说不可说,一切诸佛,及大菩萨摩诃萨,皆来集会……」
「尔时,救苦天尊,徧满十方界,会集十方天尊仙众,说诸因缘……」
赵德基并不知晓院外景象。
他狠狠几脚踩在赵璎珞仍然鼓起的小腹上,又碾压了一番,白浊液体汩汩涌出,沾染得双腿之间一片狼藉。
赵德基心中方才畅意几分,看着赵璎珞肮脏不堪的身子,皱了皱眉,略略有些后悔这几天放纵过度。
但这时已近午时,倘若还要把赵璎珞清洗一番,只怕误了时辰。
他迟疑片刻,一口啐在赵璎珞脸上,冷着脸把红涨龙根插入了那凄惨秘处。
「贱婢!便宜了你!」
赵璎珞爽灵、幽精二魂不在,全然无法自控,身子又早已经被欢喜佛法和迷情蛊虫弄得敏感无比,感觉阳物插了进来,顿时身中七魄浊鬼齐动,层层穴肉裹了上去,两条沾满白浊的修长玉腿盘在赵德基腰上,纤纤十指紧紧抓入他双肩,仰着头浪叫不止。
「呀呀~呀呀呀呀~」
她此时行动如婴儿一般,连囫囵的字都叫不出一个,口水沿着舌尖和唇角不停溢出,紫红乳尖在挤压之下渗出丝丝乳液,却哪里还有半分干龙帝姬威压天下的模样?赵德基大感快意,一边肆意抽插,一边运起欢喜佛法,把自身龙气和赵璎珞相连,只待午时一到,帝都中斩了赵璎珞的替身,人心散乱,赵璎珞二魂陨灭,便要吸尽她身中龙气。
想到到时候赵璎珞失了龙气护体,心肝五脏都被天子剑洞穿,惨叫哀嚎的模样,便不由飘飘欲仙起来。
与此同时。
帝都之中,御街之上,一个披头散发的女子身着素色囚服,被锁在囚车之中。
女子双目无神,手足都被铁锁锁住,口中塞着一个麻核,车行之中,偶尔长发披散,露出惨白中浮出一层晕红的面容,却正是赵璎珞的模样,背后插着一块木牌,上面写着「斩淫妇赵璎珞」
几个大字,囚车之后一匹高头大马,一个阉人坐在马上,时不时看看天光。
两旁护送的兵士偶尔偷瞥上囚车上女子,和她身后木牌上那几个字一眼,又各自对视,眼中尽是茫然之色。
囚车才
转出御街,车夫就惊得一提缰绳,马匹咴咴一声,停住了步子。
只见前面密密麻麻,跪的尽是布衣百姓。
马蹄落在为首的老者面前,踩下了老者的几缕白发,老者不为所动,抬起脸,面上已经是老泪纵横。
「求求皇上,不要杀帝姬啊!」
「帝姬是冤枉的!」
「帝姬是好人啊!」
「我们去求皇上饶了帝姬!!」
声音此起彼伏,连成一片。
更有几个百姓膝行而前,抱住了兵士的腿,不断哀求,护送的军士们一时间手忙脚乱,不知所措,不自觉地便看向马上阉人。
阉人啐了一口,策马上前,尖声喝道:「放肆!罪妇赵璎珞淫乱宫闱,罪状确凿,陛下只是判了斩刑,没有千刀万剐,已经是念在她之前功劳,给的天大恩典!你们还敢拦路,若是误了时辰,你们都要满门抄斩!」
这阉人武学修为显然不低,这一声尖喝把百姓的声音都压了下去。
但过了片刻,哀求声又大了起来。
阉人看了看天色,一咬牙,掠到囚车之上,拉开笼门,撕拉一声,扯开女子囚衣,刹那间全场落针可闻。
只见囚服之下女体一丝不挂,硕大如人头一般的乳房沉甸甸垂在腹上,两个乳头粗大无比,呈黑红之色,一滴滴乳汁从乳头上滴落,滴到高高鼓起的孕腹之上,又滑落在地,众人才惊觉她脚下已经是一片淋漓。
细看之下,她双腿之间更是插着两根木制的阳物,肥熟的大腿夹紧阳物,扭动不止。
这幅淫浪痴态,却哪里还有半分人们记忆中干龙帝姬英姿勃发,笑语嫣然的模样?一时间街中鸦雀无声,甚至有不少人暗吞口水,阉人松了口气,一脚踢开车夫,扬起鞭子抽在马臀上,喝道:「走!」
囚车轰隆隆向前冲去,百姓还在懵懂之中,见到囚车冲来,连忙翻身躲避,便是有几个避之不及的,阉人也丝毫不顾,片刻之间囚车便轰然远去,撞入刑场,只留下身后被马蹄车轮碾到的百姓哀叫不止。
军士们浑浑噩噩,跟在囚车之后,乱棍打下,把人群驱散成两边。
到得刑场之中,阉人把浑身赤裸的女子解下囚车,推到刑场正中跪下,急匆匆抽下她颈后木牌,飞掠到监斩官身前,把木牌塞进他手中,尖声急叫道:「午时将到,速速处斩!」
皇家禁苑之中,赵德基看着天色,加紧运功,抽插得赵璎珞淫叫不止,双手双脚八爪鱼一般盘在他身上,赵德基稍稍放松,她反而盘紧双腿,扭动腰肢,主动吞吐起来,哪怕赵德基拧转天子剑,搅动她肠道内脏,她也并不放松,反而叫得越发淫浪。
赵德基看着她这般淫状,想起她之前种种,不禁大为快意,淫笑着捏了她雪臀一把,把手上沾染的樱花残瓣往她背上擦了擦,笑道:「不愧是那狐媚子所生,这两魂一勾,顿时现了本性,看在你和杨家那寡妇都把朕服侍得不错的份上,等斩了那寡妇之后,便把她埋入皇家墓地,立块小碑,让她以你的名号,年年享受香火,也就是了。」
哭嚎和淫笑之中,赵璎珞只觉神魂淼淼,双身之上,波波快感不停袭来,冲得她神魂昏乱,几乎要坠入那无边欲海,心神之中更是疲惫不堪,只想就此空空一片,再也不想,任这极乐快感把自己魂魄侵蚀殆尽。
她能在六大高手暗算之下撑到今日,已经是旷古烁今的成就,便是就此放手,也断无人能说她不是。
至于神魂消灭之后,肉身如何,自己声名又复如何,却与她哪里有半点相干?但却不知为何,一口不平之气,却是怎么也按捺不下。
若是只求一个神魂安宁,早在三日前几大高手摆下阵势,勾出她爽灵、幽精二魂,灌入杨门寡妇识海之中时,她便有机会冲出三魂七魄,魂魄消灭,龙气散尽,纵有通天手段,想要再找回,也是休想。
但就是这胸中一口莫名的不平之气,让她明知不可能扛过魔道佛三家联手勾魂,也死命支撑。
直到看到寡妇眼中那绝望、愤怒、不屈的眼神,她才突地放开抵抗,任二魂被灌入寡妇识海之中。
此时她魂魄仍然一片茫然,全然记不得为何当初要放开抵抗,魂魄两分之下,无论是自己原身,还是寡妇替身之中,她的感知都越不过身周半分之地,连赵德基放声狂笑,百姓拦路哀求,她也只是模模煳煳感觉几分,至于身体的本能行动,更是无法控制,虽说全力爆发之下,也未必不能行动一二,至少能稍稍遮掩身上羞耻之处,但她心心念念,却总是记得,自己抛弃一切,孤注一掷所等的,不是这个机会。
任双身在欢喜佛法,迷情蛊虫,毁脑淫药,异形淫具之下放浪形骸,做出种种足以令之前的她无地自容,恨不能转世投胎的行径,她也只是苦苦保持一丝清明,默默等待。
日上中天,皇家禁苑之中,赵德基哈哈大笑,奋力抽插,帝都刑场之内,监斩官红笔圈下,木牌坠地。
在这阳极阴生之时,赵璎珞神魂猛然暴涨,便要冲开替身之上设下的囚神枷锁,回归本体,她三日前听闻那钉头七箭书残本之时,便已经窥到了这一线生机,此时赵德基全力吸取她身中龙气,两人气机相连,只要这时候逆转钉头七箭之法,三魂聚首,掌控本体,那以赵德基的天资,绝抗拒不了她的反向吸引。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时,她只觉神魂一紧,竟然冲不出这具替身。
她猛地一愣,内视之间,才发现此前神魂昏乱,竟忘了这杨家寡妇也是当世少见的,以外门炼体之术步入一流的战阵高手,肉身血气之强,当世罕有。
尽管大脑神魂尽被活佛秘术弄得一塌煳涂,但以这肉身血气,配合囚神秘术,自己一时三刻之间,绝冲不破。
她愣了一个刹那,感觉着本体龙气动摇,被赵德基吸得蠢蠢欲动,替身颈上森寒,鬼头大刀立时便要落下,一时间不由得万念俱灰。
赵璎珞心头这一灰,魂魄交感之下,身躯立时有了反应。
赵德基只觉身下交合之处,龙气再次源源不绝涌入,不由哈哈大笑,替身失了那一丝清明,顿时双腿抽搐,再压制不住淫态。
阉人看着鬼头大刀高高举起,寒光闪处,替身双腿之间溢出汩汩爱液,不由嘘了一口长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