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一切仅限于没人知道博主背后是谁的网络上。
她知道那些关注者背地里只怕是寡廉鲜耻,龌龊不堪的衣冠禽兽,自然不会犯傻暴露在阳光下自找危险。
她所做的一切前缀都是:仅限欣赏,网络特供。
她换好校服,将落入领子的卷发拨开来,又仔细整理好裙摆,下楼。
汽车在校门口前缓缓减速至停下,周簌和刘叔打过招呼后下车,看到了站在校门口值日的宿需。
他是学生会成员,当初会进入学生会还跟周簌有点关系。高一入学时她半开玩笑说觉得当学生会主席很酷,而且万一有什么事还能给她们开后门,于是宿需进入了学生会。
他仿佛在身上安了感应周簌的雷达,她一出现他就能立马感知到。
现下可不就是,他视线牢牢锁定着这边,目光闪烁,似是想走过来又在踌躇。
周簌轻哼了声,忽略他灼热的目光,回应周围打招呼的同学,娉娉袅袅地走进学校。
他瞧啊瞧啊,直到再也看不着她的背影。
宿需苦恼不已,他也顾不得再看其他人有没有违纪有没有穿校服,兀自发着愣。
今天主动要求值日就是为了蹲她看看她态度的,虽然说俩人就住隔壁,可她愣是不出门不愿意见他。他的联系方式早被拉黑,偷偷用父母手机发出去的短信也石沉大海,按照目前的状况来看,革命离成功还差得远呢。
这一次要怎样才能让簌簌原谅他?宿需放空思索着。
陈遇笙和往日一样早早地就到了学校,今天她还得在校门口值日。她进入学生会有许多缘故,其中之一是工作算不得繁琐,况且漂亮的学习经历可以让她在保送时多一分胜算。
她规矩的倚站在校门口,就是纳闷过去了十分钟,怎么另一个值日生还未到,直至她抬头张望看见奔跑向她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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