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着父亲硬挺的阴茎一吋吋进入体内,很想就这样让父亲用他的那话儿把我肏死,但进入我体内的父亲却没有动作。
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的确,在性这方面,曾经在丈夫怀里一起共浴爱河;也曾在丈夫逝后独自扶着父亲的那话儿坐入体内唱独角戏的我何尝没有品尝到登临巅峰的滋味?也正因如此,对我而言,我自己的性需求可能要比同龄人要多一些,所以,就当是我恼怒父亲去做男扎不告诉我的发洩吧。
红着脸缩回手保持着翘臀下压的姿态,我想,父亲会明白我这个微小的动作含义。
父亲迟迟没有动作,虽然他挺直的那话儿还让我埋了个脑袋在体内。
良久,父亲才缓缓俯下身,一手揽着我后背,一手揽着我翘臀,让我的身前仅仅的贴在他怀里,脑袋埋在我颈边,父亲有些哽咽的道:「闺女,爸爸不想你生产的时候像你妈妈那样骤然离开我身边。说实话,你妈妈生下你的时候大出血没救过来,那会儿我心里就跟挨了一刀似的差点没缓过来。」
我想,我忽然明白了父亲心里真正所想,他不想我像母亲一样,在第二次生产的时候大出血离他而去,他不想,也不能没有我。
父亲这是敞开了心扉,彻彻底底的跟我告白,他……默认乃至承认了我和他的不伦。
我想哭,真的,因为我感受到颈边父亲流下的滚烫的眼泪。
双手圈着父亲的脖颈,回正脑袋,把光裸的身体紧紧的贴在父亲怀里,伸手轻轻的拍抚父亲的后背:「爸爸,我知道了,我也明白了,也请爸爸以后要做什麽,能跟我说麽?」
我轻轻的说了这句话。
是,是释然了。
解开心结的我坦诚的接受了父亲在颈边重重的点头:「爱我,爸爸!」
呢喃着,蠕动下体,让父亲的那话儿在体内深入跳动,我想,彻底解开心结的我和父亲两个,会收穫很多很多。
这一次,我和父亲彻底抛弃了血缘、身份这些东西,在家里沙发上,顶着光天白日酣畅淋漓的做爱。
父亲揽着我的胯股狠命的把挺直的那话儿埋入我体内深处捅开宫颈的时候,我早已身酸腿软瘫软如泥;父亲紧搂着我狠劲往我身体里怒射的时候,我依然紧搂着他的脖颈忍着胯下腹底的辣疼;让父亲怒射的滚烫铺满我小腹内的时候,我已然徜徉在父亲带给我爱欲巅峰之中。
我甚至不用多做什麽,张开两腿任由父亲紧紧搂着自己一丝不挂的身体,感受父亲在体内的抽动和喷发;我甚至不用多想,只需要闭上眼静静的享受父女爱欲的潮涨潮落。
事后,父亲抱起我的身体,轻轻的放回主卧床上盖好被褥,才去收拾我们俩散落在客厅里的衣物。
晚间醒来,看着父亲酣睡的容颜,我心底裡醉了。
起身做好晚饭,叫父亲一起吃了,看着父亲去厨房收拾碗筷,我折身去了卫浴放好温水,带着父亲进了卫浴,一件件帮他脱光衣服坐在卫浴裡,我才起身一件件的脱光自己,大大方方的缓步走进浴池。
像平实洗澡哪样,我拿着搓澡巾帮父亲一点点洗去身上的尘埃,也让父亲拿着搓澡巾在身上揉搓掉身上的污渍,站起身来,互相帮着清洗对方下身之后,我拿了毛巾帮父亲擦干身上的水渍,再拿了睡衣给父亲穿上,这才拿了毛巾揩干净自己身上的水渍。
围好浴巾,放掉洗澡水,收拾换下的衣服和父亲牵着手一起走出卫浴,进了主卧,照顾着父亲躺在床上。
我把浴巾解了,光着身子躺在了床上。
我想,晚上和父亲共浴其实是我想了很久的事情,曾经,我和丈夫也在卫浴里欢爱过,可那滋味除了有些刺激之外,要注意的地方还真的不老少,防滑是肯定的,父亲也渐渐的在变老,卫浴里欢爱除了带了些新鲜感和刺激之外,老人最怕的就是摔倒。
所以我没有想过和父亲在卫浴做。
洗完了躺在床上,我真的有些恨,诗词里说过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大概就是这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