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好好看看伯伯是怎么肏你的。
可怜的花穴艰难吞吐着紫黑的肉棍,吃下少见的粗大肉棒并不容易,花穴周围的肉都绷成了近乎透明的白粉色,白色的泡沫在穴口散开,
啊......小穴...要被肉棒撑破了。
天真勾人的语言引得冯辉冷哼,甜甜的骚穴再来一根都吃得下,怎么会被撑破。
两根肉棒一起插她的小穴......
吃不下......的。美人摇头。
大而白的奶子乱晃,冯辉看红了眼,奈何空不出手,
自己揉奶子,快点!
美人捧奶亵玩,却显得束手,冯辉看得心焦,在她耳边道,捏奶头,力气用大点。
剔透晶莹的指尖试探着按上奶头尖,红果被按地深陷进去,冯辉找准时机,肉棒磨着用到全根抽出,又凶猛地整根插入,直直顶到美人的宫口处。
嗯...嗯,啊,要被插破了。
何恬捏奶头的手无师自通,配合男人九浅一深的操弄揉捏乳肉,仰颈吟哦,
伯伯插得甜甜好快活。
这话对男人无疑是致命的催情剂,腰眼发麻,冯辉咬牙守住精关,捏着女人白花花的屁股,把人推倒地上趴着,拉起车帘一角,刺眼的日光把裸露的胴体照出斑驳的痕迹。
他加快抽插的速度,插死你,插死你!
叫外边的人看看,何生玉的女儿是个什么淫荡骚妇!
啊...啊...啊,不要,啊!不要...看。肉棒进出女人被肏得媚肉外翻的花穴,快得有了残影,日光跃动,何恬无力地捂住脸,奶子被压成两滩肥大的肉,
呜......
花穴缩紧,夹得冯辉倒吸冷气,
贱货,夹坏老子的肉棍,淫逼还挨哪个肏去。
臀肉被打出硕大的巴掌印,
拉过美人的手当缰绳,冯辉蛮横无章地把肉棒顶入已经被肏松的宫口,
今天甜甜得含着冯伯伯的精水去见你爹。
美人被顶得半个身子都露在了外面,胸前的奶子晃荡出淫荡的弧线,空旷的街上回响的全是她挨肏发出的淫叫,驾车的马夫没忍住,偷摸放慢速度,扭头看她,
淫邪的目光盯着她摇晃的乳儿不放,那处的淫棍高高翘起,
美人气声呵斥,
放......肆!
呵,车帘大开,冯辉一手控住美人两只纤细皓腕向后拉扯,一手牢握车帘,叫美人后头的吞吐肉棒的淫穴也露出来,
原来甜甜喜欢被人看着肏穴。
说完,猛地一沉,插在穴里的肉棍破开宫口,
啊啊啊啊.......
美人被肏泄了身,浑身发颤,已然被肏到痴傻
淫液浇在龟头上,冯辉闷哼一声,精关大开,
爽啊。
勾起女人重新回到马车,冯辉解下钱袋扔出,对马夫道,
赏你的。
小屁股一颤一颤,淫水还在流,冯辉两根手指插进花穴堵住,让伯伯想想,拿什么堵住甜甜发骚的小淫逼才好。
煮茶用的茶筅塞进被操出圆洞的花穴,何恬倚在男人怀里不舒服地扭动身子。
毛糙的竹边刮着花穴壁,稍稍动腿,何恬那刚泄过的身子就软得站不住,冯辉衣衫翩翩地走在她身后,与衙役谈话间做足了长辈模样,哪里看得出一刻钟前他还将口中的好侄女肏得花枝乱颤。
朝廷重犯,最多一盏茶时间。衙役打开锁链。
何生玉奄奄一息地躺在枯草上,听到女儿的声音,睁开眼,还以为是在做梦,何恬三步并两步跑到他身边跪下,握着他枯黄的手抚摸自己的侧脸,泪珠在空中连成串,
爹爹,甜甜来看您了。
几十日不停歇的刑罚,何生玉已是强弩之末,女儿是他在这世间最后的一缕思念,他连声说了三个好字,然后抬眼看向直直站着的男人,
冯兄。
甜甜她自小被我与夫人宠坏了,我此番落罪,此生是再也护不住她了,往冯兄看在昔日情谊上,多少请嫂嫂帮着看顾看顾。
何生玉喘息微弱,眼神疼爱地看着何恬,生玉来世,结草衔环相报。
何恬半身倚在冯辉身上出了牢狱,她知道,嬷嬷备的那些东西,大抵都用不上了。
伯伯......
爹娘都不在了,何家也被查封,冯辉已经是她唯一的倚靠。
臂弯里美人哭得可怜,耳廓通红,是伤心所致。
揽着何恬的手拍了拍,冯辉望着车顶,出神想着什么。
这章写的好空虚啊,没得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