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门,我赶紧叫辉进卧室,妻子穿上了胸罩,下身在被子里,看不见。我让辉去搂妻子,辉赶紧脱衣服上床,挤进妻子的被窝。妻子有一些不自然,但是大胆的辉一进被子就抱着妻子用手轻柔地在她身上抚摩。我把被子在他们身上盖好,辉于是把妻子罩在他身下,被窝里立时成一个小温柔乡。
妻子被粗旷结实的辉揽在身下,辉激动地紧紧揉拧着妻子的每一处,并在她脸上、脖子上、耳垂上、胸口嘬吻,一直把头低至妻子的腹下。妻子在辉的亲吻下,忍不住地喘息起来。辉在她的叫声中被鼓舞得一直从上到下,一直吻向腿间和她的脚脖子,最后在妻子的穴处低下头,分开妻子的腿,一下子将舌扎进妻子的穴里。
妻子连一丝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只剩下发出呜呜的如被捕获的猎物在被占领者脚下无力的嘶哀。其实,她一定是痒得难耐,熟悉她的莫过于我,她一定急不可待那小子用大枪来占领她。几个小时前,她一定会抗拒他,现在她却开始难受地在他嘴下扭起了屁股,她一定幻想舔食她阴道的辉的舌变得更大更粗,能长长地刺弄进她虚弱的阴道里。
辉的样子,像极了贪食蜂巢里蜜汁的黑熊,特别是妻子的腿被他分开大大地举过他头顶的样子,那白的腿,纤细的女人的脚踝在他的黑脸映衬下,越发感觉一会妻子将要受到的来自他身上这个男人的施惩的「刑罚」。
妻子将手抄进头下的枕头,抓揪起枕头的边缘,她的身体已经在两个男人的连续的攻击下空若到极点,她在强忍着不想让自己的需要被身上的这个男人看出来,她不愿意刚刚被她钟情的中进入的身体转眼就被这个平时很不以为然的一个她斥之为粗俗的男人把玩,而这个男人现在却把她心底的火燎烧得如火如荼。
她满面潮红,两腿被他舔得不住颤抖,她还无法从与海东的爱浪欢腾中出来就一下子又投入到另一个男人的怀抱里,他们搂她的姿势,抱她臂膀的力度,甚至两人身上的体味都截然不同。辉像一个狡猾的猎人和妻子抗衡着,这个以前被他压在身下的女人无论是什么身份,他眼里只是一个女人,纯粹的女人,他容不得她对他的半点抗拒甚至还有的那些鄙夷,他只想真实地征服她,让她心甘情愿地张开自己的幽门,来向他要求自己的渴望。
辉将自己的短裤剥去,骑在妻子的脸上,将黑粗的大阴茎在妻子的脸上环回的打圈,然后把着自己的阴茎在妻子的嘴唇上摩擦,然后向里面深入。妻子的嘴张开辉的黑物钻了进去,妻子的嘴被撑得很大,难以相信,她的腮帮鼓啷着像在吃着带着核仁的美食。
辉小心地浅浅探进,再拔出,只让圆硕的龟头和一点点茎在她嘴里活动。妻子在他拔出来后,甚至用自己小小的舌舔弄辉龟头上的尿道口,我从没看见妻子主动地用嘴去舔弄一个男人的性器。辉将自己的屁股慢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