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宁休息缓过来神的时候,已经是半夜2点多了,他似乎是在马运华的炕上睡着了一会儿,出了门的时候,觉得脚下踩棉花,两腿发抖,马运华悄悄开了大铁门上的小门,送黄宁回家睡觉。
而马运华不知,这一幕全被躲在院里拖拉机后的杨鸿升看个满眼。
黑的半夜,马运华和黄宁都不敢开灯,也不敢开手电筒,开铁门的时候生怕门栓嘎吱作响,小心翼翼地抬起门扇,才开的门。
暗处,靠在东墙边拖拉机后,一双眼睛看的愤恨,攥紧拳头,研碎钢牙。
天这么黑,销魂过后的一对男女都没看到院里还有人,而杨鸿升心里的矛盾伴随着扭曲的兴奋,竟也不敢跳出来捉奸。
一天前,杨青带着杨鸿升干着早车去市里打工了,杨青有人脉,不用去试工,老早就联系好了工地,直接去上班就行,而杨鸿升则是被安排到了杨青朋友的卷烟厂里学工。
当天晚上,杨鸿升就以拉肚子为由跑出了卷烟厂。
已经19岁的杨鸿升有自己的打算,他不满意父亲给自己安排的工作,眼看着表哥傅斌和堂弟杨宏宇相继考上大学,以后必然也是到城市里安家落户,飞黄腾达,而自己,做农民?傻子也看得出现在务农赚不得大钱,还辛苦的不得了,打工?有出路么,打一辈子工,就算是为自己存一桶金,可是打工也学不来本领,将来做生意都不会。
卷烟厂是个好单位,可是烟厂的工人可不是有编制的正是工人,杨青很心疼儿子,这个工作算是轻松的,可
是在杨鸿升看来,这是浪费青春,经历了一年社会生活的杨鸿升突然懂事了,悔恨自己在中学时期枉费青春,没有学好知识,如今出来打工算数都算不过来。
年前他在罐头厂上班的时候,听一个从上海那边混过的工友说,大城市的富婆都喜欢玩鸭子,像杨鸿升这样,虽说长得黑,又不帅,可是看着年轻生猛的,特别招富婆喜欢,说不定哪个包养了你,少奋斗20年。
说话的这个工友是调侃杨鸿升长得魁梧,可是中看不中用,罐头厂的工作都做不好,不如去当鸭子,可是听者有意,杨鸿升上心了。
他本来计划想去大城市混混,琢磨点生意经,然后做买卖,比父亲当农民工强,可是听说傍富婆可以走捷径,也上了心。
于是想着过了年再出去打工,偷偷从厂里跑出来,然后跑去大城市,先别说做不做鸭,要混,在大城市也比在小县城混风光。
想好了跑出去,杨鸿升连夜赶回家收拾行李,他不怕跟母亲马运华说,她拦不住自己,可是一到家却发现院门在里面反锁。
这要是平时,他一定是猛敲门让老妈开门,可是忽然一个念头上了心思。
「难道下贱的老妈又在家偷人?」
想到这里他悄悄从后院翻墙进来,到门口还没把耳朵贴到门上,已经听到了此起彼伏声如杀猪的浪叫。
杨鸿升的心情复杂而激动,他想看做爱的场面,想知道母亲的奸夫是谁,想看到下贱的母亲被父亲以外的男人凌驾……不知该愤怒还是害怕的杨鸿升竟然勃起了,硬的一塌煳涂,还没看到任何场面,还没看到奸夫是谁。
马运华这一天没像上次一样准备那么充分,她知道老公出去了,家里没人回来,所以只锁了院门和房门,两个人在大屋炕上做爱,冲前院的大窗只是拉了窗帘,屋里还点了灯。
窗帘和窗户边的缝隙很大,杨鸿升做了许久的心理准备,终于趴上窗边,透过窗帘的缝隙看里面的人。
只见母亲如狗一样光着身子跪在炕上,炕下一个瘦小的男人背对着窗户这边,而面对着马运华的屁股,一送一推地地插着,母亲丰满的身体配合着,浪叫着。
杨鸿升听不清母亲污言秽语地说些什么,只知道她很爽,比父亲杨青干她的时候爽一百倍。
半晌,男人抽出鸡巴,爬上炕,站在炕上,窗帘的缝隙刚好挡住转过来的头,只看到母亲还如狗一样,竟然不顾男人鸡巴上满是自己的屄水,犹如品尝冰淇淋一般吮吸着男人的鸡巴,把鸡巴上的骚水都喝进了肚子。
男人抓着母亲的头发,如同提起一头畜生的头,然后疯狂的插送进胯下,还时不时要打马运华一个耳光。
看着母亲好似母狗母猪被人羞辱,杨鸿升的内裤已经被鸡巴射出的前列腺液浸湿。
黄宁没有打人的习惯,他心疼杨惠怎舍得玩性虐,杨鸿升不知,男人打自己母亲,竟是母亲的恳求,而他此时看得已经是如痴如醉。
男人干母亲这一炮,足足四十多分钟,换了几个姿势,中间还让马运华给他口了一会儿,直到男人把精液全射在马运华屄里,而马运华早已不知销魂了几次。
发泄之后,杨鸿升才看到,坐下来的男人的脸,竟然是跟自己从小玩到大的小老弟,黄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