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做声。
他又说:「实在不行你可以去看看医生嘛,可以吃药啊。现在医学很发达。」
我不耐烦对他挥手:「没你事,下班吧。」
老孙头露出一个心照不宣的笑容,消失了。
他一走我拿起手机发信息给丹妮斯质问她:「王三分,王三分,你什么时候给我起的外号。」
手机里传来她求饶的声音:「我不是和你开玩笑的嘛,我没想到有外人在场,要不我给你换个外号?王十分,王百分?」
「你叫我王百万都没用了。」
我没好气的说。
「老公,我给你赔罪嘛,今晚你来我家,任打任罚随你意。」
她从那头传来娇滴滴的声音。
「好吧。」
这是事实,再说她不是有心的,我原谅她了。
嗯,我亲亲的丹妮斯给我买的早餐真好吃。
中午她又跑了过来,趁着没人在我身上腻歪,偶尔有熟人经过看到这一幕大跌眼镜。
不过她我行我素。
我气消了,也答应晚上去她家,她的目的达到了。
下午我们买了菜提着往她家去,她说「我们真像一对安稳过日子的小夫妻」。
到她家照例洗菜做饭,吃饭的时候她同样开了一瓶酒,这次她比上次放得开,和我说说笑笑的。
饭后微醺,我抱着她吻她,享受着这温情时刻。
同样的地点、同样的时间,我们比起上次没有急不可耐,反而有条不紊。
在我们准备上床云雨前她提出要和我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