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电话,让他暂时处理这边拆迁的事情,我要回春水县处理干爹的后事,李明理一听,也只好答应下来。我又给玉凤她们打了电话,干爹没有什么亲人,只有我一个干儿子算是最亲的人了,玉凤她们当然要帮我处理干爹的后事,玉凤听了之后,虽然惊讶,却也没有那么悲痛,毕竟她跟干爹只是认识而已。
范伟已经在春水市工作了,如今成了市公安局的副局长,我也连忙给他打了电话,我一路上开着车,打着电话,轿车在我手里,开得飞快,李洁一直就那么茫然地坐着,泪流满面,竟然没有哭出声来,我倒是非常地担心她,可现在也没有什么好办法。
范伟的到来,让干爹的后事办得更加风光,玉凤见到李洁的时候,顿时也被李洁的悲痛所感染着,陪着她垂泪,我终于解脱了,面对着悲痛中的李洁,我还真是有些手忙脚乱,不知所措啊。
处理后事倒是容易,一方面咱徐子兴如今已经非常地有钱,另一方面,干爹毕竟是税务局的局长,这个级别的干部,县里自然要开追悼会,只是他们税务局一下子损失了五六名县级高干,而且点尘不见,只能用照片出殡,这种遗憾,让李洁心中更痛。
宋思雅也过来帮忙了,李洁现在根本是什么事情也料理不了,幸亏有了范伟阂,以及我的几个女人们,把她的小家倒是收拾得井井有条,送葬的时候,李洁哭出了泪人,玉凤她们几个也跟着垂泪,我则是主角,干爹也是爹呀,我成了唯一给干爹送葬的儿子,披麻戴孝,手拿哭丧棒,把干爹的照片安葬在了县里的殡仪馆。
回到李洁的家,范伟已经离去,县里的干部们在李三清的带领下,也离开了,李三清听说我要把绿草集团的总部设在春水县的时候,非常地高兴,而且我的全国劳模已经申请了下来,他临走时嘱咐我,后天要在县委召开我的祝贺大会,让我准备讲稿呢。
李洁哭了半天,仍然粒米未进,我担心她的健康,虽然经过了我那一次的调理,可她的身体仍然虚弱,如果悲伤过度就不好了,在我的建议下,玉凤就劝说着李洁,还是换一个环境吧,把这里的房子卖掉,反正绿草集团也要建设办公大楼,干脆在办公大楼里为李洁专设一个办公室荚室,让她进入新环境,对于她走出悲痛,是大有好处地。
李洁默默地接受了玉凤的建议,在几个女人的张罗之下,她就暂时搬出了她本来的小楼,我让她暂时住在县委招待所,算是她的临时办公室,而且离着绿草集团的办公楼非常近,也便于她随时察看办公大楼的施工。
紧张的工作,是摆脱悲痛的最好的方法,我故意让李洁进入了紧张的工作中,让她无暇陷入悲痛中。这一招果然有效,一看到手上有这么多需要处理的工作,李洁的眼睛一亮,就着急地进入了工作,她也是小户人家出身,对于资金的使用,打算得非常精确,每一步,每一分钱,她都要认真地考虑,我看她真正进入了工作状态,也就安下心来,知道她已经没事了。
我的欢喜大法,在经过这几天的折腾之后,由于我本身的情绪不稳,功力方面也出了一点问题,我现在不仅需要更多的时间与女人,而且把玉凤李玉姿还有宋思雅她们弄得非常地惨,我的战斗力太强了,她们已经觉得无法应付我的强悍战斗力了,尤其是跟我双修之后,她们总觉得第二天就有些精神不济,好象我吸收了她们的内气似的。
我当然也感觉到了自己功力上的进步,这种进步是建立在对于我的女人们的索取之上的!可这种功法,如果不练的话,当天就会觉得全身气息不畅,甚至有一种想要散功的感觉,修练之后就没事,可是一旦开始修练,我就又需要跟女人……这简直是恶性循环。
于是,心是跟我有过亲密的女人,是既想见我,又怕见我,都处于这种矛盾的心情中。我当然也发觉了她们的变化,可是……我已经无法停止了!我知道,欢喜大法对我的危害,已经达到了不解决不行的地步了!可是,修练采阳被阴功法的女人,你到底在哪里?
我打电话给李明理,让他继续想办法帮我留意练有采阳被阴功法的女人,如果再找不到,不需要半年,我的女人们可能在我的折磨之下,会一个个地离我而去!可我又不能不折磨她们,否则我身体上的剧烈反应,简直让我生不如死!
每一个停止练习欢喜大法的一天后,我就会全身气息紊乱,那种散功的感觉,简直令人发疯。
于是,我尽量在女人中间,尽量让她们受到的伤害小一点,可这种伤害,已经是不可避免的。
春水县这边的工作处理完毕,我驱车回了春水市,半路上又到赵茹清的大棚基地看了看,当然我的目的还是为了跟赵茹清疯狂一回,玉凤李玉姿她们,已经不堪我的骚扰了。
跟程大爷的儿子见了面,原来他的名字叫做程东生,是协和医院的业务副院长,而正院长根本只是协和医院的董事,不管业务上的事情,也就是说,这位程东生,完全是协和医院的最有权力的人。
我们的商谈进行得非常顺利,我给李洁打了电话,派人把相关文件给她送了过去,让她研究一下,明天过来跟程东生签属一下成立医院联合体的协议。我第二天要去春水县,成为全国劳模,可不是一件小事情。
回到惠民医院,晚上的我,再也睡不着了,史丝回了美国,那边的医院也需要她这位心脑病专家,我披衣而起,无奈地在惠民医院里转来转去。
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如热锅上的蚂蚁,欢喜大法的折磨,快要把我给折磨得崩溃了。我也只能默念着:“唵、嘛、呢、
叭、咪、吽!”这六字真言,试图消减一体上的难堪。
果然,那种将要散功的感觉就淡了许多,总算是暂时压下了欢喜大法的反噬。
第二天,我先是在春水县参加了贺模发奖大会,县委县政府的领导给予了我很高的评价,说是我为春水县和春水村做出了巨大贡献云云,我做了一番报告,说明了我是怎么发展春水村的,以及如何发展我的绿草集团的,当然都是一些官样文章。最后李三清代表县委县政府给我发了一万元的奖金。
这边的会刚刚开完,春水市的沈万里就打来了电话,要求李三清亲自把我送到春水市,市里也要给我开贺模发奖大会,于是在我的周围,围满了春水市的所有领导,又是一番官样文章,发给我两万元的奖金,然后就是去省里参加会议……简直忙得脚不沾地。
我回来的时候,已经是三天之后,刚一回到春水市,便立刻有相关的市里的领导前来拜访,每一个市长副市长局长等等,全部都带着礼品到惠民医院来见我,面对我的时候,说话也是非常地谦恭,就好象我是中央的首长似的。
惠民医院大门前,车水马龙,来访的人络绎不绝。走马灯似的官员的拜访,还真把我给烦透了,市里的官员们刚刚拜访完毕,我们春水县的官员,又是分别私下里拜访,全都是带着一些好酒及其他珍惋品,负责接收的,都是由李玉姿来办,我只是跟他们谈谈话而已。
李玉姿非常地精细,把每一个官员送过来的礼品上,都贴上了字条,写上:某某局某某某送。以方便我的察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