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她分明是痛苦的,却在忍受着一切之后,依然把手放上他的胸口,小声而重复地说,陈泽,是你吗
陈泽看到她脸上的表情。
介于极端的痛苦和快乐之间,嘴唇微张,因为被舔舐而变得湿润,像是透明的果冻,她喘息着,手指轻轻用力抓住他胸口,又突然不说话了,只一个劲在哭。
陈泽莫名想要抚去她眼角的泪珠。
他也确实这么干了,令雾气成形,像伸出一根手指,平静地拭去她脸上的眼泪,可是她突然哭得停不下来,像是遇到什么天大的伤心事,朝他怀里扑了过来,脑袋靠在他的颈窝。
这动作让陈泽的肉棒移出了一些距离,他本能想要再往里插,但是他控制住了。
他听到魏慈说,我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了
她没有责怪他对她做的事情,在被凌辱和被他伤害时也不见什么眼泪,从最初的震惊和不敢置信中反应过来,她第一反应是说出她认为最重要的事情。
那就是再次见到他。
陈泽把肉棒拔了出来。
他还硬着,性器高挺,上面因为沾染了少女的血和浊液而变得红白相间,在月光下看起来像是只正在饱餐的长蟒。
他任魏慈抱着自己,魏慈因哭泣而痉挛,身体用力,就连后穴的肉棒也脱落出来了,而陈泽并没有再往里插。
他只是轻轻拍了拍魏慈的背。
魏慈还在哭。
上气不接下气,几次想要平复,却只能抚着胸口喘气,她平抚胸口时触碰到伤口,低头看着身上的红痕,面色一下子就发红了。
陈泽冷笑: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吗?
魏慈闪躲着不敢看他。
他捏住魏慈的下巴,让她直视着自己,陈泽已经死了,我什么都不是。
魏慈的眼角还挂着泪珠,她咬牙说,你是。
陈泽冷笑,她却不管他怎么对她,再次扑到他的怀里,抱住他:你就是陈泽,你就是陈泽
陈泽推开她,她便再次向前,把自己交到他的怀里。
陈泽的性器被挤到中间,因为摩擦而肿胀得更加厉害,他冷哼一声,把魏慈的头按了下去,捏住她的下巴。
用力把肉棒插进那张微张的小口里。
随后他咧开嘴恶毒地笑了,那你说说看,你现在在吃谁的鸡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