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年3月24日
和父亲驾车返家途中,我心里的思绪是乱七八糟,父亲也是很捨不得一对外孙外孙女的外地就读,毕竟他们在父亲身边承欢膝下多年,老人捨不得也是情理之中。01bz.cc
只是父亲毕竟是个男人,看着父亲疲累的脸庞,我知道,父亲不肯把这种捨不得写在脸上。
而我,做小女人的我,也是做了母亲的我自然没那么多顾忌,心酸难了,百分难舍和行程疲惫都在脸上挂着。
以至于一到家,把车子熄了火,我和父亲相参扶着下了车,锁好车门,颤巍巍的一起进了屋,关了门后放下手里的东西,进了主卧,齐齐摔进床榻,昏天黑地的睡了两天。
醒来后的我看着父亲的容颜,再从梳妆镜里看看自己面如枯藁的脸颊,莫名其妙的笑了笑,起身把身上的衣服脱了个干净,从衣柜里拎出一件对襟镂空真丝裙穿在身上,搂着换下来的衣服去了卫浴,放在洗衣机里留着一会清洗,而后迈步走进浴室,顺手脱了身上的真丝裙,挂在门口,一丝不挂的走了进去,拧开花洒调了温度,仔细的把身上从头到脚清洗了好几遍,顺手把身下的私蜜地儿也仔细的翻开洗了好几遍。
关掉水龙头,抹开脸庞上的头发,就看见父亲一丝不挂的站在眼前:「爸,洗澡?」
父亲看着我赤裸的身体,咽了咽唾沫道:「嗯,醒来没看到你,还以为你去上班了,出来又看见你鞋子和手包还在家,就猜测你来洗澡了。」
我淡淡的笑了笑,牵着父亲的手拉进浴室,让父亲坐在凳子上,起身取下花洒,调了水温放水,一点点的帮着父亲清洗身体。
父亲很坦然的接受,因为这一幕常常在俩小不在家的时候我为父亲做过,无论是我身上是否穿着衣服,都为父亲清洗过身体。
这是因为,我小时候和志华罹难后到现在,父亲也为我洗过澡,父女俩的身体早就裸诚相见过无数次,我作为女性和晚辈的害臊和娇羞?以及父亲作为长辈的矜持和顾忌都不存在了,有的只是浓浓的亲情,即便在洗澡途中,父亲和我偶尔会把着对方的身子来一场无关血缘和身份酣畅淋漓的性爱,也只是作为日常生活里身心调理的调剂。
给父亲洗头、擦背,清洗胳膊,转到身前帮他清洗前胸,还有腹部,末了让父亲站起身来,我蹲身下去,拿着澡巾帮父亲清洗臀部,大腿,小腿,再转过身来帮父亲星系小腹,髋部,大腿前边和内侧,清洗小腿后,我摘了澡巾,起身放下,伸手去拿护理液的时候,父亲伸手抱住我两腰,髋部紧贴着我臀部,道:「闺女,爸想要你身子。」
我拿了护理液,轻轻转身抱着父亲道:「爸,我也想要,等我帮你洗好了再要行么?」
父亲笑了,看着我再次蹲下身,打上护理液,伸手捉着他胯下怒龙小心翼翼的揉出一片白沫,仔细的翻开皮儿清理,在拿了花洒冲洗干净,父亲拿了花洒挂好,双手握着我一双欺雪赛白的胳膊,低头看了看我胸前一双玉碗,缓缓的把我一丝不挂的身体搂进怀里爱怜。
我也忍不住,双手环在父亲身后,搂着他后背,胸腹紧贴着父亲,也完全不在意身下和父亲的怒龙紧紧贴着。
父亲那怒龙无数次在我身体里翻腾喷射,早习惯了都。
父亲的手搂着我的腰身后背抚慰了数次,伸向我臀部摩挲了好几下,我明白父亲想在浴室里要我,很配合的抬起一侧腿来,下身挪动着让父亲挺直的怒龙顶在私蜜处,但……两个人刚刚清洗过的下身到底在洗沐后残留水渍的影响下有些滞涩,父亲的怒龙戳进我私蜜花瓣的时候我们俩都不约而同的感到一丝疼痛。
「嘶……」
我和父亲不由得抬起头互相看了一眼,近乎同时想到放在主卧里的润滑液。
当年我和志华欢爱时购置的润滑用品早已用尽,主卧里放着的是我向父亲坦白病癒后购置的情趣液,我和父亲同时笑了笑,一起迈出浴室,父亲从门口拿下我挂在上面的真丝裙理开帮我穿上,伸手拉着丝絛在我腰间打了个蝴蝶结,挽着我腰身,一起走出卫浴,进了主卧,父亲松开我的身子,道:「闺女,先躺会,我把衣服抱过去就回来。」
我点点头,看着父亲抱了他的衣服走出,我想了想,脱下真丝裙放在床头柜上,再从里头取出情趣液放在床上,也懒得拿避孕套,父亲都结扎好几年了,也无所谓避孕,光着身子坐在床上,分开双腿,拿了情趣液挤了一些在手指上,另一手掰开身下的私蜜花瓣,把指尖的液体抹在花瓣上,伸指头戳进里头抹上再拿出,合上双腿,抽了纸巾擦干净手指,再把情趣液瓶子塞进枕下。
做完这一切,我抬眼就看到父亲倚在门口笑嘻嘻的看着我。
展颜一笑,道:「爸,笑什么呢?」
父亲走到床边,俯身从枕下摸出情趣液看了看,挤了一些抹在抹开皮儿的怒龙上,才把情趣液瓶子放进床头柜柜子里。
拿着残留液体的那只手在我阴阜和花瓣上抹了许久,才抽出纸巾擦干净。
伸手拉着我的身体站起来,一手抚着我小腹,在耳边道:「闺女买这个就是想多得一些快慰?」
我很自然的点了点头,道:「是的,爸,给我吧。我想要了。」
父亲一手伸到我胸前揉着一对乳峰,一手在小腹上缓缓往下揉着我两片花
瓣,手指头时不时的轻刮花瓣顶端的蜜豆,让双手搂着他脖颈的我身体里快感涌动,情不自禁的仰头闭上眼,享受着父亲带来的阵阵酥软。
就在此时,我和父亲各自肚里的咕咕响鸣却坏了这时候的气氛。
突如其来的狠饿让我和父亲醒觉,再看看牆上的日曆挂钟,我和父亲才明白过来,原来,我们父女俩回来后竟睡了两天水米未进。
难怪这时候肚子里唱空城计。
哭笑不得的我转身进屋拿了真丝裙披在身上,又从柜子里给父亲拿了一套薄睡衣帮他穿上:「爸,想吃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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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和我走进厨房,看了看冰箱,道:「煮点汤圆吃吧。」
我想想也是,饿狠了的人肠胃偏弱,也该好好养养。
于是,取了汤圆,拿锅放水,放在电磁炉上开了火,等待水开的时候,夫妻在我唇边香了一口,惹得我缩手虚握着拳头轻轻的在父亲的胸前捶了几下:「爸,别闹。」
父亲却拥着我的身体轻轻抚慰。
我很享受父亲的抚慰,跟志华不一样的是,父亲的抚慰是亲情和爱欲的抚慰,尝尝让我迷醉,忘却自己是他亲闺女这个事实,只把自己当成是一个需要亲情爱恋和情欲爱虐的小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