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後招了,不过你我还是祈祷别出意外吧!你我都看过他的资料,那个小子的手可黑得很。「请记住邮箱:ltxsba@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巴特尔转头又瞧了瞧窗外,这一次他注意的不再是多出来的那两辆马车,而是那个被定为极度危险的人物。当然他也知道,凭他的能力根本不可能发现对方的踪迹。
马车一路上都很顺利,出了市区之後,只用半个小时就到了位於北郊的第四看守所。
马车当然不能进去,停在看守所的外面。
这个地方属于军方管辖,所以墙头之上戒备森严,墙头拐角的地方全都设著岗哨,每个岗哨都是三个人一起放哨,各盯著一个方向。
巴特尔和那名小个子从马车上下来,走到看护所的铁门前敲了敲。
随着一阵让人牙酸的金属摩擦声响起,铁门上的观察孔打开了。
“我们是内务部的,来提72362号犯人,之前已经和你们联系过了。”
巴特尔把自己的证件、已经签署好的移交令,一同放在底下的一个斜槽上,两份东西一下子滑了进去。
过了好一会儿,门开了,不过开的只是旁边的小门。
“你可以进去。”看门人朝著巴特尔说道:“你手下的人不行。”
第一次被别人这样轻视,这位内务部新任组长感觉到无尽的怒意在胸膛里面燃烧。内务部的人虽然不会得到别人的追捧和奉承,却也和冷落漠视无缘,一般来说,看到他们的人都是敬畏而且远离。像现在这样直接给他们脸色看的情况,绝对很不常见。
“内务部执行公务,至少需要有两个人在场。”巴特尔同样不客气,反正来的时候上面已经定下了基调,绝对不能退让,最好能够把事闹大。
“那就带一个人好了。”看门人瞥了一眼巴特尔身边的小个子。
正打算借题发挥,对方突然退了半步,巴特尔就像是一拳打空,说不出的难受。
门嘎吱嘎吱地打开了,门轴的地方不知道锈成了什麽样子,发出的声音特别难听,巴特尔的心里原本就不舒服,现在更堵得慌。
“心别乱,这是给我们下马威呢!”旁边的小个子碰了碰巴特尔的胳膊肘,低謦提醒道。
这个小个子心里其实也挺郁闷,他居然要给这么一个二百五当助手,这位对内务部的那套东西一窍不通,偏偏又不肯藏拙,做什麽事都要抢在前头,却不知道这固然出风头,却也容易变成靶子。
怀著一颗郁闷的心,小个子跟在巴特尔的身後跨进了小门。
门刚刚关上,远处就又驶来了一辆马车,特制的加长车厢、装著铁栏杆的车窗,证明这是部囚車。
看到囚车过来,原本坐在马车里面那些内务部的人纷纷下了車,这是应付骤急事件时的正常做法。
守在墙角岗哨里面的那些哨兵,同样也把注意力放在那辆囚車上面。囚犯转看守所是一件很平常的事,却又最容易出事,常常有人想趁机冒险逃跑。虽然从来没人成功过,可总有人那麽干。
此刻没有人注意到,有三个穿著内务部制服的人从最后面的那两辆马车里面出来,悄无声息地上了最前面的那两辆马车。
那两辆马车,一辆是巴特尔的专座,另一辆是为利奇的父亲和表姐准备的。
对面的囚車停下来之后,两个负责押运的士兵从車上下来,同样走到刚才的那扇铁门前。
很快两个人就办好了手续,那扇铁门开了,这一次开的是大门。
囚车迳直驶入,当铁门在囚车的后面徐徐关上之后,无论是墙角岗哨里面的士兵,还是内务部那些人全艺了一口气。
现在是冬天,而且昨天刚刚下过雪,此刻正是冰雪部分融化,气温最低、最寒冷的时候,所以内务部的那些人绝对没有兴趣在外面吹风,全都拉开车门躲进车厢里。
利奇就躲在最前面的那辆马车上,他躲在车门后面的死角里面,身体缩成一团。
门一开,负贲赶车的那个人级了进来,他没有注意到躲在一旁的利奇。
利奇的手闪电般地挥了出去,拍在了那个人的脖颈上。
那个人一点都没有抗拒的能力。一头就栽倒了下去。还没等他倒在地上,利奇就把他托在手里,拉进了马车。
车门“砰”的一声重重地关上了。
从口袋里翻出一支针剂,利奇给那个昏迷不醒的人注射进去,这一针下去,就算一头大象肯定也昏迷不醒。
利奇把人塞进座位底下的暗格里面,这里面的空间足够大,塞几个人进去,绝对没有问题。
做完这些事,他侧耳朝着四周听了听。
外面没有什么动静,后面那辆马车也没有传出呼救声,想必那两个人也很顺利,利奇的心顿时放了下来,这可以说是整个计划里面最令人担忧、最有可能出状况的地方。
这里面最大的问题就是,囚车可能来得太早或者来得太晚,这可不是他们能控制的。那上面的车夫和负责押运的士兵都不是他们的人,马龙只是利用职权让一批犯人转进了这间看守所,第二个问题就是,他们能不能悄无声息地把車上的人解决掉,只要发出一点声音,整个计划就泡汤了。
躲在马车里,利奇的心怎么也不能平静,就像是第一次上战场的时候那样,整个心七上八下的。
就在他忐忑不安的时候,车门突然开了,上车的那个人显然知道他在里面,先竖起了手掌,嘴里轻喊了一声:“别!”
从声音听起来是宾得,不过那张脸却和躺在暗格里面的人一模一样。
利奇把抬起的手缓缓地放了下来,宾得没有事先提醒一声的话,他的手恐怕已经挥出去了。
一上车,宾得立刻从怀里掏
出一个小包,先是从里面取出一张薄如蝉翼的半透明肉色软膜,紧接着又掏出了一块类似软泥的东西。
不用说,这是要为他化妆了。
“时间够吗?”利奇问道。
“放心,用不着做得很精细,匆匆一眼间能够看得过去就可以了。干我们这一行的人不太讨人喜欢,没人会盯着我们猛瞧。”宾得不知道是在自嘲,还是在说实话。
宾得嘴里在说话,手上一点不停,只见他飞快地揪下几片软泥,一番揉搓捏拍,几片软泥很快就变成了薄薄的饼状,他把这些东西直接黏在了利奇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