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譬如浮生(12下)(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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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俯身检查殷茵的身下,肛门附近也有一道口子。它横在肛口外侧而不是竖

在里面,这说明那些男人曾经用力想把鸡巴操进去,只不过没能成功。我认真给

她消毒,而昏迷的女孩没有感受到任何疼痛。

我像对待名贵油画一样将她全部处理干净,这用了我将近一个小时。我把殷

茵挪到之前做药浴的浴缸中,将她浸入滚滚的热水,然后给女打上第二支IV.

避孕药、抗生素、多巴酚丁胺依次喂给她吞下,善后工作总算是完成了。我

让女孩在热水中泡了十几分钟,她依旧没有醒,于是我便将她擦干,重新抱到了

楼上的卧室里。

我给她盖好柔软而温暖的被褥,坐在她旁边的椅子上看书,等待着她的醒来。

殷茵睡了五个小时,她在凌晨一点的时候睁开了眼睛。

「我在哪……」她轻声问。

「在我这里。」我合上书本,将手放在她的头发上,「起来喝些水。」

她嘴唇干裂口腔粘黏,听到这句话以后便想要坐起来。可是她刚一挪身便发

出了沙哑的惨叫声,浑身哆嗦

个不停,出了一层冷汗。

「痛……好痛……」

「哪里痛?」

「胸口……下面……腿……胳膊……哪里都好痛……」

殷茵小声哭起来。她用手捂着被掐肿的乳头,又伸手去胯下,想摸又不敢摸,

委屈的眼泪直流。

我从放在手边的药盒中取出止痛针,给她注射了半支的剂量。静脉注射作用

起的很快,而她也没有什么耐药性,三五秒之后女孩的眉头就舒展开来。

「哎……啊……」截然不同的两种感觉在刹那间转换,剧痛突然消失,变成

了轻飘飘的欣快感。女孩的呼吸迅速平稳,她软软地平躺在床上,松了长长的一

口气。

我坐过去,揽着她的后背将她扶起来,将一杯清澈甘甜的纯净水送到她嘴边。

她用手捧着杯底,大口大口地喝着,如饮琼浆玉露。

殷茵一口气将水喝完,解放似的喘着气。我伸过手,揩掉她唇角的水珠。

「你不是说,要用痛苦训练我吗?为什么要给我打止痛针?」殷茵用疲惫的

声音问我。

「因为你已经跨过去了,现在的疼痛不会带给你额外的情绪,没有必要继续

忍受这种疼痛。」我缓声说。

殷茵看了我一会儿,似乎想说什么。不过她没能说出口,只是撑着身体躺下。

「把手给我。」她说。

殷茵的语气和以前不太一样了,我感受到了她流露出的一抹坚硬。我照她说

的做了,尽管我才是她的主人。

她拉着我的手,让我重新放在她的头发上。于是我继续抚摸着她,一次又一

次,这是她应得的。

「他们……」女孩翻身背对着我轻声开口,「将恶心的东西射到我的头发上,

射到我嘴里,拧我的乳头,在我痛的大叫的时候得意的大笑。他们的身体不会从

这里得到快感,他们就是因为能伤害我而愉悦……为什么人可以这么丑陋?」

「Everythgsboutsex,exceptsex……Sexsboutpower.」

我念了一句王尔德,「那不是性的愉悦,那是权力的愉悦。」

「你会愉悦吗?当你伤害我的时候?」

「你知道答案。」

殷茵沉默了片刻,脑袋微微一动:「你不会。我甚至不知道你会为什么快乐。」

「我现在就很快乐。」我坐在床边,按揉着她的后脑勺,「你打败了那些男

人,证明了我的判断。」

殷茵翻过身,用带着怒意的目光看向我:「打败他们?你知不知道,我就像

是一个破烂的玩具!他们想对我做什么都行,我却什么都做不了!」

「当这个世界比你力量更大的人想要玩弄你的时候,你能反抗吗?谁都不能。

除非你成为这个世界上力量最大的人,而这更是不可能的。所以真正的反抗,不

是为了阻止他们如愿,而是为了让自己能够再次站起来。他们想摧毁你,而你没

有被摧毁,你便打败了他们。注视自己,而不是注视他们,殷茵,这是属于你的

胜利。」

殷茵恍然地挪开视线,呆呆的望着漆黑的窗外,然后她又转头看向我:「我

觉得你也和他们一样。」

「嗯?」我没理解她的意思。

「他们弄我的时候,你也在弄另外一个女孩,你连看都不想再看我,连一个

支持的眼神都没有给我!」

「是啊。如果你的希望是要靠我来赐予,那么这场试炼将毫无意义。而当你

把情绪抛到现实以外的未来之时,现实的苦痛突然就被忽视了,对吗?」

殷茵张着嘴,愣了半天:「所以,你上她,依旧是为了我?」

「你不需要问我这个问题,你只要想想自己历经过的心境。」

她捏着拳头,像是孕育着气恼和不甘,可是又无力去倾泻。她只能承认我是

对的,因为她就是这样扛过了精神最为崩溃的时刻。

「真实的世界很可怕吧,殷茵?」我说,「韩钊的漫谈会,你看到了这个世

界里侧还有另一个世界;姜东辰的别墅,你看到了那个权力充盈的世界能对人做

出什么样的事。我们必须学会如何在真实的世界生存,而你已经有了最基础的生

存能力。身体的痛苦和性欲都没有支配你,你拥有成为自己主人的资格。」

我顿了顿,说:「我为你骄傲。」

话音坠落的刹那,殷茵扑在我身上紧紧抱住了我。

「我恨你。」她喘息着,在我重复了之前说过的话。

我揽住她光滑的后背,

上下抚摸着:「有多恨?」

「我想对你做你做过的所有事。想看你崩溃,看你受伤,看你向我求救…

…」

「我已经经历过这些了,殷茵。我不会再经历第二次。你也一样。」

「那,我有资格听故事了吗?」

她已从另一条道路上经历过了那些痛,它们终将变成她的武器。她会明白,

我的经历也是我的武器,那么她便不会再对我的故事心生怜悯。

所以她有资格听。

我脱下衣服,和她躺在一起,就像之前和黎星然躺在这里时一模一样。我将

殷茵抱在怀中,再次让那个故事回荡在房间里。我对她讲了起源、坦辛、欢愉、

灾难、吞食与终结。

这一次,我讲的更加简略,也讲的很快,殷茵也没有黎星然那种能够将我看

穿的能力。于是她只是和我赤裸裸的贴在一起,出神地沉浸在我的诉说中。

我讲完,她很久之后说「好故事」,然后我们便沉默了。她在半个小时后勉

强脱离了故事营造出的情绪,沉沉睡去,我也心满意足地闭上了双眼。

我没有撒谎,我真的很高兴。因为命运似乎恰到好处的让殷茵站到了我所需

要的这个位置上,就像是因果在补偿黎星然必然的逝去。

殷茵后面的路还很长,但我望见了它所通向的地方。

清晨,殷茵比我苏醒的更早。她轻啜我的唇,将我吻醒。

「不是应该很累吗?为什么醒的这么早?」我回吻她,感受着她嘴唇干燥粗

糙的表皮。脱水的症状有所缓解,但她依旧需要大量喝水。

「痛醒了……」女孩喃喃道,带着睡意未消的朦胧。

这是理所当然的,毕竟止痛药的药效有其时限。我想了想,觉得再给她打一

针也不会有太大损伤:「要止痛针吗?」

「不……让我痛吧……痛消了,一切就过去了……」她说着模糊的话语,对

我摇头。

「我给你倒水。」我这样说着,刚想起身,却被女孩横在我胸口的胳膊拦住。

「操我吧。」她说。

「你知道自己下体现在是什么状况吗?」我摸摸她的脸。

「操我,操我,操我……」殷茵反复呢喃着,「像操唐筱谨那样操我……」

她的手从被子里探下去,捏住我的阴茎,笨拙而毫无章法的撸动,弄得我生

痛。我哭笑不得的按住她的手腕:「不会用手就别乱弄,给我用嘴含一含。」

「不。」殷茵拒绝着,「你现在就操我。」

看着她明媚倔强的目光,还有潮红微喘的面容,我已不需要她去激活胯下的

东西了。

我把手伸向她的腿间,昨夜梦中或许有些旖旎,破败的缝隙中已有了鲜明的

泥泞。她夹着腿,轻轻挤压摩擦着昨日被捏肿的阴蒂。

一看就很痛,但同样也是有快感的。殷茵的选择是与之共生。

她拧身背对着我,屁股顶住我崛起的鸡巴:「操我吧,从后面来。」

「为什么?」

「因为这样可以被你紧紧拢在怀里,我想你抱着我操。」

她甚至还没睡醒,却借着朦胧的神智大胆说出了自己想要的。我慵懒而舒展

地将她抱住,胸口和她的后背紧紧贴在一起。

在被我身体完全裹住的时候,殷茵发出了舒畅的呻吟,蜜穴的潮湿蔓延到了

她双腿间的鸡巴上,勾动着我的性欲。

龟头顺着蜜缝向里慢慢蹭去,但昨天被操松的阴道口今天已经高高肿胀起来,

试了几次都没法顺利进入,反而痛的殷茵身体轻抖。

「今天刚开始恢复,伤口会裂。」我说。

「不,你用力,我要你进来……啊!!」

没等她说完,我就再无怜惜地猛操进去。既然这是她的要求,她想要什么我

就给她什么。

湿润度不够,阴茎在进入的时候被拉扯得有些疼,但这和殷茵感受到的相比

起来不值一提。女孩依靠在我的怀中痛的大叫,脊背上也出了冷汗。

「满意了么?」我在她耳边问。

殷茵喘息着,喉咙过了好一会儿才平息颤抖:「嗯……都进来了……别动…

…就这样放在我里面……」

她背对着我,弯曲身体折起双腿,两只手搂住膝盖,如胎儿一样蜷缩成一团,

将最下面的阴道毫无阻碍的展露出来,唯独被一根阴茎贯穿着。

这是背侧位最舒适的角度,我可以尽情的在她体内出入,而蜷曲夹紧的身体

也会让阴道紧到极致。

可是她不想让我动,于是我便纹丝不动。她体内火热湿润的触感传递过来,

还有因为阵痛而引发的微微蠕动。

「和我第一次的时候一样痛。」殷茵一边喘息一边说,「不,可能更疼一些。」

我懂了,这是她的仪式。她正在逼迫自己蜕变复生,而这就是她用以告别过

去的方式。

「我认不清自己了,左欢。」殷茵夹着我的鸡巴,流着淫水,却说着冷静理

智的话语。

「会重新认清的。你打破了原本的边界,所以需要在黑暗中摩挲重塑。很快

就会摸到的,我带着你。」

「嗯……」殷茵把头埋在臂弯中,下巴紧贴膝盖,微微点头。

「我梦到了自己第一次的场景。被姚修文铐在厕所里,膝盖下面是冰凉的瓷

砖,下体被他涂满润滑液,喉咙里是又长又胀的硬物。我想让自己睡过去,希望

一觉醒来就可以捱过那个过程……」

她讲述着自己破处之时的事情,仿佛在将它们化成的钉刺从自己心中摘除。

「第一个人插到我里面的时候,我才发现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好痛啊,怎

么会有那么可怕的疼痛,从下面一直穿到心口,一切都变了。我反胃呕吐,又被

喉管里塞的东西挡回去,胃酸烧的喉咙也痛起来。脑子像被点燃,一片混乱,不

知道什么时候结束,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会开始……一遍一遍的重复,直到我终

于如愿以偿的失去知觉。」

「我原以为醒来之后会在恶臭中看到姚修文的脸,可是没有。我看到的是方

医生,身下也是洁白的床单。我还没有意识到,在那一刻其实我的命运已经改变

了,被你。」

没错。

「那时候就和昨夜一样的,在恶臭中昏迷,然后在洁白的床单上醒来。」殷

茵继续说,「像一个轮回。我这才真正明白,你一直在提醒我的是什么。回不去

了,我也不必回去,我现在已经走到了很远的地方。」

「他们摧毁的是我原本就不配拥有的东西,我只是天真的觉得它们理所当然

的属于我。我就是一无所有的,但是我可以去争取我想要的,靠我自己。」

「你想要什么?」

「我想要你。」

殷茵勉强地扭过脸,看着我的眼睛说道。

「所以操我吧,操我吧,我想要你。像我还是处女一样要我,今天就是属于

新的我的第一次。」

我的心脏怦怦直跳,有一瞬间仿佛回到了青涩而懵懂的时代。当处女膜不再

对殷茵有意义的时候,它便真的毫无意义,意义只取决于我们自己的意志。殷茵

的灵魂之树在今日参天而起,她拥有了赋予意义的力量,所以她决定的意义便有

了值得我遵循的价值。

她说这是第一次,那么这就是第一次,她正如同我们一样,学会变成自己世

界的主人。而由她自己所定义的、新灵魂的第一次,是肉体欢愉所无法比拟的。

从这一刻,她将肆无忌惮地成长起来,我只能引导而再也无法抑制。这是我

种下的种子,这是我浇灌的水。

殷茵突然闷哼一声,我这才发现自己的鸡巴正不由自主在她体内跳动。阴道

内柔嫩火热的褶皱在龟头微微的颤动中轻舔着它,若有若无的刺激在此刻竟然变

得如此强烈。我用力呼吸,压抑着喉咙里喘息声,抱紧她的身体,强迫自己忍住

射精的冲动。

精神的满足感会成倍放大肉体的刺激,正如哪怕是捏造的爱情也会诱发洪水

般的高潮。我被殷茵的蓬勃伸展着的意志所诱惑,几乎不用抽插就几近喷射。

「啊……你不会……想射了吧……」殷茵已经经历过足够多的男人,她通过

小腹的触感觉察到了我的状态。

虽然殷茵并不是在嘲弄我,但其中如同早泄指控般的字句还是让我哑然失笑。

我从后面吻着她的耳垂,从胯下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差一点……差一点…

…」

「……那就射呀……」殷茵被我突然软弱下来的情绪浸染,她似乎更性奋了,

声音止不住的柔腻。

「舍不得。想让时间蔓延的久一点。」我诚实地说,「而且你刚吃了避孕药,

再内射就要继续加剂量。我的药虽然……」

「你一直以来都在给予,可我现在想要你真正的索取。伤害我吧,为了你自

己的欲望,来伤害我……」殷茵呓语般说着,自己将屁股猛地一撅动。

她的姿势不便活动,所以能够动的角度极小。但就算是这样,强烈的精神刺

激也狠狠地凿在我的脊柱上。她的声音裹挟着我无法抵抗的魔力,我呼吸一窒,

立刻就要被她套得射出精来。

「小心了。」黎星然隐隐闪烁的目光从远方穿过黑暗,突然在脑海发出声响。

我骤然醒来,用力按住女孩的胯阻止她的蠕动,不顾她的痴缠使劲把鸡巴拔

了出来。我咬着牙,望着挂满淫水的阴茎在空气中抖动了半天,总算没有喷射。

女孩被这突然而至的抽动扯到伤处,忍不住哎呦一声。

「……怎么了……」她迷茫地回头看我。

我努力呼吸着

,让阻断思考的荷尔蒙慢慢下落。我用阴茎蹭着殷茵的外阴,

沉默地面对她的问题。殷茵发现自己仍然能够感受到我的恋慕,她便没有追问,

闭上眼睛继续享受我胯下的温柔。比起深度的抽插,此时在蜜缝中的蹭弄对女孩

而言更加舒服。

几乎完全沉溺进去,我心中划过一丝后怕。我在沉溺中脱掉了调教者的外皮,

由于即将获得被容纳的希望而沾沾自喜,就是这种傲慢让我险些忽视那一抹毁灭

的蛛丝马迹。

殷茵说让我「索取她,伤害她」,我差一点就被她诱惑了。

对她而言,只有我为自己的欲望而伤害她,才代表着我以真正的我而行动。

这意味着,她在潜意识中将我的伤害化成了平等对视的象征。

当某一天我们真正平等,我完全失去了控制和引导她的力量,她就会变成我

的同伴。但这也同样蕴含着另一种可能,她挣脱我,然后离我而去。

现在在殷茵的心中,我给予了她无法比拟的新生,她想要回报我,所以才说

出想让我索取她这种要求。而等待回报的大桶一旦被填满,就代表我们间的平等

被建立。

怎么回报,完成的标准由谁而定?

我们自己。

殷茵付出的代价,就是为我受孕,然后堕胎。根据她从前所表现出的蛛丝马

迹,这对她将会是最大的伤害,那么同样也是她眼中我最大的索取。无关我想要

什么,当她来到我们这一侧的时候,她自己的想法便是她世界中一切的标准。

现在的殷茵还没有主动意识到这些,她以为,自己让我伤害她,就只是为了

占有鲜活的我。她的思绪中还没有「受孕」「回报」「平等」「离去」这些字眼,

但我却能眺望到她必然会滑向的方向。我想把她留在身边、容纳真正的我,就必

须在她觉醒之前融化她潜在的偏执。

否则我将会再次一无所有。

「我现在有了新的双眼,」殷茵忽然说,「我看到,原来以前的你是那么冰

冷。说话时冰冷,勃起时冰冷,施暴时冰冷,教导时冰冷,连射精的时候都冰冷。

可是你现在热起来了,我想要感受你的热,感受你真正的情绪和欲望……别退出

去好么,进来……」

「我会忍不住射进去,你不怕怀孕吗?」

「我不知道……别让我想这些……我只想抓住现在……」

我叹了口气,看来我的判断是正确的。她在自由自在的飞翔着,让这短暂瞬

间的放纵支配自己。那我就更不可能让她随性飞舞,她会狠狠地撞在山崖上。然

而现在的予取予求却是必须的,那象徵着她的奖赏,中断在此时只会削减她新生

的分量。她让我索求与伤害,我就要真实无虚的实现。

「那我真的要伤你了。」我这样说着,将腰部后撤,阴茎抽离了她的阴唇,

对准了她的屁眼。

殷茵的声音凝滞了一秒,然后她哽咽着说:「好啊……」

「会更痛。」

「我早想过这个时候了。」女孩幽幽而言,「昨天,他们使劲想操我后面,

我用力挡着,夹紧,痛得浑身发抖,可终究没让他们进来。所以,后面还没被侵

犯过……嗯……很适合我们的这一刻,破我的处吧,我后面还保留着真正的第一

次……」

我将阴茎上的淫水反复在殷茵的后庭上涂抹起来,而她则静静地等待着。

「人们不会记得第五次,第十次,第十五次,但却总是最后才会忘记第一次

……你知道,为什么第一次会显得重要么?」我缓声问她。

「嗯……」她摇头。

「因为那是从未麻木过的体验,从未被习惯所驯服。可如果我们永远不麻木,

永远不驯服,第一次便只是一个简单的序数。」

我说完,用手尽力分开她的臀部,开始进入。

殷茵在我的臂弯中大口呼吸,努力松弛着自己的肛门想要吞进巨物。可是她

稚嫩的菊穴仍然显得非常小巧,刚刚被钻弄就立刻本能地收紧,将刚刚没进去的

半个龟头挤了出来。

「别顾忌我……」她呜咽着,「我想要那份痛,想要你的失控和欲望,想要

情欲旺盛的你……你不是和唐筱谨都可以的吗?」

自作自受的结果。我给深渊中的殷茵抛去了一条名为嫉妒的绳索,而它不可

避免的成为了我们之间拥有特殊意义的符号。我不知道它会在殷茵觉醒的过程中

扮演什么角色,那让我感到生动而惊喜。

我借着这丝喜悦,从善如流地释放了自己压抑的性欲。因为这一刻只要我不

在乎她,她便满意了。

心率在快速上升,我拽着她的腿一拉,将蜷缩女孩拉直,然后粗暴地将她翻

压成趴在床上的姿势。殷茵被牵动身上的淤伤,闷哼一声,却

随着我任意摆弄。

我压在她的后背上,鸡巴别进她的臀缝,双手从后面抓住她的手背压进床褥:

「这是你自己要的,可能会把你屁眼操坏。」

「来……来!」她闭着眼睛,忘情地怂恿我。

这个姿势已无法用手掰开臀瓣,我控制着鸡巴让它变得稍微不那么坚硬,趁

着外缘较软的状态往殷茵屁眼里送去。鸡巴在肛门口被挤压成一团肉,然后在我

深吸一口气之后迅速伸展膨胀。

这是初开后穴的一项技巧,可以免却大部分硬上弓的疼痛。但这个技巧也有

一个致命之处:如果女孩的后庭无法真正容纳那根阳具,那么从一开始就无法进

入,也就不会受太大伤害;倘若以这种方式先入再硬,超过尺寸的鸡巴就会轻易

撑裂肛门。

殷茵先是趴在枕头上喘粗气,然而随着鸡巴的膨胀超过极限,她猛地一抬头,

「啊呀」一声叫出来。

我从后面一把捂住她的嘴,后腰用力,直接操到了殷茵直肠的最深处,把她

后续的惨叫全部压在了喉咙里。

直肠比肛口宽敞得多,却也被粗大的鸡巴推挤撑开,就更别提后庭本身了。

被扩张到极致的屁眼褶皱全都抹平,然后被冷酷地撕裂出一道口子。我往后

一抽,鲜血就顺着会阴留到了小穴口。

殷茵喉咙里嘶鸣着,却被我紧紧按在枕头里闷住,她抓着床单,手背青筋隆

起,大腿也疼的直抽。我又操进去,让鲜红的颜色沾满阴茎,像刺穿她的利刃。

紧捂在她口上的手感受到了一丝冰凉,殷茵双眼通红泪水长流,可是这没有

阻止我发泄的冲动。我猛抽猛插,下身不断夯在她屁股上,几乎要把她砸进床垫

里面。

「入珠的鸡巴是不是会刮的你更爽?要不然我也为你入两颗珠子吧。」我尽

情地在她肚子里肆虐着,然后向她轻语挑逗。

殷茵屁眼突然收缩夹紧,她用力摇头,我便将手松开一些。

「只要你……只要你……我的屁眼只是你的……只要是你就行……啊呀…

…」

她说这些话的时候,屁眼挤得更紧了,又一道鲜血淌下,她破了第二个口子。

可是与此同时,我突然感受到一道热流从下面滋到了我的腿间,她不仅高了,而

且还是自我潮吹。

没有鸡巴的施压,那是阴道肌肉被绷紧到极致才会有的效果。我真想顶着她

的潮吹插到她小穴里,那会是多么可怕的快感呢?

可是我不能,而且我已经要到了。肛门没有什么快感,可是她依旧在被我单

纯的索取中精神高潮,所以我也忍不住了。

我已经两日没有射精,这个时候精关再也无法把持,在殷茵的屁眼中激射出

来。

「啊!!肚子……肚子像被打了一样……哎呦……」殷茵高声哼着,手紧紧

按着小腹。

我箍着她的身体,腰部痉挛着在她体内抖动,一团一团的射向她深处,足足

三四十秒。殷茵哆哆嗦嗦地把手伸向自己的阴唇,随手胡乱拨弄了两下,便又和

我一起高潮了第二次。

我疲惫不堪地翻过身,抱着女孩一起变成仰面朝天的姿势。殷茵缓了半天,

恢复的比我稍微快些,她撅着屁股抬起,在呻吟声中脱离了我的鸡巴。

屁眼真的给操烂了,乳白的精液和鲜红的血胡乱糊在肿胀的肛口,惨烈的惊

心动魄。但她仿若不觉,而是挣扎着缩下去,用嘴巴含住我的阴茎,忘情地舔弄

起来。

柔软的口腔和舌头蠕动着、吮吸着,天堂般的肉欲享受。我眯着眼,平复了

喘息,直到她把我舔的干干净净。

然后女孩筋疲力尽地倒回在我旁边,连自己身上的狼藉都无暇顾及。

「我给予你了,左欢……原来给予也是这么舒服的事……」

「不是应该很痛吗?」我拢过她的肩膀,放肆的让类似爱情效果的荷尔蒙支

配自己的神智。

「就要这样的,才会深刻……铭记……我心口被填满了,你摸……」殷茵拉

着我的手,放在自己的心脏处。

心率在迅速下降,我有些不安,于是便起身给她拿了药。这两天她经历太多

的身体刺激,现在已经异常脆弱。

药物很管用,我又给她注射了小剂量的肾上腺素,女孩的各项体征慢慢恢复

了正常维度。我有些后悔自己在剧烈摧残之后还由着她放纵,但面对殷茵如此甘

美的蜕变我终究无法拒绝。

「左欢,以后我们会变成什么样子?」殷茵在状态稳定下来之后,恢复到了

曾经的模样。只是这样看着她,我甚至会以为她还从未随我去到过姜东辰那里。

「我们自己搭建属于我们的东西,独一无二的。」我和她肩并着肩倚在床上,

分出一条腿和彼

此勾缠,那遥望的未来令人心跳加速。

我拿起电话,拨打了一个号码。

「才两天,哈哈,已经忍不住啦?」

黎星然在电话的另一边雀跃着。

「我有开心的事情想和你分享。」我听着她的声音,心情更加舒畅了。

「嗯——」黎星然似乎仍然赖在床上没有起,她拉着长音,我仿佛能看到她

在伸懒腰。

「我忍不了了,所以伸手把殷茵推下去了。你知道吗?她拼命爬了上来,她

已经在我们这一边了。替我高兴吧,我想……即使你不在了,她也可以……」

「不对的,」黎星然打断我,「你错了。」

我握着电话,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良久之后,我才再次开口。

「我很清楚自己看到的是什么,我没有错。」

「没有这种事情的。」黎星然听上去非常平静,「你想要,然后就得到了,

在我们分别的第二天。这可能吗?」

「你没有看到,但我看到了。你不知道她是多么的……」

「是的,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急了,左欢。你太着急,所以你会出错,人

难免会给自己制造幻觉。」

「你觉得,连我也难以免俗?」

「我……」黎星然不想用语言贬低我在她心目中的存在,所以她没能正面回

应我的质疑。她叹了长长的一口气,「你让她跨的太大了,你不觉得么?那天晚

上我看到她,她还只是一个懵懂着试图观察我们的幼兽。而两天之后,你告诉我

她已经做好了被丢进斗兽场的准备,你认为我会怎么想?」

我沉默了。我当然知道她会怎么想,那个被我剥取出的黎星然不是已经早早

地说了一句「小心」吗?我的潜意识中,她就是会发出质疑的。

我该信赖她的判断吗?还是如她描述中的我一样,冷酷地把自己的认知当做

真理。

我会错吗?

可错了不也很有趣么?

我张开双唇,背诵着黎星然对我说过的话:「你了解并掌控着自己,从不做

错误的选择。你不会真正的愤怒、恐惧、悲伤。如果你连错都不犯,你也就不会

去挣扎,去拼命,去发现新的自我。你只是另外一个一个无趣而无聊的人。」

「我在变得有趣,黎星然。」我脸上扭曲的笑容已经控制不住。

我听到话筒另一端发出窒息的声音。

「用我自己的话来对付我,真有你的啊……那你就变吧,变给我看看……无

可救药啦你!」黎星然骂道,她听起来气鼓鼓的,「你让她听电话。」

「你说殷茵?」

「废话!」

我按下免提,递给旁边的女孩:「她找你。」

殷茵愣了一会儿,然后小声说:「喂?」

「他已经收不住了,你别被他的胡说八道蛊惑,然后跟着他乱飞。你要先管

好自己,才有可能谈论以后。」黎星然劈头盖脸地对殷茵说着,一个多余的字都

没有。

「我……」殷茵还没有完全跟上黎星然的节奏。

「别我我我的,我挂了!告诉他,我有点生气!」

电话传来机械的忙音。殷茵望了我一眼,然后按灭了手机。

我没有看殷茵,而是走到厕所,关上门,一个人独自坐在马桶上。

「你为什么生气?」我对着空气说。

「我当然生气。」刚刚还只存在于电话中的嗓音回应道。

这是我第一次试着与深海中的她对话,而且成功了,我捏造的那抹灵魂很鲜

活。

「我照你说的做了,你不是就喜欢恣意起来的我吗?」

「那不一样!我没料到你能这么快找到替代我的人!所以我生气!你怎么能

这么快就摆脱对我的依赖呀!」

「她还不行。」

「我知道,但你都兴高采烈的给我打电话了,气死我了。不久前就只有我才

能……」

「现在也只有你才能。」

「尽说些好听的,我才不爱听。」

「可你的警告也不是假的,对吗?你是真的认为我判断错了,我对她的剖析

有漏洞。」

「嗯。」

「好,我知道了。」

我重新站起来,离开洗手间,迎着殷茵疑惑不安的目光走回到她身边。

「怎么了?你看起来有些怪。」殷茵伸出手,抚在我的肩膀上。

我摇摇头,没有作答。黎星然有一点说的很对——我太着急了。那不是来自

真实自我的恣意,而是源于压抑之我的恐惧。无论结果如何,都不应该以这种动

机激发自己的行动。

「你听到黎星然说的了。」

「嗯,但我不是很明白,她的意思是让我不要完全跟着你走吗?」

「我无法替你解读。记住我对你说过的一切,也记住她对你说的话。我要一

些时间想想,你更需要时间沉淀这些东西。至于我们最终会孕育出什么,我不知

道,但我相信无论什么都不会太丑陋。」

我说着自己都不太相信的安慰性质的话语,踟蹰于疯狂与克制的悬崖边上。

我觉得时间在迅速流淌,它流出身体,离我而去,像大量失血的被捕猎者。

我挥舞手臂,仿佛依旧没有抓住任何东西。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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