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畔只听到李见深幽幽的一声叹息,是啊我都忘了你的性格。但是他又带着疲惫说,可是你为什么只对我这么狠呢?
你知道吗?我真的想杀了你。手指温柔地放开钳制,又慢悠悠地抚摸着温荷的鬓角湿发,而温荷闻言自然不寒而栗,可是我舍不得,我又不像你这么狠。李见深声音像自言自语,也并不在乎能有一个回答或反馈。
可是温荷悲哀地知道,即使李见深真的这样做,她也没有办法抵抗,甚至事后没办法给他带来一丝损伤或是惩罚的后果。
永远只能依附着男人极致的占有欲与毁灭欲之下,疼痛或欢愉只在他的一念之间,甚至可能只因为心情的微小变化。
没有人想要被他人掌握自己的生命开关,呼吸的每一时刻崩如拧紧的琴弦。
这就是她不停逃离的原因。
温荷本以为这次的逃脱就是胜利的终点,也许也许放下心来之后她也会试着去结识几个朋友,再之后,如果她还有爱人的能力就去交往一个正常的伴侣,甚至,有自己的一个孩子
过上在普通人中也是最平凡的生活。
难道她的要求很贪心吗?为什么老天爷偏偏让她遇上这两个煞星。
她是个坚强的人,从来没有想过去死。
要死也该死的是他们俩,凭什么要拿他们的错误凌虐自己。温荷没有必要在心里自我折磨。
可是不妨碍她会感到疲倦。即使成功逃离之后,也会因为一点楼板的细微声响满头冷汗地在睡梦中惊醒,因为疏解身体不可抗的欲望而感到自厌,因为他人给自己的一点善意产生难言的恐慌。
他们两个人已经成功地在她的人生基调染上阴霾的色彩,让她变得像只披着人皮的惊弓之鸟。
而她无人可诉的混沌情绪随着时间在心里一层一层地结成厚厚痂壳,然后在今天的闹剧中又被掀了个血淋漓。
伤口从未愈合,只是粗糙地掩盖住了。
就像此刻李见深不懂她脸上的泪水为何而流,只是下意识的,手指揩去那让他感到不舒服的东西。
李见深收回手,从西装口袋拿出方巾,叠了两叠,像拥抱一样温柔地捂住温荷的口鼻。
她只来得及挣扎了一下,刺鼻的浓烈气味让温荷的眼睛很快就开始涣散失去焦点,眼皮沉重得像要永远闭合。
耳边最后听到是李见深低沉的声音。
睡吧,小荷。
眼前陷入了黑暗。
我真的没法放开你。
李见深:泪水打湿了我的豆豆鞋(无端)
今天更得早吧!(叉腰)
终于破两万了,嘤。我好低产。
后面换场景的剧情大概会提起以前的故事,还会写些新的py。
大概会是he吧,毕竟be我会胃痛。
但是不好说。(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