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占据主动的王涛此时哪能放过这么好的调教机会,「滋」地一下将大鸡
巴全部从蕊儿体内抽了出来。刚刚准备好迎接狂风暴雨的蕊儿瞬间被这种空虚搞
的无措了起来,祈求地看着王涛,手抓住了王涛的大鸡巴:「老公,我真的错了,
求求你了,操我啊!」
王涛没有理会蕊儿的央求,反而翻身躺了下来,大鸡巴朝天努着,仿佛胜利
的旗帜。蕊儿见状就要赶忙骑上去,却被王涛一把搂到了怀里,已经动情的蕊儿
手根本舍不得松开王涛的大鸡巴,微微伸着小舌头向王涛索吻。
王涛却并没有如蕊儿的愿,伸出一根手指,放到了蕊儿伸出的舌尖上。蕊儿
马上讨好地含住了王涛的手指,并用湿漉漉的小舌头包住,边用力地吮吸边发出
焦急地「嗯嗯」声。
王涛看着蕊儿不断扭动的屁股知道此刻蕊儿已经慢慢拉低了下限,貌似认真
地说:「既然知道错了,那以后去哪里都要通知我,懂了么?」
「嗯!」没想到一向有点高冷的蕊儿此时也是摇尾乞怜。
王涛用一直手探到了蕊儿的私密处,将两只手指伸到蕊儿的小逼里慢慢搅动
起来:「认错就行了么?,你出去乱来,这是其一,二是老子憋了整整两天,自
己说怎么办?是不是要好好惩罚?」
「呜呜···老公,随便老公惩罚,快操操小骚逼吧!人家要憋坏了!」蕊
儿扭动幅度越发大了起来,看来酒精真是的催情良方,也看得出昨天蕊儿的确喝
了不少,到现在还晕晕乎乎。
「随便我惩罚是么?」王涛几下蹬掉了已经滑落到小腿上的裤子,把枕头垫
到一个舒服的位置,微微抬起屁股,将蕊儿的脑袋按下去:「那先来吃个早点吧!」
蕊儿知道此时无法违抗王涛,只得先忍住小逼里淫水泛滥,乖乖地听王涛的
话,伸出着舌头舔着王涛,从脖子开始向下滑去,留下的口水印就想蛇爬过的痕
迹一样,在王涛身上留下弯弯浅浅的几条。
「对,乳头再舔几下,嗯···继续」王涛也开始指挥了起来。当蕊儿的嘴
巴凑上王涛的大鸡巴时,王涛一巴掌拍掉了蕊儿还恋恋不舍握在鸡巴上的手,吩
咐到:「不许用手碰,只用嘴巴!」
蕊儿乖巧地将脸贴在的鸡巴上,并且一脸陶醉地感受着高涨的温度,手却是
偷偷伸向了私出,轻轻揉动了起来。
就当蕊儿刚刚将王涛的龟头含入嘴中时,王涛突然抓住了蕊儿的头发,让蕊
儿吃痛地「啊」地喊了出来,王涛却是死死按着蕊儿的脑袋,抓着她乌黑的秀发,
在蕊儿嘴里狠狠抽插了起来。
蕊儿瞬间就被这突如其来的野蛮行为干出了眼泪,感受着王涛毫不留情的冲
击,感觉每下都被王涛的大龟头毫不留情地捅进了喉咙,伴随着胃里的一阵翻滚,
蕊儿开始含着王涛的大鸡巴干呕起来。而嗓子传来里的蠕动,摩擦着王涛的龟头,
无疑更让王涛爽了三分,于是更是像操飞机杯一样大力在蕊儿嘴巴里进出。
感觉快要呕吐出来的蕊儿试图推开王涛,但是被王涛死死按着无法挣脱,只
能拼命调整着呼吸,长大嘴巴,试图让咽喉放松减轻痛苦。
而就在王涛不当人般地抽差了七八分钟后,蕊儿居然慢慢适应了王涛的巨物,
甚至每次王涛一插到底,将硕大的睾丸甩在自己的下巴上时,都有种被强制的快
感,于是将头抬高,让王涛的大鸡巴能更顺利地从口腔滑进食道。而在这种被征
服的快感下,小逼更加泛滥成灾,可以
明显的看出,夹住正在自慰那只手的双腿,
已经微微发抖。
又是一阵的大力抽插后,王涛看了看此时如同硅胶娃娃一般,只是带着两行
眼泪的蕊儿,将大鸡巴意犹未尽地抽出,马上一大串唾液从蕊儿的口中随着王涛
的大鸡巴抽离被带了出来,一部分还淅沥在了蕊儿的脸上。
不顾蕊儿大口的调整着呼吸,王涛又立刻吩咐到:「过来,给老公舔舔屁眼
儿!」
蕊儿虽然开始有些不好接受,但还是捋了捋被弄得一团糟的头发,顺从地又
把头埋了下去。舌尖接触到王涛菊花的一刹那,王涛整个人爽到颤抖了一下,估
计心理上的征服感,此时远远大于生理上的快感吧!
见蕊儿轻松就范,王涛不客气地抬起一根腿,勾住了蕊儿的脖子,蕊儿身子
被往前一带,本是在轻轻舔舐王涛臭臭的菊花的她,一下子整个嘴巴都贴上了王
涛的屁股,王涛的大睾丸落下来,就顶在蕊儿的鼻尖上,嗅着这股熟悉的男人味
道,蕊儿跪趴在王涛的腿间,像是品尝一般用她粉嫩的舌头舔弄起了王涛的屁眼。
王涛此时心里一百个满足,只稍一会便将蕊儿的脑袋往上挪了挪,让蕊儿的
下巴摩擦着自己的阴囊,一只手继续抓着蕊儿的秀发,一只手握住了大鸡巴,命
令道:「舌头伸出来!」
此时蕊儿已经任由王涛摆布,得到命令以后将舌头长长地伸了出来,王涛握
着鸡巴抽打在蕊儿的脸上,蕊儿赶忙将舌头凑了过去,随着大屌在蕊儿的舌头上
击打出piapia的声音,蕊儿一滴滴晶莹的口水也从舌尖滴落了下来。
「爽么?喜欢么?」
蕊儿伸长着舌头无法回答,只能张着小嘴频频点头。
「妈的,一想这几天我就来气!」王涛停止了动作,将蕊儿重新搂回怀中,
愤愤地说。
「都给你惩罚了,别生气了嘛,亲爱的好不好···」蕊儿用食指在王涛胸
口上划着圈圈,嘟着嘴巴说:「到底怎样你才肯消气!」
王涛也知道适可而止了,便扒拉着蕊儿的连衣裙边狞笑道:「你说呢?」片
刻后便快活地翻身上马···
而将这一切收入眼中的我,精液早已经顺着指缝流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