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9月22日
(十一)赌约
小沈的英语成绩也越来越好,期中考试英语单项从班级的中下游稳定到了中
游偏上,这也让我颇有成就感。
现在的孩子竞争都很优秀,竞争都相当激烈,小沈的妈妈,也就是老李的大
女儿为了感谢我,还特意给我包了大红包,我自然是推脱了好几次,实在拗不过
就收下了。
我一看,居然有两千块,这对家庭条件一般的小沈家而言堪称一笔巨款了。
离着冬天的期末考试还有两个月,小沈的妈妈自然是希望他的英语成绩能更
进一步。
小沈变得和我无话不说,时常接着向我请教英语语法的借口,在微信上和我
聊天。
有时想想,其实他还挺可爱的,青春期的男生,那种幼稚和懵懂倒也能带来
一些和丑恶成年人世界不一样的清风。
最有意思的是小沈说要向我请教如何追女生,我也没多想什么,和他聊了很
多,告诉他很多感情世界里的暗礁和鲜花,只是看着他眉宇之间还有着他外公老
李的影子,有时也会让我有些许伤感。
生活就是这么反复而枯燥,人就是要在这些反复中寻找乐趣的,而我这个不
甘于此的女人,自然要拼命寻找刺激。
林畔在市郊有一套还没来得及装修的房子,倒也不是不舍得那几个开房的钱
,最开始是为了刺激,那套毛坯房逐渐就变成了我们幽会的场所。
陆陆续续又添置了几件简单的家具,至少是有床有椅子了。
女儿越来越大了,她性格更像老公,很坐得住,于是我就把他送去上那种包
一整个下午的早教托班,现在为了偷情,注意女儿反而要比注意老公还要小心。
我一有空余的时间,就会主动发微信约林畔,他虽然也不是每次都答应我,
但当他告诉我,让我去毛坯房等着的时候,我就特别的期待和兴奋。
我按照林畔的要求,悉心打扮了一番,里面穿上了他送我的一套暗红色的情
趣内衣和肉色的无痕温袜,脚上的深褐色高跟鞋倒是当初老李给我买的,不过林
畔也很喜欢罢了,有时候女生并不怎么喜欢穿高跟鞋,毕竟走路累,尤其是我个
子又特别高,穿上高跟鞋就更扎眼了,但架不住男人们喜欢,我也就
听话的照办。
我对林畔最近的确算的上是事事照办,言听计从了,尤其是在性爱上的配合
度,我想要是林畔现在提出来要我和老公离婚嫁给她,我也会照做不误。
我恐怕已经是个危险到没下限的女人了。
我在毛坯房里等了差不多大约有十多分钟,林畔就如约而至了。
他从背后突然出现,抱住我,蒙住我的眼界,然后问了猜猜他是谁。
这其实是在幼稚不过的「游戏」了,但架不住我对林畔的依赖,要是老陈也
这么玩,我口头上把他骂一顿是少不了的。
我转过头去主动向他索吻,一阵缠绵过后,他脱去了我的外套,又褪去了我
的毛衣和西装长裤,精心打扮的酮体就完全呈现在这个男人的眼前。
他问我今天时间多不多,我告诉他现在才中午,我五点半去接女儿下课,有
一整个下午充裕的时间。
林畔笑了笑,英俊的脸庞上细微的动作都让我抓狂着迷。
他从随身的包里掏出了一副手铐来,然后在我耳边细语,问我接下来一切都
听他的好不好。
我当然照做,甚至乐得于此。
林畔把我的双手背到身后用手铐铐住,又拿出一副金属的夹子来,我看着他
拿着那副乳夹分别夹住我左右胸部的尿头,任由他在我身上进行着所有的动作。
因为是毛坯房,哪怕窗子什么的都露着,但林畔买在二十五楼,也不怕会被
人看见。
林畔又拿出一个口球来,不久前我刚看过大火的电影《五十度灰》,我知道
那玩意儿是干嘛用的,心里反还有些期待。
林畔把口球给我戴上后,端坐在房间里一把旧椅子上,他让我上半身俯倒在
他的腿上,屁股高高撅起。
像是大人在教育小孩时打屁股似的,或者说,他就是在打我屁股,大手掌掴
到我雪白的臀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起清脆的响声。
而我很快就渡过了最初的羞耻感,可能只有几秒而已。
林畔的手拍击着我的屁股,由于带着口球的原因,我也喊不出来,支吾地呻
粉过后,是口水止不住地流出来,滴落到粗旷的水泥地上。
很快,地上的水渍就又多了一滩,林畔的手指粗暴地插入了小穴抠弄起来,
而我心里却希望他能够再粗暴一些。
一根手指变成了两根,林畔的手法相当熟练,我控制不住的不断扭着屁股,
看样子他是没少在女人的身上折
腾试验过。
当手指退出小穴时,似乎生理上还有那么点失落感。
不过,立马就有其他的东西侵入了我的身体,而这次是挤门。
我只感到一阵金属的冰冷慢慢撑开了我的屁眼,我明白那种触感,很明显就
是挤塞,桃子形状的金属在我挤门里,而且明显逐渐插的很深,涨涨的很难受,
但这种难受不是属于痛苦的那种,难受中还有点点刺激和舒爽。
我喜欢挤塞甚至超过了挤交,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身体已经完全被挑逗调动了起来,我无比渴望着林畔的鸡巴能够马上插入。
可看样子他还意犹未尽,他脱下裤子,肉棒明明已经挺立了起来,我刚渴求
地想照例把他的鸡巴吞入口中舔舐,他却突然转过身子去,拿屁股对着我。
我开始还不明白,但林畔用手指了指自己的挤门,我就不得不明白了。
我以前也曾经开玩笑地向老公提过一次要不要尝试下毒龙,令我稍感意外的
是,老公一边说脏,一边显得不是很感兴趣,于是我也就没再提过。
林畔漂亮的眼睛一瞪我,仿佛有魔力一般,我就屈服了。
于是我咬了咬牙,似乎并不像是第一次尝试着给男人舔挤般轻车熟路,毅然
伸出舌头,将整个舌头伸进了男人的屁眼。
我跪在地上,不停的用舌尖扫动他的屁眼,不时顶一下,玉手也自然而然地
攀触到林畔的鸡巴。
林畔被舔屁眼后,好像找到了最佳敏感点一样,鸡巴不停的在我手里跳动。
我没想到明明是第一次给男人做毒龙,效果居然这么强,真怕他现在就射出
来。
待到稍许有些平复后,我就迫不及待地希望林畔能够插入进来,他或许是还
想继续吊我胃口,看上去还不情不愿。
我依旧双膝跪地,于是我变得像是在央求他操我一样,像是失去了所有人格
的荡妇。
终于,在我的哀求和期盼中,林畔坐在凳子上,终于允许我与他合二为一。
我主动上下挺动着身体,甚至忘了给他戴上安全套。
阴道里传来充实的感觉,是上帝赐予女人的美妙篇章。
他粗暴地解开我的口球,我终于呼吸到了新鲜空气,却又立马被他那刚从我
小穴里拔出来的鸡巴又塞进了我的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