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衣人手运真力,随挥随撕,只见柴房中碎布纷飞,蓝灵玉发带已落,一头乌云披了开来,身上衣物被撕扯的七零八落,处处露出肌肤,股间秘境也只留下些许破布遮蔽。
蓝灵玉见自己几近赤裸,满心羞耻,偏偏她脸泛红潮,乳尖俏立,双腿间流泉涌至,娇躯香汗淋漓,跟身处的干草堆形象恰恰相反,不但引眼,更是惹人遐思,任谁看来都像是一个春情勃发的少女。
青衣人左看又看,啧啧赞道:“好漂亮的身子,看来不比我家小妹差。嗯,该凸的凸,该翘的翘……脸蛋也够美,这才像个姑娘家,让人……嘿嘿,一看就想插哪。喂,你改改先前那回答,让我干几回罢,包你回味无穷的。”
蓝灵玉听他不时突来一句粗鲁言语,欺凌已极,只恨自己手刃恶人无数,对他却无力相抗,不禁气苦,只有骂道:“你别妄想!”
青衣人冷笑道:“我妄想?我若想要上一个女人,本也用不着她同意。只不过你这样的小美人难得一见,若不是你心甘情愿,强做起来,趣味要打点折扣。嘿嘿,个性太硬,不过要让你来求大爷干你,也不是做不到。”
蓝灵玉满脸羞红,骂道:“你好无耻!谁会……什么心甘情愿,我死也不会要跟你……你……”猛地青衣人右掌疾挥,掌风卷过,柴草纷飞,蓝灵玉身上残留衣衫尽数碎散,再无遮掩。蓝灵玉软倒稻草堆中,被这一掌逼得胸口郁闷,大声喘气,双乳起伏。
青衣人抓起一束稻草,笑道:“很凉快吧?嘿……难得我今个儿精神愉快,你不想趁这好机会享受一番,实在可惜。好罢,你想用哪个洞儿代替?嘴巴?屁眼?就算是耳朵或鼻子,也不成问题。”
蓝灵玉喘息稍缓,骂道:“下流,肮脏!”青衣人面露冷笑,伸出稻草束,随意拨弄着她柔软丰盈的双乳,说道:“那你想怎么样呢?光溜溜的蓝三庄主?”
稻草甚为粗糙,搔在细致的嫩乳上,真是说不出的难受,蓝灵玉如受万蚁咬囓,刺激之强烈,比搔在颈部时更为厉害。
“啊呀!呃嗯……呃啊,嗯啊!不要……呜……停……手……”蓝灵玉惊叫不久,便难以矜持,转为无助的哀唤。青衣人见她神态大乱,手一放,任由稻草落下,揽过娇躯,让她背坐在自己身前,右手环抱,轻轻揉动被汗水浸湿的美乳,笑道:“怎么样?现在舒服多了吧?嗯,这奶头还真是可爱……啾啾啾……看来真的没给男人摸过,硬成这样子……”蓝灵玉难止啜泣,语带哭音,叫道:“你到底是谁?是皇陵派的?龙宫派的?神驼帮的?我蓝灵玉本领不佳,以致被你这样侮辱,算我不长进,但是我巾帼庄姐妹们志气仍在,就算一死,也不会任你们欺凌……”青衣人眉头一皱,说道:“皇陵派关我屁事?龙宫派关我屁事?神驼帮又关我屁事?这些家伙跟大爷放的屁扯不上半点关系,跟狗屁倒相差彷佛。你搬这些人出来做什么?”
蓝灵玉心头略松,暗道:“原来不是他们。”又道:“那你……你……你到底是谁……碍…嗯嗯……唔……”她还没说完,青衣人手上的挑逗动作已全然消除了先前的难受感觉,带来至为销魂的绮念,竟不觉呻吟起来。
青衣人在她右耳根轻轻舔舐,呼气般轻声道:“我告诉你,你让我干?”蓝灵玉轻轻咬着下唇,被他玩弄得筋骨尽酥,心中又慌又羞,无力地低叫道:“不要……绝对不要……”青衣人双手齐出,大姆指、食指指甲拈住她两个乳头底部,稍稍陷入,轻巧地摘动着,又用那低沉虚无的语调道:“我的名字……是一个“修”字,你想想我是谁?”
蓝灵玉正自如在迷梦之中,一听此话,脑海陡然一阵清明,心道:“修?武林中有哪一个高手用这名字?”左思右想,却是想不出。青衣人细细赏玩她的双乳,暗自得意,心道:“你不知道我姓慕容,只怕再想一百年,也想不到你是被大慕容看上了,嘿嘿!”
这青衣人确是慕容修。他追上赵平波一众后,被陆道人引了开去,没能逮到赵平波,陆道人又将他甩了开去。慕容修一肚子气发泄不得,想起小慕容说过紫缘故乡在襄阳,心道:“现在找不到小妹,不如去襄阳碰碰运气。”
一路往襄阳行去,路上却正遇到被华瑄所伤的那群僧人,见他们行迹有异,逼问之下,知道文渊等确实往襄阳而去,当下也不留活口,一个接一个毙于剑下,便赶往襄阳。
然而到了襄阳时,小慕容、紫缘、华瑄等人都已离开。慕容修接连碰壁,烦闷不堪,心想:“陆杂毛那批人要往京城,我干脆自己去把
他们杀个痛快!”当即动身北上。他一人独行,倒比文渊、小慕容两路都行得快,路途中错过了小慕容在南阳放的信号,这晚却也住到了邓家店,还比文渊等人先住进房,互相没见到面。
他久历江湖,住店不久,已看出蹊跷,心道:“想不到大爷我今天住了间黑店,正可大杀一场,出口鸟气。”待得夜里,正等店里动手,哪知蓝灵玉那里先战了起来。他暗中过去查看,正见到蓝灵玉和邓氏兄弟交手,之后她药性发作而昏迷,文渊善后,而后离店去找华瑄,他便偷偷跟着,又一路跟着小慕容等回来邓家店,听全了来龙去脉。
慕容修始终暗地察看,乃至于文渊和小慕容、华瑄一床缠绵,更是看得眉飞色舞,心道:“这小子本钱倒不差,小妹不必我担心了。”自窗外溜回屋中,却发觉蓝灵玉在房门外偷瞧,神情难耐,不禁心动,暗道:“这小泵娘武功不弱,生得也美,看她先前表现,还是个倔丫头,想不到居然在这里偷看我家小妹。算你运气好,正好本大爷在此,就帮你解解春情罢。”
他是武林魔头,自管不得诸多道德规范,将蓝灵玉掳到柴房,软硬兼施,把一身风月本事搬弄出来,蓝灵玉是个未经风流的少女,哪里禁受得起他这番调情,越来越难以把持。
蓝灵玉想着这“修”字,拼命思考,就是没个头绪,乳头上传来的刺激却毫不放松,弄得她心里羞耻无已,却又渐地恍恍惚惚,如有醉意。
【三十九】
慕容修见她股间爱液肆流,又轻声诱惑:“想不出么?别想了,你低头看看……你有没有流过这么多淫水?奶头有没有这样挺过?是不是又热又昏,想要我来把你插一插啊?”蓝灵玉听他语音温柔如能醉人,用字遣词却粗俗不堪,只羞得不知如何是好,低声喘道:“你……你好无耻……”慕容修舔了舔她纤细的香颈,道:“我会很多无耻的手段,你想不想试试?”
蓝灵玉被他舔着肌肤,浑身一颤,几乎心也酥了,呼吸急促,哀声道:“不要……嗯碍…呼……”慕容修扳下一根木柴的细枝,在她双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