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我就去了沐浴间,都没有搭理那个侏儒朱高。
进到淋浴间,烧好热水,跳进桶里舒舒服服的去除满身疲惫,多少天了,紧紧张张的度过。
嗯?旁边地面上丢放着沐浴服,这个是婉芳的,那个一定是朱高的,他们的沐浴服怎么会迭放到一起?夫人有洁爱,不会把自己贴身的东西与他人放到一起,要是朱高先放的,那夫人一定不会与他的迭放一起。
如果夫人先放的,朱高后放的,那夫人早上前来洗漱时,应该厌弃的分开才对,怎么能折折皱皱的迭在一起。
地上还有一个快用完的皂花,昨天早上还是完整一个,今天怎么就变成这么一点点,平常我们需要用上七八天,这才一天时间,也许是那个朱高用的,他太脏,浑身污垢,皂花给他用也是浪费。
这是?洁阴粉?还剩下半袋和一个空袋,
前两天还是整整两袋没有开封,现在都用了一袋半。
洁阴粉是婉芳清洁阴道用的,婉芳有洁爱,每次操屄后她都要用这个东西清洗自己阴道内的精液。
我记得前两天与婉芳操屄,她应该是用了这个东西,那也用不了这么多吧,一袋可以清洗五六次,难道她洁爱又增加了?身上像敷着一层油皮,黑色杂质加上薄薄皮子,煳在身上真不舒服,不过,遇到清水立刻融化。
从桶中出来,感觉一身清爽,自觉力量有所提升,强大内劲在体内游走。
回到正屋厅里,桌上刚放好碗筷。
朱高早就坐好,他不在像之前那样蹲在角落里,而是光明正大的坐在饭桌那里,闭着眼睛、哼着小曲、得意的不得了。
我笑骂道:「朱高,你也不怕我夫人过来骂你。」
朱高仍然闭着眼睛:「不会的,我昨天给她干爽了,她就像只小绵羊一样听我的话。」
我不明所以问道:「你说什么?干爽了?」
朱高立刻睁开眼睛,靠近我旁边:「我是说,我昨天什么都听她的话,家里活都由我来干,她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就是干,不停的干,干爽了,所以她对我很满意,也允许我一同上桌吃饭。」
我都不相信他这种懒人会干活:「吹牛吧,昨天这个时候,你被我夫人骂成什么狗样子?」
朱高反驳:「今天不一样了,狗样已经不是我了,换了位置,昨天当狗的不是我。」
我也不想与他争论,毕竟他是侏儒,半个残缺人士,要考虑他的自尊心,留点面子吧,提点高兴有意思的。
我来了兴趣,先是侧头看眼屋外的后厨,夫人一边捂着肚子,一边处理菜,而后看向朱高:「昨天晚上有没有梦见那个美女来侵犯你?」
朱高像我一样先是看了看婉芳,而后说道:「婉芳让我绝对不能说,不然会杀了我,所以我不会坚决不说。」
「得寸进尺,我夫人婉芳是你叫的吗!看看自己的地位,明白自己的身份,我夫人不让你讲那些淫秽内容也是为了我好。」
真是当成一家人了,什么都敢说。
当我说道自己地位和自己身份的时候,朱高表情先是低落,而后是不服,在后就是怒火,显而易见对我的话语不满。
「既然唐哥这样说,那我就给你讲讲昨天晚上我是如何将她操的死去活来,从此以后,她也在离不开我的这根异于常人的麒麟臂。」
朱高不服我的话,明显动了真气。
我指明一下:「你梦里,那是你梦里在操女人。」
朱高咬着牙说道:「好,在梦里,那我就说说在梦里发生的事情。」
朱高再次看了看后厨,确定婉芳还在做饭:「我后面说的都是在梦里发生的。昨天晚上深夜,我在屋中躺着,还等着绝色美女来找我,可左等右等就是不来,可能是前天我戏弄过当,惹她生气,所以我到隔壁去找她,轻轻敲门没人搭理。」
我打断朱高:「你说的那个绝色美人住在你隔壁?近水楼台先得月,你梦里给自己安排的很正确。」
朱高狡猾的看了我一眼继续说道:「我本以为只能这样的时候,门开了,绝色美人指穿着红色丝绸肚兜和短裹裤开的门,身材太美了,两个乳房坚挺圆滑,从肚兜边上露出许多乳肉,短裤包裹的下体鼓鼓胀胀,裤底布料很少,只有两根手指宽,屄毛和阴部饱满的漏出好多,昨天她穿的可不是这个短裤,今晚换上这个,明显是要勾引我来着。我是侏儒,身材不高,站在那里正好与她的屄肉一平,很清楚的能数出有几根屄毛外露。」
我按照朱高说的勾画了那个短裤,如果穿在女子身上,真是香艳无比,我记得婉芳为了提高我们夫妻幸福,她也有一件那样的短裹裤。
「绝色美女转身回到床上,还让我关门,怕他相公突然回来无法解释。我走到窗前,看着她拿出药膏伸进肚兜中,在乳房上面动来动去,我想起来了,昨天晚上给她乳头捏伤了,她这是在敷药,我上前问候一下,她还不理我,我一把抓住她在肚兜中的手臂,将手臂拿出来。」
「我用手抹了抹药膏,正要伸进她肚兜替她抹药时,她将我手打到一边,不让我进去,最后我死皮赖脸的一次尝试、两次尝试……也不知道第几次,她终于不在阻拦,我用手先是摸到她的乳肉,真的很坚挺,然后又摸到乳头,肿的和小枣一样大,她身体明显一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