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羞……」
唐心影依言直起上半身,羞怯地以双臂护胸,却无意间堆出妩媚惊人的丰满雪肉,膝盖和纤腰微一发力,整个人彷佛骑马似的又动了起来,端庄与妖娆转化得毫不违和。
风楚云看着画中天仙似的美妻卖力迎合,浑身洁白如雪,唯独脐下浓黑一片,茸茸耻毛上被二人爱液弄得濡腻发黏,堪称淫靡,但强烈的反差却又着实相映成趣,不由得心驰神掣,伸手将其轻轻捋开揉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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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色鬼,干嘛摸心影的毛毛?」
唐心影停了下来,喘息芬芳如兰,媚声道:「累啦,动不得了。」
「好久没在一起,相公自会好好补偿。」
风楚云爱怜地将他压在身下,玉茎再度插入一团肥软火热的唇间,时轻时重的顶抽不停,直到两人鼻息粗重紊乱,这才改作一味奋力重捣,唐心影美目迷离,因不敢放声呻吟,熟透的身体好像加倍敏感,终于在极度畅美中痉挛了几下,将高举的玉腿无力撂了下去。
等两人又温存一会,下床都洗干净后,风楚云忽然说道:「谢明玉若出事,峨眉那里不好说话,我明天先到法华寺看看好了。」
「不好。」
唐心影想了想道:「叶灵纭性子急躁,但武艺超群,两人同去还能折的话,那也太废物了些,你我只要在外保证禾普祥逃不掉即可。」
「他若和九妹,甚至庄千雪、叶神舟一般是个天才呢?」
「相公莫笑心影卑鄙。」
唐心影笑道:「他若真厉害,那就趁其和峨眉关系还浅薄的时候挖过来,蜀山二派越均衡,唐门就过得越好,华山派和问剑阁也会安心。」
风楚云道:「毕竟宁掌门个性强悍,再得强援的话,真可能会挑了青城派。」
「以韩君圣的心智,蓦然把谢明玉留下,必有信心,明天相公晚些出现即可
,六弟年轻,嘴巴不严,也先别见他。」
「呵呵……」
风楚云苦笑道:「倒弄得咱二人好像偷情似的。」
唐心影主动吻住他的嘴,送上香吻后娇声道:「心影喜欢被君子偷哩。」×××清晨时分,裴烈半死不活的率众埋伏在了法华寺后身,周鹏和唐翎于两侧接应,唐心影双手极巧,略一打扮,叶灵纭那两道煞气凌人的柳眉,已被修剪得斯斯文文,闺女刘海往斜上一梳,看起来似乎年长了三四岁,另外淡青小褂和锦缎长裙一穿,俨然变成了一位容色秀丽的富家小媳妇儿。
谢明玉心中赞叹,这鼻子、这眼睛、这小脸蛋儿生的实在太俊俏了,闯荡江湖的姑娘居然能长成这样,着实有点不可思议。
叶灵纭天生冷傲,通常男人偷看她一眼,她必狠瞪回两眼,但一看见旁边的谢明玉后,居然脸红低下了头,不知心里是恼恨他昨夜看到自己身子,还是即将假冒夫妇紧张。
唐心影始终微笑细语,神色自若,彷佛天塌下来都绝不会失态,确实隐然有武林一方霸主的冷静气场,她小心嘱咐二人尽量等没人时再进香,便于引诱淫僧动手,由于并不知道叶灵纭身怀避毒神物,所以还赠给两人唐门解毒灵丹,以备不时之需。
交付了兵刃后,谢明玉倒无所谓,叶灵纭则暗藏了两柄飞刀于怀里,这才放心上路。
白天的法华寺远不如夜里看起来阴森可怖,寺外香烛摊子生意兴旺,香客络绎不绝,很是热闹,寺中佛像和陈设半新不旧,僧侣普遍面黄肌瘦,虽然看不出来好人坏人,但显然是没学过武艺的。
偶有男子偷看几眼叶灵纭,少女气愤不过,按她往常的个性,必是秀目狠瞪回击,令对方立刻惭愧走开,可如今谢明玉一手轻摇折扇,一手亲昵扶着她的纤腰,恩爱秀得满地,少女除了低头脸红外,什么都忘了。
两人外貌极出众,在前堂后院转来转去,象征性的捐了几串铜钱,拜了几尊菩萨,甚至求了个佛签,去问解签老僧二人何时会有子肆。
老和尚显然六根不净,看到叶灵纭后,浑浊的眼睛蓦然发亮,隐蔽的觑着那白皙脸蛋儿和前胸的丰满,随即就是一通煞有介事地晦涩解签,说二人会有三男一女四个孩子,又说什么乐韵钧天、见龙在田、巨富极贵云云。
叶灵纭脸颊绯红如血,晕晕乎乎,谢明玉则长于市井,熟知这类神棍的无聊伎俩,可吉祥话总是很好听的,偷偷看了看少女健康圆翘的大屁股,还真像能多生多养的。
两人年纪太轻,江湖眼力还不够老辣,足转了小半个时辰,结果还是只能大眼瞪小眼,简而言之,此地实在不像什么藏污纳垢的淫窟。
谢明玉正感无聊之际,叶灵纭忽然低声道:「你看那边的矮子。」
千手观音附近站着一个瘦小侏儒,三十七八岁,肤色黝黑,身板极硬,满脸的凶狠戾气,怎么看都和寺庙不搭边,还没等细瞧,此人已闪到了观音像后,半晌都没动静。
「灵纭好样的,咱们总算找到点子了。」
谢明玉就要跟过去看看,偏巧一位白净清秀的僧人挡住了二人。
「贫僧慧性,二位施主器宇不凡,似有深厚佛缘,不如到后院禅房用茶?」
叶灵纭沉默地盯着他看,完全不像一个富家小媳妇儿,直把慧性看得心里发毛,谢明玉哈哈一笑:「正要聆听师父妙法解惑。」
禅房简朴,除一床一桌一椅一蒲团外,再无他物,看起来异常压抑,和俊秀的慧性和尚更是毫不搭调。
「施主稍坐,贫僧去准备茶点。」
等他出门后,叶灵纭道:「待会儿送来的茶水准有蒙汗药。」
「唐姐姐的解毒药丸不知道好使不好使。」
谢明玉先嚼吃了丹药,「见机行事,尽量以救人为主。」
稍候片刻,慧性取来了热茶和素点,招待殷勤,随后便满嘴都是常人听不懂的禅机佛语,貌似真乃一位学识渊博的有道僧侣。
谢明玉以左袖遮掩,假装喝了几口茶水,但摸不准人家到底有没有下迷药,所以不知道该假装晕倒,还是继续敷衍。
叶灵纭聪慧明秀,有些江湖经验,遂用手指捏了捏眉心,轻声道:「头有些晕,相公扶我回家吧。」
「慧性师傅抱歉,我娘子风寒才刚好。」
谢明玉暗中叫好,大觉少女此举甚妙——如果真有诡计,慧性必然阻拦,等待「药发」,如果茶无问题,也可假托身体不适,不至于打草惊蛇,引起什么怀疑。
「施主请自便。」
慧性起身,非常随意的拍了拍谢明玉肩膀,好像是周到的帮忙拂去尘土,紧接着又去拍叶灵纭,男女授受不亲,此举大为反常,但他出手灵捷无比,而且是出其不意,依旧被拍个正着。
然而仅仅就是被拍了一拍而已,似乎没什么特别。
「可惜可惜。」
慧性忽然笑道:「这么俊的风骚妞儿,天天被小白脸的小鸟儿插,岂能满足?跟着走吧,佛爷带你见识下真极乐。」
清秀僧侣瞬变猖狂淫徒,显得倍加狰狞。
谢叶二人听罢怒火中烧,就要发作时,忽然发现自己已一动都不能动,彷佛被人用妖法摄去了魂魄。
慧性没再说其他废话,扭头走出了屋,叶灵
纭随之跟了上去,谢明玉脑子十分清醒,但腿脚居然也不受大脑控制,迈步跟了去……这种诡异现象使谢明玉想到了小时候自己在外贪玩时,母亲总会吓唬他:「再在外边野,当心被坏人拍花子拍走!」
后来才知道,这种民间传说就是指拐卖儿童的人贩,他们只要拍一下孩子的后脑勺,孩子就会不受控制的跟着走,直至消失于人们的视野,十分恐怖神秘,可拍那一下到底是用迷药,还是用了什么妖术,倒从没人能具体说个所以然。
没想到今天身临其境,亲身试验了一次拍花子,有趣的是自己并没有想象中惊慌,内心道:他要害我性命就不会拍花了,严玉容和昆仑苏氏那等巨魔都奈何不得少爷,何况今日?倒要看看淫僧耍什么花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