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机会?」
「你知道你干的是掉脑袋的事,如果你不自己交待,我就是想救你也没有理
由,对不对?响鼓不用重锺敲,我之所以不拆穿你的身份,就是希望你自己把一
切都说出来,救你自己,也是救你的全家。你好好想想?」
「……」
张富财很长时间没有说话,最后很不自信地说:「可我真的没干什么呀。」
「是吗?看来,你还在抱幻想。我提醒提醒你,我的张联络员.」
「什么员?我叫财富财。」张富财又是一哆嗦。
「还在咬牙?刘玉章这个人你认识吧?」
「不认识.」
「不认识?他是共党省委的工部书记,就在我们把你请来之前,他在省城落
网了。还用我说吗?」
「他,他是什么人?我,我不认识他。」
「他比你识时务,没用我们逼他,就把什么都说了。他现在是省党部的坐上
宾.怎么?你还说不认识他?」
「我,我真不认识他。」
「一个联络员,不认识自己的直接上司?」
「您说什么?我真不认识什么叫刘玉章的人。」
「看来你还真是个人物。刘玉章已经把你招出来了,你还不肯吐口,机会可
是稍纵既逝呀!」
「那是他乱咬,是陷害,我,我真不认识他呀!」
「看来,你是想顽抗到底了。那我也没办法,周组长.」
「有。」一直站在张富财身后的特别行动组组长周德发答应道。
「带张联络员去开开眼。」
「是!」
张富财一进旁边的刑讯室,立刻就感到两腿发软,那里面木架子、木凳子、
铁链子、火盆、烙铁应有尽有,阴森森的怕人。
「想试试哪一种?」周德发笑着问,那笑容显得如此狰狞恐怖。
「我不要,那是陷害,那是陷害呀!」张富财想要退出来,早有两个彪形大
汉把他抓住拖了进去。
「先让他尝尝最轻的。」周德发道。
张富财被拖到一条大板凳的前面,面朝下按了上去,然后在他的肩、腰、膝
和踝部用铁链子缠了几道,捆得结结实实的,又一把扒下了裤子,露出结实的屁
股。
周德发用目光示意一个打手,从木桶里抽出一根三尺来长的短皮鞭,在空中
打了个响鞭。
张富财的身子哆嗦了一下子,嘴里喊着:「不!你们不能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