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人们起身要走的时候,美琪忽然站起身来,说:“请等一下!”就来到小朋面前,双膝跪倒,双手将一个红纸包高高举过头顶。
小朋被搞愣了,看看美琪,又看看周叔。
周叔先也是一愣,接着哈哈大笑,说:“小琪呀小琪,可真有你的呀!服了,服了。小朋,你就收下吧。”
小朋问:“这是什么意思?”
周叔说:“这是恭喜你由小伙子成了大老爷们啦!”
梅子扑哧一笑,小朋却窘得满脸通红。
客人们离开以后,美琪说我们还可以在客房多呆一会儿,早饭也可以让人送上来,省得下去没有地方可去。我就邀梅子一起聊,梅子却说:“我可没你们好福气,有人送衣服给我,我还得下去换衣服呢。”
我看见她身体有些怪怪的,就知道定是周叔又把小费塞到她的阴道里面了,同我昨晚一样,肯定很不舒服,所以急着要下去取出来。
梅子走了,美琪就跟我说:“梅子的人缘不是很好的,做事也不怎么肯用心,以前全凭华哥罩着她,现在连华哥也不怎么看得上她了,脾气又很傲,已经让俱乐部惩戒了好几回了,现在才听话一些了,这样的人不要过多接近。”
我反驳说她人挺不错的,我和她聊了一夜的。
美琪笑笑,不以为然的样子,接着说:“当师姐的现在要考考你的功夫了,你不懂的师姐总要教你一点。”
我说:“好啊。”
美琪说:“其实,你可能以前都在傍款吧,做的男人不是太多,是吧?”
我说:“是吧。”
美琪说:“就是你跟我说过的那些?”
我心想那些也是我胡编的,就点点头。
美琪说:“那就难怪了,看你扭扭捏捏的,像个雏儿。”
我说:“是吗?”
美琪说:“这里的客人品位很高的,也很会玩女人,跟你以前做的大不一样。别以为你脸蛋不错,就能得客人喜欢,这里的客人是更看重技巧的。”
我说:“不就是床上的功夫嘛。”
美琪说:“你可别小看这床上功夫,你师姐我也是学了几年才到现在这样的。你想想,我今天一天做了几个客人?这还是少的,因为要带你,还回了几个,你想想,你要做,能行吗?”
我算了一下,不算口交,她一晚上至少做了五、六次了,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行,却有点不服气地说:“没什么问题吧。”
美琪哈哈一笑,说:“你现在馋嘴了,当然说可以了,可做多了就受不了了。就像现在,你刚起来,就有人想做你,你行吗?”
我说:“行啊。”
美琪就走近前来,说:“来,让我试试。”说着就伸手撩开了我的睡衣。
我脸一红,拨开了她的手,说:“你要干什么?”
她的
另一只手却已经按到了我的私处,说:“想操你呀!现在你就把我当作客人,我给你上一课。”
我有点害怕,说:“你不会是同性恋吧?”
美琪笑了,说:“这不是在指导你嘛!”就把我按倒在床上。
美琪的手指好像已经伸进去了,我感觉有些痛,就说:“你轻点。”
美琪说:“你看,你还是干干的,这样让人操进去就会很痛,甚至还可能受伤,所以就是你勉强想做,也挺不了多久。”
我笑着说:“反正现在又不做,到做的时候就有了。”
美琪说:“你还是做小老婆和做情妇的那套!这跟做妓女不是一码子事。我们在这里做,客人随时换,一天好几个,你能保证每次都来水吗?买你一个钟实际上只有四十分钟,客人是不会等你在那里发情的!他们想做,你就立刻得拍开腿让他上,而且做过几个之后,人自然疲劳了,下面磨得又红又肿,水也出得更少了,这时有客人要做,那是最难熬的。”
我问:“你有这样的时候吗?”
美琪说:“怎么没有?这儿几乎人人都有,而且越当红就越多。不过人到那时候也特别兴奋,我下面也让他们整大了,所以也不会觉得太痛。”
我说:“你让我来的时候可没说过这么苦。”
她说:“说了你就不来了,你舍得这地方吗?又有钱赚,又有乐子。”
说着在我下面狠挖了一下,我顿觉混身一热,下面呼的一下,好像有水出来。她放开手笑了,我只吭了一声,瞪了她一眼,却说不出什么来。又想了想她说的话,好像也有点意思。我真的向往这个地方吗?我真的愿意像她一样做个婊子?我真的生来这样的贱命,自己往火坑里跳?
美琪回到她的床上,我们各自躺下,她又和我唠叨起她的那些经验,无非是怎么让自己先动情、早出水、多出水;怎么引客人提早射精,后继乏力;怎么应付客人各种各样变态的要求;怎么提高口技,在口交上多耗时间,既让客人满意,又能尽量少使用阴道。这些初听起来似乎都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