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怎么这么多?我小声抱怨,赶紧回到青年胯间,将整颗龟头含进嘴里,舌尖在铃口处用力冲刺,希望直接给他口到射出来。
我一边刺激他的敏感地带,一边仔细听他难以抑制的喘息,从指缝中溢出的难耐低吟,好像深陷情欲无法自拔,他的手插入我发间,轻轻抓着我的头发,我感觉到他指尖的颤抖,还以为他想将我的头按下去。
稍微等了一会儿,什么也没发生,我纳闷,含着肉棒含含混混问他,里唔想玩按头阔交?
嗯?他没能理解我说的话,看上去懵懵的。
性器已经完全勃起了,如果全部含进嘴里肯定会抵住喉咙,也许吞咽的动作可以让他达到高潮,我计划着,一定要将他口到灵魂颤抖,于是更加耐心地舔舐肉茎,将口腔中缩小,模拟着吮奶的动作狠狠在肉棒顶端吮吸。
啊嗬啊慢点,太用力了啊啊流出来了他凌乱的呻吟就像给我加油的号角,我含着肉棍上下滑动,透明的淫液被嘴唇剐蹭到底部,浓密的深林变成湿哒哒的热带雨林,让我也开始呼吸不畅。
体液的味道有些咸腥,尚能接受,阴道中的花液更是已经把内裤浇透,想被人安抚的欲望越来越强烈。我忍耐着,收着牙齿,将肉茎往深处含去,饱满的顶端擦过舌苔,舌头只能往外伸展,被阴茎挤占空间,紧紧贴在底部位置。
唇角过度拉伸而产生细微的疼痛,生理性泪水顺着脸颊滑下,肉棍还未吞吃到最底部,我感觉程千空插入我发间的手微微发力,当然,他不是将我按下去,而是试图把我拉起来。
好像和小黄片里不太一样。
我产生叛逆心理,努力往下吞食阴茎,滚烫的龟头抵住喉咙,我忍不住痉挛,喉间的肌肉疯狂做吞咽动作。
啊啊啊!好紧雪枝,你别你吐出来啊唔你会难受的嗯
无法呼吸,龟头已经滑到食道入口,眼泪无法抑制地往下流淌,像止不住的泉眼,我感受到肉棒在不自觉跳动,那是他的心跳,很快,很有力,每一声都砸在我唇舌之间,也砸在我的心上。
射出来吧,千空,我不想和你分手,我喜欢你。
嘴已经张大太久,唇瓣与喉肉火辣辣的,我觉得有些难过,但这种情绪很快就消逝不见,我小幅度地上下抽动,嫩肉毫无保留地接纳着他。手在他的腰腹上流连,他将小腹绷紧,肌肉突出,结实有力,安心可靠。
肉棒顶端开始颤抖,连带着他整个人都陷入无法放松的情欲旋涡,我知道他快要射精了,双手在两颗饱胀的精囊上作祟,有节奏地揉捏按压。
程千空的呼吸越发急促,抓着我头发的手也逐渐变成将我按向他跨间,他情不自禁地挺起小腹往上抽插,嘴里碎碎嚷着我听不清的淫言秽语。
雪枝!雪枝
唯有这句是清晰的。
他重重往上一挺,龟头强制挤压在食道处,精囊抽动,滚烫的白灼从马眼中喷射,尽数顺着食道淌进胃里,酒精带来的眩晕消失,我感觉整个世界都被他的精液盖住了。
tbc.
作话:强制口交,指女主强制口男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