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仔细的将面具带好,上了刚好停在小巷口的一辆不起眼的马车。
“车老大,送我去‘江南居’!”我低声说。
车夫什么都没问就将马车驰往“江南居”而去。
我很高兴车夫的反映,白秀这段时间看来将“江南居”打理的很好。车夫反映告诉我他至少知道那个地方,而且也大概知道那是个什么地方。
马车没多久就稳稳地停在了“江南居”的门口。“这位爷,到了。”车夫低声说。
我今天的打扮很一般,从他恭敬的语气中了解,他大概知道来这里的人都是比较有身份的。我高兴的随手赏了他十两银子,走进了“江南居”的大门。
一路上我躲过所有的人,悄悄的进了白秀的香闺。
白秀不在房里,这么早就出去招呼客人,她还真是用心啊。我走到一套精致的江南宜兴造的紫沙茶具旁,打开盛放茶叶的罐子,闻了闻,知道是我最喜欢的“吓煞人香”。随手泡了一壶,边品着香茗边悠闲的等起白秀来。
这种天气,安静地躲在香闺里悠闲的品茗真是一种莫大的享受,我的整个身心全都放松下来。回想起出道后的所作所为发现自己能活到现在真是幸运。我经历了许多的风险竟然能一直都平安无事,其中有相当一部分是因为“年少气盛”所带来得后果。
“现在要牵挂的人太多了,我可不能再向以前那样了,除非不得已,能借刀杀人的事绝对不能再像以前一样亲历亲为。”我喃喃的告戒自己。
不一会白秀就回来了,看到我的到来,她幸喜非常,飞快的扑进我的怀里。
“爷,你可回来了。”白秀边在我怀中纽动着丰腴的娇躯边呢喃的说着。
怀中的美人儿既让我喜爱又让我感激,我的一双魔掌顿时在她身上上下游动起来。在我的挑逗下,白秀更是死命的痴缠着我。
缠绵了好一会我才想起要办的事来,顿时停下手来,白秀不依的腻声说:“怎。。。。。。怎么了?好爷。”我只能轻轻的在她的丰臀上拍了几下,示意她静下心来。
“阿秀,你的那个干哥哥陶仲文什么时候能到啊?要通知他赶快进京来啊!”
“爷,我已经通知他尽快了,我想大概再有个十天就能到了。”
“恩,很好。阿秀,你刚刚去招呼谁了,到这里来的客人有没有什么重要的人物可以结交的啊?”
“爷,刚刚我去招呼的三个都是当朝大员,其中一个刚刚还升到了礼部左侍郎呢?”
“那你有没有将那些常来客人的资料收集一些啊?”
“有啊,我去拿来。”白秀从我的怀中出来走向了她的衣厨。只见她打开衣厨,将底层的衣物般到一旁,卸下一块小木板,从中掏出一本小册子来。
翻开白秀递给我小册子,我大概的看了一便,大约记录了十几个人的资料。我特别的注意了刚刚阿秀提到的那个礼部左侍郎,资料如下:
名;严嵩字;惟中号:勉庵后改号介溪江西分宜人
弘治十八年进士,后被任命为庶吉士,又被授予编修官职。近年因在建醮祷祀活动中,所写焚化祭天的青词(用朱笔写在表藤纸上的华丽文词)出众而受嘉靖所喜。嘉靖七年,在其同乡,同阁的首辅夏言的推荐下出任礼部左侍郎。
特点:性好渔色,颇喜黄白之物。待人客气,能笼络人心,能够礼贤下士,暗地里的朝中朋党众多。
到底是杀手出身,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对所要注意的目标人物的记录已经可以说是极为详尽了,我暗赞了一声。
夏言这个人的资料没有,但这个继杨庭和之后的当朝首辅我还是知道一些的。此人字:公谨,江西贵溪人。正德十二年进士,机警敏捷,擅长诗文。身任言官时,正直敢谏,勇于负责。嘉靖继位时上疏言:“正德年间,朝廷堵塞遮蔽到了极点。现在陛下维新政务,请每日临朝视政,然后到文华殿审阅表彰奏疏,宣召内阁大臣当面商议,或者事关大利大害,则下交朝廷大臣集体议决,不宜同亲近宠信之臣谋划,由宫中直接发出圣旨。圣上对臣下的赐予和剥夺,也必须下交内阁商议而后施行,以便杜绝闭塞欺诈之弊。”嘉靖嘉奖采纳了他的建议。
此人是个中立派,在朝中朋党几无,只是对嘉靖死忠,与师兄,姑父的关系也是一般。
嘉靖不喜佛教是众所周知的事,这个严嵩如果因为“庵”字怕惹嘉靖的不喜而改号的话,那么“介溪”大概也有讨好夏言的意思。
如果严嵩这个人果如阿秀资料所写,那么他将来的成就肯定在夏言之上,只要他有好渔色和喜黄白之物的特点,倒是可以找个机会接触一下,说不定将来可以成为很好的臂助。
我让白秀将小册子收好,说了声:“阿秀,你做的很好,以后可以对严嵩这个人物好好关注一下。”
“爷,我知道了。那个严嵩自从来了这里见到梅凝紫那个丫头后,都快被迷死了,这段时间他是一有机会就带人来这里打茶围。”白秀边说边回到了我怀里。
“再观察一段时间,如果可以,到时我再找个机会和他亲近亲近。”
“爷,你今天怎么奖赏奴呢?”白秀腻声道。
昨天在“得意居”抱着宁馨睡了一会,光看不能动,憋的我火气今天也是很大,我
当然立刻就在白秀的娇躯上上下游走起来。
我毕竟不是道士出身的邵元节,嘉靖也要顾虑到面子的问题不能每天召我进宫指导,他和我约定平均六天进宫一次。这也符合我的意思,我读了这么多书,很多都没有好好的试验一下,不知道书中所写是不是如实,“伴君如伴虎”,我可不能出差错。今天正好可以借机实验一二。
我把白秀抱到绣塌上,不一会我们已经毫无间隔的坦诚相对了,在我那绵绵不绝的情话挑逗和温热的魔掌四处肆虐下,白秀早已激动的言不成语起来,只能死命的缠着我的四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