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风使我觉得屋里更是温暖如春,我的心更是甜蜜,这样两个美人都把心系在我身上,我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我虽然想一手搂一个,将两人紧紧搂在怀里,但残存的理智告诉我,还是先忍忍,会有机会的。『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gmail.com』
我的目光不时与思雅的目光相碰,她就忙避开,显得很害羞,可能是因为玉凤在场吧。她越是这样,我越觉得她可爱,就越是盯着她的眼睛;她偶尔看向我,见我仍是盯着她,忙避开,过一会儿,再向我看看,仍是被我逮到就再避开,周而复始。我被她娇羞的样子弄得柔情满怀,而玉凤的目光里则有一丝取笑,我初始瞪她两眼,发现没有效果后只能是避开了,就跟思雅避我一般。这叫风水轮流转吧,我们三人的目光不时碰撞,传递着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东西。空气中好像漂浮着醉人的香气,弄得我晕呼呼的。
吃完饭,我要送思雅回学校,玉凤找出一件大氅让她穿着;怕她冷,又给她拿了一床棉被。后来又提出一个建议,让她到自己家来住,跟她一块儿,而我住到西间去。我当时吓得忙不停的给玉凤使眼色,这不是要我的命嘛,她来了,我可要受罪了。还好,思雅没有答应,说这样太麻烦,等以后再说吧,我心中大呼“万岁”一出来,大风就吹乱了她头发,真是好大的风呀,是正宗的西北风,最冷了,吹在脸上如同被刀刮过,还不是那种火辣辣的疼,而是冷到骨子里的疼。我一出门就紧紧搂住她,平时,我们还真没有那么亲热的搂在一起,老天制造的机会,我当然不会放过,顺势搂住她,她也没有挣扎,倚在我怀里,顺着风向学校走去。
路不远,很快就到了,把她送到屋里,屋里并不冷,炉火很旺,原来的床早已经被我改成了炕,炉子的生法跟玉凤家一样,因此炕很热。我看到她炕边还放着一根粗木棍,看来是防身用的。我知道她自己一个人仍是很害怕,但没想到害怕到如此的程度,她坚强的意志竟能使她在这里待这么长的时间,心中不由得有些敬佩,不禁有些惭愧自己的自私。我确实应该让她住在玉凤家里呀,像她这样,夜晚担惊受怕的,不知道是怎样一夜、一夜熬过来的,她受的罪可想而知了。
我坐在她的炕上,看着她正脱着那件厚厚的大氅,问道:“晚上你一个人害怕吗?”
她停下来,望着我,笑道:“说实话,很害怕,但有什么办法?只有咬牙挺着,我相信你的威慑力,没人敢动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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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开玩笑道:“呵呵,那你跟我交往不会是为了让别人不敢动你吧?”
她面色一变,有些恼怒,道:“你真这么想的?说实话,如果我想走没人能拦住我,也没有必要为了保护自己来跟你交往,你把我看成什么人了!”
说着拉开门,指着门外道:“天很晚了,快走吧!”
一阵风顺着开着的门缝吹入,带进一股冷气。
我没想到她反应这么大,看来真是生气了,忙把她拉开,关上门,道:“好了好了,是我说错话了,只是开个玩笑嘛。其实我也挺好奇的,我这么一个穷小子,有什么让你看上眼的,现在的人找对象都是要看做什么工作的,像我这样的,就是打光棍的命,谁会愿意嫁给我呀?再看你,人长得漂亮不说,还是教师,是吃国家粮的,什么好样的人找不到呀,又为什么看上我呢?”
她坐到了炕上,狠狠白了我一眼道:“谁知道我为什么看上你这个家伙了,这就叫鬼迷心窍吧。你也不必那样小瞧自己,依我看,你可是很有前途的。再说,铁饭碗早晚会被打破的,这是社会发展的趋势,再过十年或者二十年,政策一定会变的。”
我被她说得有些微微得意,随之静下心来,暗凛自己的修养还不到家,随后想到铁饭碗的问题,忙跟她讨论开了。她的知识真的很渊博,我虽然也读了很多的书,但与她相比有最本质的差别,那就是系统化。通过与她几次的讨论,我终于找到了最根本的东西,找到我读书的缺陷;没系统!这对我的触动很大,对我以后提升思考问题的思维方法有很大的帮助。
我们说了很长的时间,我终于发觉天有些晚了,忙告辞出来。临走前,我让她明天开始住到玉凤家,对她说玉凤不是外人不必客气,她答应了,看得出她很高兴。
回到家,玉凤坐着睡着了,头发已经披散开来。她垂着头,几缕发丝从额前垂下,更增几分慵懒,我本来有满腔的欲火要发泄,但看玉凤有些累,只能忍着了。把她抱到炕上,她被惊醒,揉着眼睛道:“回来了?一不小心就睡着了,外面挺冷的吧?快上炕睡觉吧,被窝已经热了。”
我看她眼睛似闭非闭,仍在迷糊,就帮她把衣服脱了,没有东摸西摸,很快把她送到被窝里,然后再给炉子加上煤,飞快的脱了衣服钻到了被窝里。我跟玉凤的身上都是一丝不挂,我将睡着的她抱在怀里,温暖的身子抱着很舒服,使我很快的睡着了。
隔天,我与玉凤吃完饭刚到大棚里,就听李玉姿说李明理被公安局抓了,因为打人的缘故。卫强去看,但不让见,说是被拘留了。我不禁大喜,这是我的好机会呀。
细问之下,我倒有些惨然。原来是因为李明理的女朋友竟跟别人睡觉,被他当场逮个正着;他红了眼,把那个男的打得吐血,最后竟把那家伙打成了植物人,公安局当天就把他抓了进去。
我对李明理一直深有好感,他并不像别的小痞子一般混,没做什么坏事,再说很聪明,为人稳重干练,可惜运气不好,碰到了那样的事。那种情况,只要是个男人
就不能不打人的。
我细细想了想,他这个案子看似很小,只是打个人罢了,但那人已经成了植物人,他家里人说不定放弃了希望,很快会死,那罪可就大了。杀人偿命,自古皆然,如果人没死,将来的费用也是李明理所无法承受得起的。这件事还真不好办,只能尽力帮忙了。
我先让李玉姿回家把她的自行车骑来,我要去镇理托人。魏强一瘸一拐的跟着过来,大棚是谁也不让进的,李玉姿倒也没敢把卫强领进来,他在我的门口待着,见我过来马上陪着笑意,道:“徐哥,麻烦您了,无论如何要把明理保住哇!”
我点点头,道:“尽力吧,我也想把他弄出来,不过这个事情弄得太大了,人命官司呀,不知道能不能办好。好了,你在家帮忙安抚他的家人,不要着急也不要闹腾,一切等我回来再说。”
先得把他给吓住了,才能把李明理家吓住,这样李明理如果能出来,他们自然会感激涕零了。
他忙不迭的答应,点头哈腰的,可能是看在我给李玉姿每天一块钱的分上吧。
我对两女摆摆手,骑着车子向镇上行去。
到了镇上,我先去了干爸家。干娘在家,干爸还在上班呢,我对干娘说了这件事,她笑道:“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呢,你去找你范叔不就行了吗?”
我笑道:“我怕给范叔找麻烦。”
干娘用秀白纤细的手指点一下我的额头,笑道:“你这个小滑头,什么麻烦,还不是他一个人说了算的事。先找人去那家吓吓他们,理屈的一方在他们,那个人是找打,再看看包点钱行不行,只要他们不追究了,那就好办了。”
我忙拍马屁道:“还是妈厉害,这事一说,变得这么简单。”
干娘端来一碟瓜子,笑道:“你就别给妈灌迷魂汤了,说,到底有什么求妈的?”
我坐进沙发里,开始嗑起瓜子,道:“我是想问问妈,去求范叔办事用不用带点什么东西去?我还不大了解他,不知道他喜欢什么。”