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幼儿园的小孩都知道,要得到老师的奖赏,必须要付出一定的劳动。
何况是金这样的成年人?
再说了,若这个女人不是身材超爆,面容艳丽,他绝对不会追上来将车拦在路中间。
要知道,那台车虽然便宜,(金现在牛逼了,有钱了,区200多万不算什么,便宜的很哦)但这是他的第一辆轿车。
虽然便宜,但由于是自己的第一辆轿车,金还是将之当作是自己的宝贝一样看待。
若不是心急要救这向他露出小碎花白底内裤的美女,他可不会将自己的车子拦在路中间的。毕竟,谁也不能肯定,面包车上的绑匪会不会丧失理智地向这辆拦在路中间的车子硬撞过来。若当真发生这种情况,那么他的第一辆车可就要壮烈殉职的了。
幸好,这最令他担心之事并没有发生!
虽然在为眼前令人呯然心动的肉体松绑时拖拖拉拉的,但无论怎样拖,那可恶的绳索还是解了下来。金意犹未尽,而心有不甘,但也不好意思继续将自己的禄山之爪摆在眼前的女体之上而不愿与之分离,只好讪讪然的将这双刚刚获得了极大享受的手掌缩了回来。
在金拖拖拉拉的过程中,那女人已惊魂略定,见眼前这少年对自己的身体恋恋不舍的样子,不禁心里有些好笑:男人果然都是色中饿鬼,以前以为年纪大的男人才会这样迷恋自己的身体,但想不到眼前这还象是个学生的少年也是如此。不过,想不到这少年竟然这样大胆,要知道,平时那些毫无人生经验的少年见到自己绝色容光之时,可大都是不敢起头来望着自己的呀!而这少年不但眼定定的望着自己的身体,还竟然斗胆在为自己松绑时,大占自己便宜,若非看在他刚才救了自己的份上,依她平日本性,早就老大个耳括子扇了过去了,哪里会让他这样拖拖拉拉、磨磨蹭蹭的乱搞!
在金为这个绑成个棕子模样的女人松了绑后,那女人挥了挥被绑麻的手臂,弯着腰走下了面包车,站在了路边上。
“我叫白姿雅。”
那艳丽的女人向金伸出了她的玉手,眼眸中带着惊叹的表情,接着说道:“多谢你救了我,你真厉害,竟然一下子将他们四个大汉都打倒了。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金贪婪的望着昂首挺胸地站在自己面前的白姿雅,眼中带着迷恋之意。这个丽人竟然拥有着如此令人着迷的容光,刚才在车中为她松绑时,可没有留意到她的容光竟是如此的逼人,当真是可惜了,若能在与她在床上云雨一番,可就做了神仙了,不,应该说好过做神仙的了!
“今宵酒醉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
金握着眼前丽人伸出来的玉手,竟然吟出了柳永的那句名词。
白姿雅见这少年色迷迷的表情,口中却对着自己风言风语,却没有回答自己问他名字的说话,不由得怡然一笑,说道:“喂!我问你叫什么名字?你怎么当街调笑我呢?”
正文 第100章
听到白姿雅加重语气地说出这样的一句话,金总算清醒过来了,干咳了两声,说道:“啊,我叫金,刚才可真是失礼了。”
咦!这样说可不是直接地承认自己刚才是在调戏她吗?这样可不成,若给了眼前这丽人浮浪子弟的印象,日后可怎么哄她上床呢?在说出了这话后金一下子就反应了过来。
他不由自主地暗打嘴巴,对自己的色心未定感到可耻!
他急忙补救,接着说道:“刚才不是调笑,只是一种不由自主的赞美。因为见到白小姐如此美丽,小弟惊为天人,一时感叹,心有感触,所以才说出了柳永的词来。”
一转眼间,见白姿雅美丽的眼睛睁得老大老大的,以为她不明白自己说的话,急忙解释:“见到小姐如此美人,真的是如饮醇酒,未尝先醉。此乃小弟此时心境之写照,绝非有意调笑,小姐莫怪!”
还说不是在调笑自己,这小跑子接下来的说话更是放肆,竟然说得更加露骨!什么如饮醇酒,未尝先醉,那不是摆明是想品尝自己这坛美酒?白姿雅望着一脸诚恳模样的金,一时不知该
对眼前这无赖小子作出何等反应。
其实对白姿雅这样的女人来说,眼前这小子什么心态,她只望了一眼就知道他到底在想什么的了,又怎么会不知这无赖的托辞呢?只是因为眼前这无赖模样的少年刚刚救了自己,无论如何,自己也不可能刚脱虎口,就对之不假辞色,这与恩将仇报、过桥抽板有什么分别呢?
自己刚才故意瞪大了双眼,是为给这少年留下个美好的印象,因为,她对自己两眼的魅力有着十足的信心,要知道,自出校园踏入这个社会以来,倾倒在自己这双能传神的眼眸之下的名人雅士不计其数,只是她从来都对这些人不假辞色,向来没有什么好态度,所以才引来今天这样的灾祸!
但今天听了这少年的调笑,她并不觉得有什么作呕的感觉,与自己平时听到那些风语风言时的厌恶心情竟有着天渊之别。对自己现时的心态,白姿雅也觉得异常纳闷。
今天听了这自称是金的少年说的话,心中本是不喜的,但不知何解,对着这个极其阳光的少年就是恼不起来,她的潜意识里还是在提醒着自己,不可让此人有得寸进尺的机会,但口中却说道:“怎么还不是调笑?你年纪这么小,从哪里学会这些说话?以后可不要这样了!”
语气却温柔异常。
她自己内心深处也颇觉奇怪,自己也会说出这么温柔的说话出来?记忆中,自从十二岁父母车祸死后,她可从来没有这种态度对人!以至她在海丰市的商界中被称之为冰霜美人。
如此温柔至极的说话竟然是从自己的口中发出来,白姿雅心中不由得暗骂自己,平时对着那些登徒浪子那种冷若冰霜的态度到了哪里去了呢?怎么对着这个一样是浮浪子弟模样的少年竟这样的畏首畏尾的,难不是自己因为此人的英雄救美行径而心生好感。
不,这是不可能的,多少自命风流倜傥的俊男向自己大献殷勤,自己连眼睛也不睨一下,难道她那高高在上的心态此时会丧失在这一脸阳光但又无赖模样而且乳臭未干的青涩少年身上?
若真是如此,那可就千年道行一朝丧了!
她的心不由自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