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高手里死死抱着一卷画轴:「我……我在连夜作画,最近有通缉犯流窜到小京都,我要画出几十份,张贴在城门口,现在刚好画完,正准备回屋睡觉」
朱高说完就往外走去,我也没拦着,以他偷懒性格,还能连夜做画,肯定没干什么好事,不过没抓到现行,也就由他去吧。
走进图侦室,画桌上果然放有笔墨,旁边还有一个灯烛。
另外,在前方摆物桌上也放着两个灯烛,桌头一个,
桌尾一个,灯烛之间有一人距离。
这摆物桌上怎么会有灯烛?朱高描画应该只在画桌上放置一个灯烛就可以了。
真是浪费灯烛,我走到摆物桌,用手指弹灭桌头灯烛,又弹灭桌尾灯烛。
嗯?有股香气,这是婉芳喜欢用的花香,整个摆物桌上都是这种味道,婉芳在这里待过!不应该,她现在恨死朱高了,比我还狠。
混蛋,脚下几件物品差点绊倒我,好像是几件布料,白色丝绸反光,像是衣服、裤子、也可能是废布,灯烛都熄灭了,实在看不清是什么东西,算了,快回屋休息吧。
回到屋中,婉芳已经睡下,床边放着外衣和外裤,没看到丝绸肚兜和内裹裤,应该是拿去清洗了,她有洁爱,对内衣裤很注意。
上床躺下,逐渐放松身体,这几天真是把我累坏,无时无刻都在紧绷神识。
皇无极、天机老人、蛮人蚩烈、神秘高人、半人半妖图灵公主等等,感觉与他们还会在碰面,愁人,我就是一个小小捕快,怎么会与这些地位尊高的贵人产生交集。
嗯?在我闭眼休息之时,婉芳动了,她扭动身体爬进我的被单内,将我内裹裤左右左右拉扯下来,一把抓住瘫软阴茎,一口塞入嘴里使劲吸吮,双手在我密密黑毛大腿上轻轻抚摸。
这在以前都是不敢想象,虽然她三十出头需求很大,但仍然坚持让我先沐浴干净才能上床碰她,她也从来不会主动要求,都是我先去动手玩弄,只有将她情欲完全撩起,才会主动骑到我身上。
婉芳慢慢往下吸吮,将我两个睾丸轮番含进口中舔食。
吐出睾丸,舔弄大腿,小腿,直到脚丫,将脚趾头一个一个含进口中清理干净,又用舌头将脚趾之间戏弄一番。
好奇怪,婉芳有洁爱,脚趾、肛门是禁区,以前绝对不会碰。
她又动了,抓住我两条大腿往上推,将大腿正面抵到我胸口,这个姿势对我来说很别扭,好像抬起屁股要被操一样。
被子蒙住她的身体,我看不到她的表情,更不知道她下一步要干些什么。
「哦~」
我舒服的从喉咙自行发声,爽快感觉在筋络中游走。
这是因为婉芳一口亲上我的肛门,先是用舌头在肛门周边挑戏一番,而后把舌头捅进肛门中挑逗、舔弄,就像我把舌头伸到她屄肉中一样的活动。
但这不可比较,女人阴道内是洁净的,就算是淫水,那也是圣洁产物。
肛门内装着排泄物,那时五谷轮回之所,是身体排出的糟粕,不可沾染,更不可食用。
我惊出一身冷汗,将她挣脱,扶着香滑双肩,与她对视。
她面色妩媚之喜,口唇嬉笑流水,眼神迷茫带着涣散:「给我,我需要鸡巴,快点操我。」
就像金镶玉说的,婉芳有些不正常,甚至有些淫荡表露于外。
今天白天在见到婉芳之时,我就感觉有些不对劲,以前我们眼睛对视时,能互相感知对方,叫做心有灵犀一点通也不为过,今天她虽是满脸欢喜,但我却感受不到她心中所想。
「快点给我,我要。」
「婉芳,婉芳,听我说话。」
婉芳有些癫狂,根本不管不顾我的说话,一个劲的要去捉拿我的阴茎。
被逼无奈,只能封住她的血脉,让她暂时失去意识晕过去。
然后将她放在平放在床上,盖好被褥。
走出房间,轻轻带上屋门,对着月亮叹了口气,最近月亮越来越亮,也越来越大,照的人心惶惶。
屁股突然有些灼热,是伤疤烙印的位置,用手摸去,那里的皮肤光滑顺手,按照烫伤道理,这个位置应该是肉烂结嘎,实际就是在烙印时候痛的钻心。
我还发现一个问题,一旦烙印开始有灼伤感时,听力和视觉就会变得十分敏锐,就如现在,我能看清几十米远大树上爬行的昆虫,能听到三十米以外隐藏在暗岗内捕快的呼吸。
嗯?是女人的呻吟声,这个方向是……是灵儿的房间,她在自慰!由她吧,圣女体质,堵不如疏,发泄一下也好。
不对,还有别的声音,嘶嘶声,好像是她收养的宠物叫声,声音真的很熟悉,就是记不起来在哪里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