胎
之后,我就和她逐渐疏远了。她几个月后就另投他人怀
抱,和我彻底断了关系。”
“我操,老曹,那你写的保证书没给你带来麻烦吗,
这个女的就这样轻而易举地放过了你?”
“实不相瞒,那个女的在和我第一次上床时,我就
知道她不是一个处了。我和她处朋友,不是为了最终和
她走到一起,而是想利用她渡过两年无聊枯燥的大学生
活,我最初就没有娶她的打算。甚至我怀疑啊,那个女
的肚子里的小孩,也未必是我的种,谁知道他妈的是她
和谁胡搞才有的,只不过拿我当了挡箭牌或者替罪羊。
我的那个大学女友虽然长得漂亮,但绝对不是一个
省油的灯。在和我之前,她就在学校和人谈过两次恋爱。
和我分手后,不知道她又混个几个男朋友,我感觉她就
是警校公共汽车那种级别。当然了,这个女的也没有轻
易放过我,她拿着我的保证书,从我手里换走五千块钱,
可把我肉疼死了。那个时候的五千块钱,大概比现在的
五万块还要经花。”老曹表情夸张道。
“哈哈,老曹,你这可谓是花大钱买了一个教训啊。
别以为你的小头占了便宜,大头就不吃亏。现在这个社
会的女人精着呢,还能让你轻易逮了便宜去?”
“那是那是,你说得完全正确,现在的女人各个他
妈的猴精。对了,老庄,今天我把这事向你说开了,你
和镇馨关系比较铁。那你拿起手机给镇馨拨个电话,帮
我问问她是怎么知道我的这桩隐秘的?”
“这个嘛??好,等我回到单位后,我找镇馨帮你
打听一下。不过我觉得你是不是有点小题大做,对镇馨
过于忌惮了?”
“你为什么这么说?”曹警司不解道。
“你想,你这事是发生在十多年前的事,你和那个
女的又早就没了往来。即使是镇馨知道了给你散布出
去,那对你能有多大的影响?只不过是你身上多了一件
花边新闻而已,还至于让你怕成这样,这我不太理解。”
“哦,这个啊,你不是我,当然不知道我的难处。
我今年年底有一个晋升机会,如果这件事被我的竞争对
手知道,拿着做文章,那不是让我吃瘪吗?再说了,我
媳妇比较厉害,她娘家的后台也比较硬,我还对她有所
依赖仰仗。她要是知道我的这件过往,还不痛拿我一把
啊,让我在她面前彻底抬不起头来。”
“操,那你还敢背着她在外面招花惹草,这你就不
怕你媳妇知道了?”
“嘿嘿??”曹警司尴尬地挠了挠头皮道:“我和
智佩琪的事还是比较隐蔽的,几乎没什么人知道,自然
也瞒着我媳妇,如果让她知道了那还了得。所以智佩琪
逼我和媳妇离婚娶她,我是万万不能答应,只能使用拖
字诀,拖过一天是一天。我和智佩琪的事,套用一首歌
名,那是‘痛并快乐着’,个中滋味只有我自己才能品
尝到。”
“好吧,那我姑且先信你一回。等我找时间向镇馨
问清楚了后,我就打电话通知你。”
“那有劳庄兄帮忙了。”
“自家兄弟客气啥!”
我听明白了曹警司的隐秘,就又关心起庄云升和镇
馨的事来,所以我对庄云升直言不讳道:“庄局,现在
曹主任向你都交底了,我说的事你也满意,那是不是你
该和我们说说你和镇馨的事啊?”
“哦,好的,我老庄是吃生铁屙秤砣——实诚人一
个。而且我看你俩一直盯着这个话题不放,一副
不达目
的不罢休的死缠模样,那我就让你们心满意足,和你们
好好说说我是怎么搞掂镇馨的吧。”
“好啊,我和贺总终于能亲耳聆听老庄你搞掂胭脂
虎的故事,真是不虚此行。”曹警司露骨地拍起庄云升
的马屁道。
“操,这算什么啊。等晚上我带着你们去看了那个
西洋景,你们再说‘不虚此行’这四个字也不算晚。”
“老庄说的话一定假不了,这我一直相信。只是我
觉得那个镇馨比较厉害,你收服她一定比较费劲。从你
的讲述里,我和贺总一定能取得不少真经。所以相较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