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我挨着师兄坐下就问了句:“怎么被缠上了?”师兄摸了摸鼻子道:“我不太清楚,一上车刚坐下就被她抢了身边的座位。我还以为她拿着票。”
我想了想,手上悄悄指着那女孩儿对着师兄背包比了个剪刀的手势道:“我和我朋友就坐在这,也别搭腔了,到了地儿一起下站就是。”
师兄皱了皱眉头想到了什么,点了点头。
高铁速度快,几个小时之后,到了站,我们三个一起下了站,师兄拿着行李在我和秦馨的目送下先回了校,而我,和秦馨一起,先把她送到理工学院,然后我再打车回了学校。
回到寝室,室友们都回来了,看到我嘻嘻哈哈的说从不迟到的老三终于迟到一回。放下行李整理好,四个人用桌椅拼成大桌,一起把各自带的熟食土特产放在桌上,然后买来果醋可乐人手一瓶,一起开了个热热闹闹的姊妹会。
吃完喝完,一起收拾了垃圾,各自躺回床上,我接到了秦馨的电话,问我对高铁上遭遇的师兄是什么感觉。
我很自然的答复:“只是觉得有些古怪,但又说不清楚心里头是什么感觉。”
秦馨一副恋爱专家的模式跟我说:“那你要赶紧打探清楚他的情报哦,如果可以的话,手快有手慢无。再说,大学一二年级本身就是可以拿来稍微放纵一下的。”
我啐了她一口说:“什么放纵啊?少来了。”
撂下电话,我心里也对遭遇的师兄有了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说不清楚,也心里深知很是古怪。
这时候寝室里的董大姐嘿嘿嘿的从我下铺起身来,扒着床栏说:“老三,是不是想谈恋爱了啊?”
我求了她:“拜托,老大,我现在连人家姓甚名谁,多大年纪,哪个专业,有无女友都不知道,你说我恋爱,要讲证据好伐?”
董大姐这么一打扰,对向的贺琳和许静妤都起身来到我床边打趣了。我糗了,咬着牙哼出这俩人的对象某某某,这才把这俩打发掉,董大姐笑着悄声问道:“是不是有目标了?让我猜一猜他是谁。”我看着董大姐似笑非笑的面容,只得告饶一般说是在大一联谊会上遇到的,再一说是高瘦,冷面,对向的贺琳说:“是不是谢志华啊?”
“谢志华?”董大姐和许静妤都惊讶了,她们也没料到我比较模糊的对象竟然是谢志华。我说:“有什么问题吗?”
董大姐说:“这个谢志华听说是个孤儿长大,年年都获得奖学金,学习好,就是有些冷面,不爱接触人。”贺琳也说:“如果是我,我就不乐意跟他相处,因为,对男生冷面也就罢了,我一个好姐妹跟他一个年级的,好几次接近他都给他打击的体无完肤。这样的人,活该没有女朋友。”
我一愣,说:“不会这么冷吧?”
许静妤道:“贺琳说的没错,那个跟他接近的是我堂姐,那天我也是气的没法了,拉了堂姐就走,不愿意堂姐再被他一次次的伤心。”
我又愣了,想了想,道:“大姐,可能你们不知道,孤儿的世界里是没有父爱和母爱的,他们能平安长大,也很是辛苦。”董大姐他们奇了怪了,道:“你怎么知道?”我惨笑了下,道:“我是单亲家庭长大的,出生的时候,母亲难产大出血亡故,这么多年来,是父亲一手拉扯我长大。我获得的是父亲带着母亲的爱长大的。”
董大姐他们一阵沉默,贺琳和许静妤双双扒着床栏,伸出手来握着我的胳膊道:“对不起,我们提起你的伤心事了。”我摇了摇头,道:“没关系啊,虽然母亲走得早,父亲给予我的出了父爱,还带着母亲那一份呢。所以,我还好啦。”
董大姐也是难过的拍了拍我的胳膊道:“阿华,如果有心事,不妨跟我这个做大姐的说说。另外,你想知道谢志华的情况,老二老四,这件事交给你们了,帮阿华打听清楚。”
贺琳和许静妤点了点头。
我被气笑了,还真是,寝室里的这三位,这是老天成心想让她们来气我的吧?明明自己只有点想知道这个人的情况,结果是这三位脑子怎就转到另外一个方向了?这也是我没有预料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