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年4月12日
这事儿过去第三天,杨青气愤地来到火车站找杨鸿升,一见面,不由分说就把杨鸿升打了一顿,也不过说理由。
杨鸿升从小怕这个父亲,打得也皮了,可是一直对父母给自己在家族里的自卑而不忿,所以虽然怕杨青,却经常对父亲的教育不服气。
自从杨鸿升知道父亲炕上的水平不行以后,便从心中有些看不起他,再到偷看黄宁绿了他妈以后,更觉得杨青这个男人真是失败,做父亲、做丈夫都不是个爷们儿。
此一次,莫名其妙的挨揍,在工友和同乡面前,杨鸿升猜到了杨青不解释的原因。
「打够了没有?为啥只打我一个,你咋不去打傅斌。」
杨鸿升被打了十几分钟,终于防抗的嘶吼。
「肏你妈的,我他妈就打你,就打你……」
刚休息一下的杨青,又上来打儿子。
黄宁是害怕杨青的,毕竟干了他的老婆,哪敢跟正主叫板,只好躲在一边看。
丁义丰和几个同乡年纪大的把杨青拦了下来,杨青停手以后把杨鸿升拽出去,单独找地方说。
「你小子到城里学啥不好,学人家搞破鞋?」
杨青打累了,四下无人才开始说教。
「我哪搞破鞋了,我那是按摩,按摩!!!」
「按你妈了个屄的摩?」
「咋了,咋了,我干活累了,按个摩不行,傅斌不也去了么?」
「放屁,傅斌是大学生,他能跟你一样么?」
「咋了,咋不一样,他能去,我不能去?」
杨鸿升的声音越来越大,反抗的情绪也越来越强。
「他他他……你……你要是考大学,我啥也不说你,人家哪能跟你一样去那些地方?」
说到此处不得不介绍,杨青那方面不行是多年积劳成疾和心里压力造成的,他没有在外面乱搞,村里来的农民工不都出去嫖野鸡。
所以杨青对杨鸿升出去按摩店做保健这事儿非常不满。
说起来,这状当然是傅斌告的。
傅斌在省城上大学,此时刚到放暑假,傅斌一放假没回家,而是跟着同市的同学来到市里消遣,没想到遇到了表弟杨鸿升。
傅斌当天比杨鸿升早进按摩店几分钟,叫了个年轻的小姐,打了一炮,杨鸿升射得快,出来刚好遇到了他。
两人偶遇之后,傅斌回到县里的家,越想越生气,他觉得自己去嫖娼是积累社会经验,而那个不争气的表弟竟然也跟自己一样去玩,心里不平衡,竟然一气之下向父母告状,说他在市里同学家玩的时候,看到杨鸿升从洗头房里出来,还跟小姐聊得火热。
于是傅斌的老妈杨丽把这事一一电话通知了全家的人。
杨青为此教训儿子,不仅是因为他对儿子嫖娼一事不满,还有他对自己在家里人面前丢脸感到不爽。
因为杨青的不满无法化解,这事杨鸿升不论怎么争论,不管怎么解释,他都不消气。
他不管傅斌是不是也去嫖娼,如今道德和言论的制高点被姐姐一家占了,如今全家都在看自己的笑话,所以他无论如何不能原谅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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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鸿升嘴笨地争论了半天,得来的只是没完没了的嘴巴子,于是气愤愤地扭头走了。
杨鸿升三天没回火车站宿舍,黄宁给他打电话,也没接。
发薪当天,黄宁准备回家送钱,才收到杨鸿升的电话。
「我跟你一起回家,收拾收拾,我要去上海。」
两人一起回村,路上没有交流。
……杨鸿升回村不知道如何面对马运华,也不知道有没有碰到他爹杨青,我们只说黄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