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死,你死了我更饶不了你。你、你给我等着,要是我到之前你敢死,
我就、就掐你、咬你。」
冯莉一时不知该怎么说解气解恨能稳住萧逸了,竟然忘了人死了,你就是掐
他、咬他又有何益呢。
萧逸听了冯莉的话,心里暗暗得意。只要能见到老婆姐的面,那么一切就皆
有可能。而且通过冯莉这几句话,萧逸也深感自己在冯莉心中的分量是何等的重。
萧逸挂了电话,扔下十块钱就往冯莉所在的办公楼大门奔去。没等萧逸来到
大门口,就见冯莉的身影飞奔而来。显然刚才冯莉是一边打电话一边往楼下奔的。
如电影里的慢镜头一样,两个人朝着两点一直线的中间点跑着,一边跑一边
张开了双臂,一个扔掉了手里的手机,一个抛出了手里的999朵玫瑰。
「老婆姐!」
随着萧逸的一声喊叫,两个人便紧紧地拥抱在一起。
「臭坏蛋,大坏蛋,臭萧逸,你倒是死呀。」
冯莉抱着萧逸的双手在萧逸的背后捶打着他。
「见到老婆姐了,抱着老婆姐,谁还想死呀。这回谁让我死我跟谁玩命。老
婆姐,我的好老婆姐。」
「去,滚开,」
拥抱中的冯莉突然发怒地说道:「离我远点,我嫌你脏。去,把那些花儿给
我收拾起来。」
「嗯嗯,老婆姐让我在抱会儿吧,我可是想死你了。」
萧逸继续耍赖地拥着冯莉说道。
「你先去把花儿给我捡起来,再有我不是你的老婆,更不要叫我姐。」
「嗯嗯,你就是、永远是我的老婆姐,花儿一会儿再去买,可老婆姐却不能
过会儿再抱。」
抱着把耍赖进行到底的念头萧逸说道。
「你去不去?」
冯莉逼问道。
「我去,我去,不过能不能拉着老婆姐的手去捡那些花呀?我怕。」
「你?萧老板、萧总经理,你还有怕的?」
「我怕,我就是怕。天不怕地不怕,人也不怕。我就怕,也只怕老婆姐生气
和不开心。」
「哼,先去捡花。丢人,一个大男人,海军司令的干儿子,海南武警陈总队
的兄弟,海南一跺脚全岛抖颤的人,竟然还会怕一个弱小的女人?」
「我就是怕,怕我的老婆姐怎么了?海军司令、武警总队没什么可怕的,也
不可怕。但是我的老婆姐却是我最爱的,所以才是我就怕的。」
「怕?既然怕你还在外面那样?怕?既然怕为什么不早点跟我把事说清楚?
怕?你既然怕怎么还敢胆大妄为?」
一连串的问号,像连珠炮一样从冯莉的嘴里发出。
萧逸真的是怕了,只是他怕的不仅仅是冯莉,还要加上身边围观的人。萧逸
连求带央告地对冯莉小声地说:「老婆姐,我把花儿捡起来,咱找个地方说话行
不?」
冯莉也看到周围驻足围观的人,也是感觉有些不好意思了。于是她对萧逸说
道:「嗯,我就在这儿等你,你去把花儿都给我捡起来弄好,少一朵我就咬你一
口。对了,你买了多少朵花呀?」
「999朵玫瑰,」
萧逸随口应道,可话一出口就后悔了。这花儿抛洒在大街上已经有些时间了,
说不定有些花儿已经被那个爱花的人捡走了。这要是少个十几朵,那还不得被冯
莉咬上十几口呀?可又一想,如果自己被冯莉真的咬上十几口,那就说明冯莉原
谅自己了。关键是就怕她不咬。
围观的人很是善解人意,见萧逸被自己的女朋友呵斥着,隐约听到让他去捡
花儿,就都帮着萧逸去捡。一大捧花儿重新聚集在一起,也不用再去数是否是9
99朵了,反正一大捧无数的鲜艳的红玫瑰簇拥在一起,那个鲜艳那个美丽呀。
红着脸接过萧逸硬塞到手里的红玫瑰,冯莉扭身就走。萧逸一边跟帮着捡花
的人点头致谢一边跟在冯莉身后随着她走。等走出人群,没有人再去关注他们的
时候。萧逸对冯莉说:「嗯,前面有个酒店,姐咱去哪儿说说话行吗?即使你在
想打我,关上门也没有人再打搅您了。」
冯莉想也不想地说:「行,去酒店,看我怎么收拾你的。」
哈哈,去酒店。进去以后你可就是我真正的老婆姐,看我不把你按到在
床,
好好地伺候你的。丈母娘、妈呀,您这招可是真管用呀。萧逸心中暗自得意地想,
嘴里却说对冯莉说道:「我接受老婆姐的收拾,男人不被老婆收拾,怎么能出类
拔萃呢?又有那个出了门会精神百倍呢?」
「别跟我贫,前面带路。」
冯莉到现在还不知道自己中了萧逸的圈套呢。
萧逸也不管眼前的这家酒店叫什么名字,一进门就直奔前台开了一间最高级
的客房。酒店前台的服务很是纳闷,一般情况下一对男女客人开房都是在晚上或
夜间。这对人儿可好大中午的就亟不可待来开房,难道是怕来晚了酒店没房间了
不是?
萧逸不顾前台服务小姐用异样的眼光看着自己,他从容回答服务的问话并出
示了身份证交了押金,然后拿起房卡和钥匙就往房间走去。
一进到房间,冯莉便一下子把脸往下一掉,甩开萧逸的手自己径直坐到沙发
上,不再搭理萧逸了。
萧逸皮笑肉也笑地把捡回来的花儿双手捧着递到冯莉面前说道:「请世上最
美丽的天使、我的老婆姐接受世上最大的混蛋加坏蛋、你的小老公萧逸敬献的美
丽的999朵玫瑰花。愿老婆姐美丽永驻、青春常在、万寿无疆。」
冯莉的脸颊因为气怒而红润。就像是娇艳欲滴含苞待放鲜艳的牡丹花,与鲜
艳夺目的红玫瑰相映成辉。
别过脸后冯莉对萧逸说道:「别贫,花儿是美丽和无辜的,所以我不允许你
让它们洒落在大街上任人踩踏或偷取。但是人不但有生命还有尊严,所以我不接
受你说的一切。」
「姐,不管你想不想听,或者是你听了以后很会生更大的气发更大的火,我
都要把事情跟你说清楚。但是我这样说绝对不是为我自己辩解,只是想让我的老
婆姐知道事情的整个过程。我说完,如果老婆姐还不能原谅我,不、我说错了,
不是原谅是理解。那么我就听从老婆姐的指令,让我如何我便如何。」
「嗯,你说吧。现在不是讲人性吗,即使是死囚也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