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闻人醉
2022年3月10日
和前男友在人前偷情(h)
连着两下被狠顶,花穴含着大半根肉棒兴奋地紧缩,理智知道应该马上撑起身体离开他,可身体还想往下坐,直到把大鸡巴整个吃进去。「请记住邮箱:ltxsba@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真的好大,整天都想馋鸡巴的骚穴就要被狠狠地堵满才行。他顶得好用力,再有一点就会被顶到最里面了,好想要……好想就这样当着他的女同行的面被他cao屄,cao烂也没关系,这么刺激,高潮也会格外强烈吧。
但是不行的啊……
她欲望难捱中,一首接一首播放的乐曲声里逐渐传来屏风另一边许茜茜重新入眠的悠长呼吸声。
许茜茜睡着了,顾影却更紧张了。
怎么办,再不想办法打断他的话,就真的要在这里和前男友偷情了。
江屿洲凭借发达的腰部肌肉顶起她一抬一放,小幅度地抽插起来,肉棒还留着一小截在外面,要等她自己受不了坐下来。
“你别、别这样。”
顾影仅仅是维持着臀部的高度就耗光了全部力气,大半根肉棒又和穴肉契合紧密,她咬着腮帮肉隐忍住性器磨合的快感,完全没办法抽离。
“别哪样?”江屿洲仿照着她刚刚的语气,慢条斯理地折磨她。
“是这样吗?”他的龟头碾磨过骚点,感受到她的绞紧和轻颤,又撤回来再度碾磨,一遍又一遍地重复动作。
“别cao我了……”顾影识相地换上可怜兮兮的表情。
“姐姐不诚实。”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居然自己解开了领带的结,大手扣住她的手腕一拉,她猛然失了倚靠,身体前倾,大奶沉甸甸地压在了他的胸上。
温香软玉在怀,骚甜的屄也乖乖给他含着阴茎。他眉目舒展,轻松拿回主动权。
他舔了下她的脸,附在她耳边低语:“还说不想cao,明明是姐姐自己坐上来的,啧,姐姐咬得好紧。”
她在往前倾的时候翘起了臀部,鸡巴还是剩那一截没吃完,吊得太久,江屿洲有点失了耐心,粗粝的指腹揉搓着她的乳尖想快点迫使她就范。
顾影瞄到他的两只手腕红通通的,可以想见刚刚被捆住的时候用了多大力气挣,现下轮到自己像落网的猎物一样送到了他嘴边,她不敢想象自己会被他怎么cao死。
“江江,不要在这里好不好。”她捧住他的脸亲昵地像以前一样跟他撒娇。
床上的江屿洲,野性与讨巧,都是她未曾见识过的一面,但床下怎么让他听话,顾影自认还是得心应手的。
江屿洲果然停住了,在顾影以为他会退出去的时候,他却低笑了一下,手骤然探到了交合处摁住了她的花蒂。
顾影顿时软了腰,嘟起嘴凑上去给他亲亲,学着以前哄男朋友的口吻:“不要嘛,江江……”
她的主动他自然欣然收下,像叼住一块肥美的肉一样叼起她的双唇,覆住她的唇瓣,不客气地攻城略地。
但手也没有放过她,反而变本加厉地照着翻开花唇找出来的花蒂无情揉捏。
嫩芽从土壤里被强行扒拉出来,从颤颤巍巍的芽尖到最为敏感的根部都完完整整地被抚摩弹压,他的指纹和厚茧捏过的触感像在小嫩芽上印刻出刻痕一样深刻。
“唔——”
吟叫被堵在嘴里,臀部整个坐了下去,花穴在缩放间被尽根贯穿,馋急了的花心小口直接吮住了龟头。
“姐姐,认不认识我?”他轻轻咬住她的耳朵,捧起她的臀抽出一些,再放开手同时顶胯,又插到最深处。
被cao穿了的顾影后知后觉想起来他这是在翻刚才的旧账。
她在咖啡厅里说,她不认识他。
还是熟悉的小气鬼。
顾影撒娇无效,抿着嘴不理他。
*** *** *** ***
你怎么能这么对我(h)
“姐姐?”江屿洲咬住她的耳垂舔舐。
他一声声的姐姐叫得欢,身下也cao得凶,顾影心知躲不过,干脆闭上眼由他折腾。
她越是爱答不理,江屿洲就越用劲。窄小的单人床施展不开,他就翻下床站到地上,压着她没来得及合拢的腿又是铆足劲一捣到底。
暧昧的啪啪声一下接一下,越来越响亮,花心受着大龟头密集的捣弄,酸酸麻麻地就即将为他彻底打开,骚痒的穴肉也被击打得顺服,顾影忍不住哼出点猫叫似的音节。
江屿洲埋在她胸口一口一口吸猫似的吸着绵软的大奶,给她加深快感。
感觉到花心紧实小口的松软,他抬起头凝视她逐渐把持不住的表情,在交合处薅了把她骚甜的淫水,曲起指节刮了下她的脸颊,“姐姐不认识的话也没关系,现在认识吧。”
“我叫江屿洲,是你的,炮友。”
他说完就径自笑了,嘴角越咧越开,沉沉的笑意引得胸腔都开始震动,好像他真的说了什么很好笑的话,自己也被逗得发笑。
回应他的是随着他几次浅插后的一次深顶里,顾影被彻底ca
o开时剧烈的高潮。
他的海绵体之前多少有点被踩伤,阴茎肿胀得无以复加,刚顶进子宫的冠头被她高潮中急剧收缩的四壁压得有种快裂开的错觉。
但看到包裹着他,和他亲密交合的人是顾影,痛觉就转化成了神魂战栗的快意。
顾影被调教过的身体比他更熟悉怎么把性爱中得到的痛感转化为快感,过分粗大的阴茎塞得她同样撑得难受,她张着嘴急促吐息,气流振动声带带出破碎的娇吟。
“啊……嗯……太、太大了……”
撑得小腹隆起的胀痛对等地化成了被深度占有的快感,她攥着枕巾,把腿分得更开来承接身上人给予和索取。
她足足过了好几秒才找回理智,脑海里模模糊糊回荡起他刚才的话。
一时还发不出完整的声音,随着穴肉一下又一下地收紧,顾影默默哽住喘音,等待高潮过去。
江屿洲紧搂着她,在她的沉默里慢慢收起笑意。
这场性事不止在她的意料之外,亦是他情绪失控的结果。
她就在他怀里,甚至在为他亲密无间地绽放身体最私密的地方。
深刻的占有却让他无比清楚地认知到,他从没得到过她。
她可以躺在他身下,也可以躺在周远身下,甚至如果今天真的是某个嫌命长的服务生敢来勾引她,她也可能屈从欲望半推半就地和他纵情一番,就像现在这样。
“姐姐。”血丝爬上他的眼角,连他自己也不能分清是因为性亢奋还是心尖被践踏的疼,他轻轻摸着她的额角呢喃:“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从决定找回她开始就无数次做过的心理建设,在真的要面对她早已有了别人的事实面前,顷刻坍塌。
他说服不了自己不在乎。
“周远就那么好,值得你连这种委屈都给自己受。”
“你到底是在跟他交往,还是在给他当情妇。”
密密麻麻的嫉妒腐蚀着他的神经,让他猩红着眼,说话都开始口不择言。
果然,他看到顾影嘲讽地笑了笑,又淡又冷地念他的名字:“江屿洲。”
他预感到她要说的话,不住地摇头,伸手就想捂她的嘴让她不要说。
她却挡开他的手,凑近到他的面前,鼻尖轻触着他,让他仔细看清她眼底的冷淡和嘲弄。
“我想不需要我提醒你,是你提的分手。”
“你有什么资格,来过问我的私生活?”
*** *** *** ***
盥洗室里被多次内射(h)
“我没有……”
江屿洲双臂收拢,顾影却没有反应地任由他像抓住最后一根稻草一样紧紧抱着她,手都不曾动一下。
然而抱得再紧,终究也只是她不在意的躯体。意识到这点,他熠熠的黑曜石眼眸黯淡着,染上了一层薄薄的水汽。
她又亲口提醒了他一遍,是他推开了她,于是活该连她的有口无心也再不能得到。
“姐姐。”他不知道还能做什么,无助地埋在她颈窝里唤她,耸动起仍然深埋在她身体里的阴茎。
“姐姐。”
身体完全不受两人之间氛围变化的影响,被硬烫的阴茎戳着媚肉,穴里面自然地又开始亲密缠夹他。花穴的乖顺让他感到被她需要,愈加花样百出地往她性感带上戳。
顾影被他戳得几下又来了感觉,情人间亲密交合的姿势和私处的满涨感让她自觉放的狠话都毫无该有的气势。
早知道他这么在意,根本就不应该跟他发生关系……顾影蹙着眉,抬起他的脸,放轻了语气:“好了。”
“既然那么在意,就不要、勉强自己了。”
“嗯啊……停,别继续了啊……”
顾影是软着声跟他说的,却不知道怎么让他反而眼尾更红,被欺负得狠了似的,好像她再说一句他就会哭出来。硕大的龟头也更加狠地怼着花心,硬让她一句话也说不出。
他cao得又凶又狠,话语却带着哽咽,“姐姐,我错了。”
顾影看着他的样子有些错愕。
以前交往的时候他太照顾她,只要她开口,他都会把她的事情料理得妥妥帖帖,自己的事情却不让她操心一下。
两人间的亲密关系也总是他在主动,要不是调情的时候他故意叫她姐姐,顾影经常会忘记他其实比自己还小。
她印象里向来成熟的人摆出一副眼汪汪的样子,她如何能不心软。
心底无奈的叹息化作被逼出红唇的娇喘,想到他还没射出来,顾影放软四肢送上花穴给他发泄。
她的软化于江屿洲而言,像情绪濒临崩溃时被柔声安慰,让他鼻头发酸,他轻轻地叫她,“姐姐。”
“嗯。”
顾影身子一轻被他抱了起来。
他几步拐进旁边的盥洗室把她推在洗漱台上,身体覆上来,堵着她的嘴,确保她的呻吟只有自己能听到,抬起她一条腿架在腰间大力cao干起来。
从前只能掩藏起来的脆弱和不安,终于藉由崩溃的情绪全部展现在她面前
,心口越空落,越需要身体的占有来弥补。
他射过一次又把她翻过来,磨过充血的阴蒂,从后面撞进她红艳艳的花穴。
顾影早就不需要他堵着嘴也说不出话了,可他在她颈后的肩头上咬住的时候,她还是叫了出声。
“姐姐乖,江江疼你。”他在她肩膀上盖过章,很快就松开牙舔吻安抚她,“姐姐,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重心落在屁股底下的鸡巴上的顾影根本听不见他在说什么,累加的高潮让她逼近昏迷,撑在洗漱台上的手被他的手指钻入,和他十指相扣都无所知觉。
他的头绕到她胸前,在本就满是吻痕的绵软上半吮半咬,留下又一个属于自己的痕迹:“不说话就当你答应了。”
上午剩下的时间顾影都跟他在盥洗室里度过,他变着姿势跟她来了一次又一次,直做得她浑身酸软,不是倚着他站都站不住。
一开始他还记得最后关头拔出去,后面都是顶在子宫里,龟头被宫口夹得死死的,来不及撤出就尽数射在了最里面。
他还没给她把精液导出来,外面就传来了许茜茜叫人的声音,只能匆匆擦了几下穴口就给她套上衣服送回原处。
他把她放在床上,拾掇起几瓶精油和茶碗放在托盘里,已然恢复了来时衣冠楚楚的模样。
端起托盘,服务生的气质就跃然而上。他弯腰亲了下她的嘴角,“姐姐,我这几天都在这边,需要的话,随时可以IM找我,我会随叫随到。”
*** *** *** ***
周总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癖好
“顾小姐,休息得怎么样?”
“还好。”顾影把微微汗湿的头发放下来遮住苍白的脸色,微笑着看着许茜茜。
顾影完全是凭着意志力极慢地在往餐厅走,几分钟的路程都让打战的双腿吃不消。
她步履缓慢,五官不复往日的明艳灵动,平添了几分虚弱疲态。
许茜茜见状担心地问:“还是这么难受吗?”
顾影加快了点步伐跟上她,“好一点了。”
许茜茜顺势牵起她,看了眼前面带路的侍应生,压低声音问:“周总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癖好啊?”
看着顾影不解的样子,她也有点脸红,小声道:“你要是那里伤着了,还是要去医院看看。”
“不要讳疾忌医嘛。”
看着许茜茜确信周远对她做了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顾影哭笑不得。
这几个男人虽然床上都还算照顾她的感受,只是能力都太强,不满足都不肯从她身上下来,一个接一个的,铁打的身体也吃不消。
她扶了下额,只能简单解释,“没有的,就是太累了。”
“你都休息一上午了,走路还这么难受,说不定是哪里受伤了,你自己不知道。周总他们到这边来经常要待一整天,很晚才回去。要不下午我就陪你一起去医院吧。”
“真的不用。”顾影摇头道。
“他们这些人就是这样,表面上一个比一个正经,私下里多的是不能见人的癖好。”
许茜茜牵着她,语重心长地道:“我也算认识周总很久了,他对家里那位都不比对你好。你受不了的时候尽管跟他说就是了。男人嘛,不能什么都顺着他的。”
顾影对最后一句话深以为然,她现在就后悔着不该对江屿洲心软,虽然开始也是她把持不住诱惑,一馋起来就忘乎所以,完全忘了他的持久度。
现在身体加倍的疲惫感不说,他射得深,一肚子精液都被闭紧的花心锁在了子宫里,走动间丝丝缕缕地往外流,很快就挤到了穴口,沾湿了内裤。
幸好今天穿的是长裙,不然就算不会糊一腿的精液,也怕浓精混杂淫水的甜腥味被人闻见。
说话间就到了餐厅门口,侍应生打开门,周远正对着她坐在最里面,许茜茜偷笑着推了推她,“快过去,周总又要粘你了。”
周围人太多,顾影没了平时跟他独处的骚劲,反倒是他全然不在意别人的眼光,还有两步远就长臂一伸把她拉到腿上。
他拂开她的发丝给她别到耳后,端详了会她虚弱的神色,拧起了眉,“脸色还是好差,今天应该陪你休息的。”
顾影贴着他轻声笑,“然后又cao我一天?”
她一提起早上的事,周远心头始终未散的阴霾又沉重了几分。
顾影只以为他是想起早上差点强迫她,以他自持的性子过意不去所以不说话。
她看了眼自己就在他旁边的座位,见他半分没有放手的意思,戳了戳他:“周总,这儿这么多人呢,放我下去吧。”
他单手搂着她,仰头闷了口酒,垂眼看她,“有什么关系,就让他们都知道你是我的。”
所以您完全不觉得大庭广众这么腻歪很不好意思是吗?
比不害臊的周远更诡异的是来自顾影座位的左手方的视线,像冰渣子一样扎在她背上,恨不能把她扎出窟窿来。
*** *** *** ***
当着裴总的面给周总蹭鸡巴
裴方怀拈着酒杯在跟人碰杯,余光把这刺眼的一幕尽收眼底,不知不觉也是好几杯白酒下肚。
昨晚还在他身下裹着他的鸡巴高潮迭起,转眼就坐在别人大腿上讨巧献媚。没有心的女人,谁能cao得她爽就对谁发骚。
对着他不是冷脸就是哭,又是威胁又是哄才给上,在别人面前就能笑得这么欢?他的女友不愿意做,别人的情妇倒是上赶着当。
裴方怀不想承认自己就是对这样的女人放不下,费尽心机上了一次又上第二次,还意犹未尽,回忆着昨晚的欢爱就喉头发紧。
嫌弃他么?
裴方怀的余光锁定着顾影的背影,挤出点没有温度的笑。
能把她关起来就好了,让她发骚的时候只能主动张开腿跟他求日,谁也不能想。不愿意也只能被他cao穿,那么骚的身子,给鸡巴干两下哪有什么不服的。
裴方怀想起专属她的录音录像,心里略微安定了一些。
有那些东西在,她总还是要跟他有交集的。慢慢来,不管她是谁的女人……也只能变成他的。
顾影来之前就已经开过了席,瞧着面前唯一的一副碗筷,她再次示意周远放自己下去:“周总,我好饿。”
周远拣起筷子夹了自己碟子里的一块酥肉喂到她嘴边,都已经送到嘴边了,顾影只能张嘴接下。
见她乖乖咽下,他又要给她夹,顾影连忙摆手。
他停下来,“想吃什么吗?”
“不要你喂。”顾影不抬头都能感觉到周围的人都在往自己这儿看。
平时在他办公室里他要是这么热情来喂食play,她肯定会兴奋。但大庭广众的,把她当幼稚园小朋友一样,实在抹不开面子。
而且臀后这热起来的感觉是……他借着酒意,抱着她就起了反应?
周总您现在这么不矜持真的好吗。
他放下筷子,支着额侧头看她逐渐微妙的表情,笑了笑,“发现了吗?”
微醺的眼湖倒映着笑意如繁星,环绕误入其间的少女漾开层层涟漪。
他在给她做羞耻的口型:“我想要你。”
顾影被他单手桎梏在他怀里,莫名觉得他的样子有些让人发憷,怕他变得更奇怪,摇了摇他的袖子:“周总,还是放我下去吧,这样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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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充耳不闻,握着她的腰把她往上提了一些,丰满的臀肉隔着几层布料被硬邦邦的冠状圆头戳出一个小窝。
“周总?”
周远喉头滚动应了声,又把她提起来了点,半根鸡巴的热度隔着衣物直接传导过来。他还打开大腿,貌似是让她坐得更舒服,实际上是让他更方便地前后摩擦了下。
“嗯……”他贴着她的耳根,发出声舒适的喟叹。
顾影难以置信他在做什么。
周总疯了吧,居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隔着衣服在她的屁股上蹭鸡巴。
她都不知道泥泞的下身有没有把裙子弄脏,不敢想象再坐在他身上会发生些什么,耳根在他灼热气息地喷洒下微微红了,仰头跟他讨饶:“周总,我们吃饭吧。”
周远知道她羞窘,眼里笑意更浓:“我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